“顾清,你在做什么?”箫煦推门进去,便见顾清将自己埋在一对鲜花药草之间,不停地捣鼓着。..
“你来得正好,帮我闻闻看,这香味怎么样?”顾清满是期待地将手中的药盒递过去。
箫煦一脸疑惑,还是伸手接过药盒,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睛一亮,“这是什么啊?好香,又不腻。”
顾清一把夺过药盒,“这可是我的发财之道。”
箫煦不以为然,在顾清身边坐下,“二哥让我问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他现在无暇顾及到你,他说让你离开……”
“你回去告诉他,我做什么不用他管!”顾清打断箫煦的话,“让他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可是,”箫煦有点担忧,“华都的局势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看似平静,暗藏了多少危险,顾清,我也觉得你还是离开的好,这样二哥便没有顾虑……”
顾清忙碌的手一顿,轻声道:“我知道你们担心的是什么,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箫煦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顾清将做好的药膏用锦盒装好,然后从锦盒中拿出一墨绿的瓷瓶放在箫煦的面前,“,箫……你爹中风失了心智,有心人拿这个做文章,让明厘处于风口浪尖,适当的时候,你或许会用上这个。”
“这是什么?”箫煦眉头微皱看着顾清。
“假死药。”顾清没有看箫煦,继续捣鼓着自己的东西。
箫煦盯着顾清看了许久,只得叹了口气,将药瓶放入怀中,起身离开。
箫煦一走,顾清缓缓闭上双眼,半晌,才起身换了套衣衫出门。
顾清与霓裳约好去看铺面,霓裳远比顾清来得心急,没两日便找好了店面,精致地装好。
“罗夫人,这……”这下换顾清不好意思了,她本是有目的地接近,眼下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
“妹妹,你跟我这般客气做什么啊。你给我的药膏极为好用,我现在都离不开了呢。妹妹这话手艺啊,完全可以教会他人,这可是生财大计那。”霓裳拉过顾清的手说道。
顾清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本时候商人,只是这药膏调制极为复杂,经他人之手我不是很放心……”
霓裳摇了摇头,“这华都呀,这么大,皇宫内外多少爱美的女子,这胭脂华粉的,华都有无数家,却没有哪一家能够比得上妹妹的药膏来的好。这皮肤好了,何须在涂那些脂粉修饰?听姐姐的没错,你这药膏现在可是华都各府夫人争相购买的,就是千金也不为过。”
“千金?”顾清有点吃惊,“这……”
“安啦安啦,我们进去看看吧,看哪里不满意的,让他们改!”不等顾清多说,霓裳拉着顾清便往里面走。
顾清心里暗自盘算着,物以稀为贵,如果真照霓裳所说,这倒是一笔可观额收入,只是这时间未免有点急了,明厘大婚在即,可等不到那个时候啊。
霓裳自然不知道顾清所想,她在桌前坐下,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浅啜了一口,“妹妹这时候在想什么呢?”
“罗夫人,你可与周相周夫人相熟?”顾清猛然问道。
“有过几次照面?妹妹怎么会问起她?周夫人目中无人,私交甚少。”霓裳一脸的不屑。
“听说周秀不是要嫁给明……太子……”
“哼,这能不能进入礼堂还是个问题呢。”霓裳冷哼道。
看霓裳的表情,确实不喜他们,只是,这罗大人时候周子义的门生,难道他们只是面上不和?
“罗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清小心地问道。
霓裳从椅子上站起身,望着墙上的牡丹画像说道:“半路跳出来的太子,你以为周相会把他的掌上明珠嫁过去?”
“可是听他们说……”顾清心里更是没底了。
“放心,你也就当个饭后谈资听听吧,这深宫内院,万一发生个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霓裳没有说下去,只是伸手抚上画中的牡丹。
顾清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罗夫人肯定是知道他们计划的!
顾清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与霓裳闲聊了几句,又将新调制好的药膏送给了霓裳,然后道别。
回到客栈,顾清仔细想着霓裳的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咚”窗外一声响动。
顾清站起身,打开窗户,“谁?”
“是我。”身后传来声音。
顾清回身,双眼一凛,“雷公子?”
“难得你还记得我。”雷月平笑着在桌前坐下,“顾清姑娘,好久不见,过得可还好?”
“如你所见。”顾清没好气,她可不认为雷月平此时出现在她房里是为了来叙旧的。
雷月平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着顾清一眼,“顾清姑娘干嘛不坐?难道是怕我?”
“雷公子真会说笑,这青天白日的,我怎么会怕你。”顾清冷笑道。
雷月平敲了敲桌面,“姑娘请坐吧。”
“你想说什么直说吧,我可没空跟你瞎扯!”顾清冷眼扫了他一眼说道。
“顾清?还是说我应该叫你明夫人?哦,不,应该是太子妃才对。”雷月平笑得很奸诈。
顾清心中一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之前在大吟可是丞相夫人呢,这到了祁国,你的身份可不被接纳,我可是连蝎主都见过的,啧啧,太子这么做太让人心寒了。你可收到了喜帖?”
雷月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顾清面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