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归寒邪走了,进山之处果然亮起了火把,渐渐的越来越多,照亮了天空。
帝炫天的大军到了,山寨将不复存在。
而且在大军上去之前,先锋军会提前闯进山寨,打开大门。
黑衣人们互相看看,一个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帝炫天怎么可能允许这个山寨存在?他进山之前就做了周密的部署,要让这个杀手窝里寸草不生溲。
归寒邪扭头看了一眼,飞快地往山下跑去。
阳光越来越强烈,巨石滚落的声音不停地在身后追来,每跑一步都能踩到飞溅过来的碎石子,仿佛整座山都在摇晃。
“大师兄,带着我们。”那些黑衣人飞奔过来,满脸惊惧地求他恧。
“没空。”他冰冷无情地说道。
“大师兄,我们愿尊大师兄为门主,为大师兄赴汤蹈火。”那些人紧追不舍,大声说道。
他们没有解药,回不去,只有死路一条,但归寒邪既然敢走,他一定有办法拿到解药。现在的归寒邪成了他们眼中的救命稻草,怎会不紧紧抓住呢?
归寒邪眼中寒光闪了闪,微笑着点头,“好啊,来吧。”
几人大喜,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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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夜。
御凰雪躺在他的怀里,慢慢睁开眼睛。
拉车的马都是梨花这样的千里良驹,马车轮子做了特殊处理,所以跑得这么快,也不会很颠簸。加上帝炫天一直护着她,让她美美地睡了一大觉。
马车到了京城外,牛角号把御凰雪给惊醒了。
“到了吗?”她匆匆爬起来,往外张望了一眼,有些惊慌地说道:“怎么办,时辰到了,我们还这样脏兮兮的。”
“皇上,衣服取来了。”申晋的声音传进了马车。
帝炫天推开车门,接过了申晋递来的包袱和妆盒。
“来不及回宫,只能你我自已打理了。”帝炫天把包袱打开,扭头看她。
“我来给你梳头。”御凰雪打开妆盒,拿出梳子,跪坐在他的身后。
他的头发好,跟缎子一样乌亮。御凰雪取下他的玉簪,将头发放下来,梳子轻轻梳过,用金冠给他束好。
“皇叔,我以前也这样给父皇梳过头。”她握着梳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小声说:“你如今称帝天下,还望你给我们御氏族人一纸赦令,让他们敢回到太阳底下。”
“你放心。”帝炫天轻轻点头,握住了她的小手。
御凰雪抿唇笑笑,小手从他的领子里钻进去,替他褪下弄脏的衣袍,将崭新的中衣和龙袍给他披上。马车里再宽敞,也容不得他站起来。只能弯着腰,御凰雪跪坐在他的面前,给他系好盘扣,腰带。
收拾整齐,御凰雪面前出现了一位威风凛凛的皇帝。
“吾皇万岁。”她俯首磕头,笑嘻嘻地说:“你好好受着,以后可没有了,当着别人也不会有。”
“看你精灵古怪的,坐起来吧,我给你把头发梳好。”他微笑着扳过她的肩,让她坐好。
御凰雪盘腿坐着,他用梳子轻轻地梳过她的长发,温柔地说道:“一梳到底,永结同心。”
“又不是大婚,你念这个干什么。”御凰雪好笑地说道。
“那念什么。”他放下梳子,任她长发披散。
“咦,我没有凤冠什么的吗?”
御凰雪在包袱里翻找,有些失望,金光闪闪地戴了满头,那才威风啊!想必是他们弄掉了,没拿来。罢了,在这大日子里,她还是少罗嗦几句,免得他发怒去罚外面那些人。
“来,穿上这个。”他把放赘ご蚩,一件件抖开看。
月白的肚||兜,月白的丝绸中衣,明黄的凤袍!明黄!她飞快抬头看他,一脸愕然。
她怎么能穿帝王的颜色?这满朝文武还不得炸开了锅!
“我夺你御家天下,我还你御家天下。”他缓缓拉开她的衣带,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地褪下来。
“可是,这样始终不妥当。”御凰雪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你的心我知道就行了,不必招摇。”
“为何不能招摇,这是我要给你的,我的天下,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霸道地说道。
“大臣们不服气的。”
“不服气又能拿我怎么办?”他气定神闲地说道。
御凰雪抱住他,小声说:“皇叔厉害。”
她身上只有肚|兜了,他把她软软的身子往上抱,吻住她的嘴唇,手指在她背后轻轻一挑,拉开了细带,那片柔软的布滑落下来。
他眼眸低垂,看向她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雪团儿,忍不住低头去咬。
“皇叔。”御凰雪轻笑,不好意思地往后躲。
“别躲,好香。”他摁住她的腰,唇齿用力,仿佛要从她的芬芳中汲取无尽的力量。
不,她如今就是他力量的来源啊!
他感觉做一切事都充满了活力,他就要做到天下无双给她看。
“皇叔,你总不能在进城之前还要来一次吧?”御凰雪羞羞问道。
“不敢,不能,不行……真想啊……”
他叹息,把她的小身子放下去。那雪色之上,已经留下了他的齿印,一颗颗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皇上,得快点了。”申晋在外面催促他。
他定了定神,开始给她穿衣。明黄的凤袍上面,居然绣的是一大一小两只凤凰!追着太阳,掠过百花丛,腾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