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一定要打到最后,赢起来才舒服,认输什么的一点都不爽好不好。

“你的牌一定很好吧。”田橙撇撇嘴,把牌往桌上一扔,说:“左右都是输,我认输我认输。”

郑砚:“……”

都说了不准认输了。

霍贤拨弄手里的针,田橙得意洋洋的看着郑砚,冷不防和他背后的人,眼神直直的撞上。

他的眼神明明和平常如出一辙,像一潭井水似的深不见底,不知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竟然从霍贤眼里读出了不悦。

田橙下意识把扑克牌捡起来,在手里分开像扇子一样。

霍贤垂下眼睛,继续摆弄手里的东西。

田橙恍然才明白刚刚并不是错觉。

“陪、陪你打完好了。”

郑砚出了一张k,田橙出了一张5。

郑砚:“……”

“算啦不玩了,”郑砚把牌一扔,“反正都是我赢,不虐你了。”

田橙想起霍贤刚刚不太明显的警告,扑上去勇敢的说:“不要啊!虐|我|虐|我|虐|我!”

周子康用眼神询问道:“你有病?”

郑砚将扑克牌打乱,正要再来一把,霍贤在背后,沉沉的道:“明天玩,让一让。”

把郑砚提溜到一边,霍贤坐在他位置上,将针线和大米绿豆一同端上来。

几人面面相觑,娱乐时间,这是要做什么?

霍贤道:“每人一根针线,穿透大米或者绿豆,仔细选。”

他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大米和绿豆,随便你们选,看我多开明。

其他人:“……”

田橙呵呵一声,道:“开玩笑的吧?”她还想再说什么,没敢开口。

郑砚天不怕地不怕的趴在桌子上,说出众人的心声。

“你胡扯的啊,用针穿大米绿豆?你说大声点我听不清,不带这么耍人玩的。”

霍贤拧眉看他,训斥道:“没你的事。”

郑砚哼道:“我在打抱不平。”

霍贤笑道:“这是最简单的,等你们上手之后,穿的将是小米。”

其他人:“……”

小米……

小米!

郑砚吞了一口口水,挖了挖耳朵,失声道:“我没听错吧?小米,你穿一个试试,我不信你能做得到。”

挑衅?

霍贤挑眉,“打赌?”

郑砚警惕道:“赌什么?”

霍贤思索片刻,想让他脱离大部队不可能,那么只能够……

霍贤道:“次数翻十倍。”

郑砚脸唰的红了,别人听得云里雾里的次数,他却明白是霍贤一天三十次的那个次数。

郑砚摇摇头,说:“我不赌……”

风险太大了。

霍贤嘲讽一笑,没再跟他计较,当真从空间取出一把小米,放在盘子里。

随后左手持针,右手捏着一粒小米。

小米真的太细小了,一丢丢的大小,但是霍贤的针也不粗,并非做农活的粗针,而是……

不知道是什么针,从针盒里统计出来的,很纤细的金属针,比头发丝没有粗出多少。

霍贤看起来很是熟练,针尾拉着棉线,轻易地将小米粒穿透,从针身上划过,穿到线上。

胡非看得眼睛都瞪得很大,真的穿进去了?

看起来不难嘛。

田橙道:“很简单啊,我还以为多难呢。”

霍贤放下针线,垂目不语。反是李光明开口道:“没有那麽容易。”

几个人在灯光下,凑堆对着桌子,桌子上面摆着几碟米豆,还有一排细针。

李光明道:“之前在部|队的时候,狙|击|手就用针穿过这些东西。”

田橙和胡非抬头看他,一脸的好奇。

“看似容易,其实难度很高。”李光明捻起一根针,他取用的是最大的绿豆,手指握紧豆子,用力往里面穿刺,穿歪了。

霍贤起身走开,拉着郑砚一起,临走前只吩咐一句,“每人五个,做好拿给我看。”

郑砚还想看热闹,把霍贤推到一边,自己坐下来。

霍贤只好重新走回来,和他坐在一张凳子上。

李光明继续道:“我那时候只听说过穿豆子,穿米也是大米,还没听说过针穿小米,这基本是不能完成的,小米?太扯了。”

田橙喃喃道:“说得这么玄乎,哪里难了?”

她也拿起来一枚针,一颗绿豆。

不亲手试一试,是难以领会李光明的深意的。

这么细的针,一般都很软,很容易折断。而晒干的绿豆和大米,外壳是很坚硬的,想要从这边穿到那边,说容易的都是外行。

田橙不甘心的试了试,突然啊了一声,扎到手了。

针很细,手指只觅出一滴米粒大小的血痕,一擦就没了。

将绿豆放下,田橙拿起来小米。

这么试了一试,才发现小米和绿豆相比,难度次数上升了何止是十倍?

小米粒捏在手指里面看都看不见,这么小,非常难以固定,而且质感也很硬,根本穿不透的好不好。

李光明已经开始尝试着穿了,笑道:“做这种事,不管是男的女的,都会很容易着急。”

李昀照着葫芦画瓢的捏起来针线,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锻炼人的耐力?”

“没错,”李光明道:“如果你能达到霍贤的境界……并不用达到那种地步,只要能坚持几个月,整个人都会脱胎换骨,能沉下心来做这么单调无聊的事情,往后不论遇到何事,都能沉着应对,保持平常心。”

周子康不信邪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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