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年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一点男票的威严在童话的淫.威下立刻土崩瓦解。
他也很纳闷自己刚才怎么有那么大的勇气。
现在清醒了过来,顾昔年自然软成了一只熟柿子,仍旧是一只忠犬。
他用手捂着被童话狠狠扇过的脸颊,象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幽怨地质问:“你不是说你们家很有钱吗?怎么住那里?”
童话笑了几声,大言不惭地说:“这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你懂个屁!我大伯家就一个白痴女儿,等他老了,他的事业不交给我打理交给谁?到时我不是白富美又是什么?”
她不齿地斜睨了一眼顾昔年:“哪象你。一家不过是个卖菜的,居然还骗我说是在做蔬菜物流!”
顾昔年不知是不是道德没有完全沦丧,他的脸居然红了红,底气不足地争辩道:“小话。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在白手起家努力创业,过不了半年,你就会看到我真的会开一家蔬菜物流公司。”
童话双手抱臂,凉凉地看着一脸诚恳。期待她能相信他的顾昔年:“那现在这一切还只是泡影咯!”
顾昔年立刻象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就连向童话伸长的脖子也讪讪地缩了回来,带着乞求说:“小话,相信我,我会成功的。我第一个月就净赚了四万多。”
童话眼睛一亮,声音立刻变得甜美起来,她夸张地“哇!”了一声,崇拜地看着顾昔年:“你好厉害哦,居然赚了这么多。那应该可以把我的书顶起来了吧。”
她等了一会儿,见顾昔年没有任何表示,抓起他的一只胳膊摇晃起来:“好嘛!好嘛!答应伦家啦!你如果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再说比赛快要结束了,就这么放弃了,前面的努力和付出全都白费了。”
“你不是还有峰少吗?”顾昔年抽出自己的胳膊,冷冷地说。
童话一脸如假包换的虚伪笑容凝滞了一下:“阿年,你今天好深奥哦,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是吗?”顾昔年语气寒冷。
不管他再怎么在童话面前奴颜卑膝到丧失了自尊,但是爱情是排他性的。他还是无法接受童话身边还有别的男人,这让他痛苦不堪。
“你昨夜在哪里?”尽管峰少告诉过他童话离开了,但是他并不相信他所说的。
童话一愣,顾昔年的问话很明显来者不善。
她巧笑嫣然:“昨夜那么大的雨。我能去哪儿,自然是在家里呀。”
她偷看着顾昔年的表情。
“我怎么好象看见峰少搂着你进了红叶宾馆?”
童话飞快地在心里分析,顾昔年究竟看到了多少。
“哦,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顾昔年一时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童话幽怨加娇嗔地推了顾昔年一把,撅着小嘴委屈地说:“你还说。都怪你!人家那样求你帮忙,你却袖手旁观。你也知道,我对这次网文大赛寄于了多大的希望,费了多少心血,就是想拿到名次,就是想一跃成为当红网络作家。既然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想办法,所以就……”
她说着说着声音弱了下去,头也慢慢地垂了下来,不时掀起眼皮楚楚可怜地看一眼顾昔年。
顾昔年的心顿时软了下去,可是他嘴上并不放松,许多事憋在心里太久,太难受。
他一度以为因为深爱着童话,所以可以容忍,可以大度。
但是后来发现,越是喜欢她就越没有办法和别的男人分享她。
并且,更加令他心塞的是,如果童话是个美味的蛋糕,别的男人得到的几乎是全部,而他不过是一点点蛋糕屑。
他是她的男票,他为她付出一切,他不能忍受他只得到她那么一点点。
这就是爱情的自私性。
“所以就找峰少帮忙?”顾昔年略有些失望地问,但更多的是紧张和不安,如果是因为自己的怠慢逼得女神找别的男人求援,从而离开他,他会后悔终生的!
“嗯。”童话重重地点点头,她深谙顾昔年的心理,他怕失去她,所以她适当的给他施压: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跟能帮我的男人好了。
但实际上昨晚的真实情况是,她明示暗喻了好久,峰少根本就不鸟她,只把她当作花瓶向他的朋友炫耀了一番,就对她置之不理。
她一个人坐在paty的角落里,象个被人遗弃的无人问津的洋娃娃,满眼妒忌地看着被一群妖冶的女人包围的峰少,终于明白,自己除了在他那里骗到好吃好喝之外,再也骗不到一分钱了,大感失望的她于是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家里。
现在,她把宝全押在顾昔年身上。
顾昔年心疼地看着童话:“别找人帮忙了,我是你男票,有什么为难的事应该是我帮你解决,而不是别人。”
此刻,他的心里是非常平衡的,原来是自己对童话关爱不够,她才萌生另寻高枝的打算,错不在她,是自己身为男票太不体贴了。
顾昔年在心里深刻地自我反省。
童话心里一阵狂喜,自己费尽心机,终于等到鱼儿咬钩了。
“真的吗?我可以理解你肯帮我的书一直顶到最后,顶到拿名次为止吗?”她故作天真,一脸惊喜地问。
顾昔年不置可否。
童话不禁在心里暗骂:tm的,临门摆老娘一道吗?
她使出了杀手锏:“阿年——”
“什么?”顾昔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