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你们一家这么幸福,真叫人羡慕啊,我是个孤儿,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唉…”陈峰听了孙友财的话,替他们一家高兴的同时,却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不免黯然神伤。
“啊?唉,原来是这样啊,那个…小峰啊,你也别总是叫我孙先生了,我女儿和你差不多年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伯父好了。”孙友财闻言略微一怔说道。
“孙伯父。”
“好,好,哈哈。”孙友财哈哈大笑,连声叫好,旋即眼珠一转又对陈峰说道:“对了,小峰贤侄,冒昧地问一下,你现在交了女朋友没有啊,如果没有,我看你和我家月月倒是很般配哟。”
“爸,你讨厌啊,怎么说起我来了。”孙月月听了老爸的话,顿时双颊绯红,差点儿把口中的饮料给喷出来。而陈峰也好不到哪里去,笑容僵在脸上,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说好吧,不合适,说不好,那就更不合适了。一旁的王蓉此刻也暗暗皱眉,心道这孙先生可真是讨人厌,大家又不熟,你乱拉什么红线,你家那么有钱,还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吗,陈大哥,你可别答应他啊。而孙友财的太太却始终在一旁微笑不语,显然是极其相信老公的眼光。
“去去去,大人说话你听着就行了,别捣乱,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你想一下,咱们现在有钱了,过得好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咱们家的主意,你再看看你身边的那些追求者,什么臭鱼烂虾,阿猫阿狗都有,他们是什么鬼心思我会看不出来吗,这叫我怎么放得下心啊,也只有像小峰贤侄这样的人品和身手,才配得起我们家的月月啊!”孙友财说到这里,转向自己的女儿,目光中满是慈爱。
“孙,孙先生,那个,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儿了。”陈峰尴尬地说道,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近段时间说了多少次同样的话了。
s市方面,紫荆花园今天又搬来了一位新住户,此人面容方正,相貌党党,正是判官无疑。
客厅内,房东太太正一脸严肃,滔滔不绝地向对方交待着相关事宜。“…何先生,房费方面就是这样了,接下来还有几点我必须事先和你交待清楚,第一,这里是公寓而非写字楼,所以请不要从事任何商业活动,第二,请不要转租给他人,如果因此而发生的任何纠纷,请后果自负,本人概不负责,第三,这里的住户多半都是高级白领或私企老板等上流社会人群,对了,还有一些外国人,所以,为了维持这里高雅的氛围,请尽量,不,绝不可以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家里来乱搞,找鸡可以去外面,弄完再回来,第四,房内原有设施不得随意更换,损坏的物品要照价赔偿,运费另算,第五…”
判官默然而立,一脸无奈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貌似患了更年期综合症的房东太太,任凭对方那如破锣一般的嘴,在一开一合间不断发出一阵阵近乎令人崩溃的魔咒,他真是有些后悔不该选这么一个住处,一开始就这样,今后还好得了吗?
“咳咳,呃,这个,请问还有多少啊?”判官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精神摧残,打断了房东太太的训话。
“嗯?还有很多,你着急了吗?”房东太太问道。
“是这样的,我等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能不能请您…简略一些…呵呵”判官用尽量婉转的语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唉,你早说嘛,这样吧,你先去忙你的,我回头拿两张住户守则和住户行为规范给你,你把他们贴在墙上慢慢看,好了,你忙吧,有事打我电话。”房东太太摆了摆手,又交待了两句总算是离开了。
房东太太走后,判官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旋即漫步来到窗前,居高临下俯看整个城市,如眼处车来车往,人潮涌动,好一片繁华景象。片刻后,他目光逐渐幽深,伸手入怀缓缓取出一本名册,拿在手中只见上面红底黑字写着“斩杀录”三个大字,字体雄浑更隐带杀气,触目使人心惊,不敢直视。判官将名册打开,缓缓翻动,最后停在一处,只见上面顶格写着“s市斩杀名单”,下方便有一连串的人名。
“哼,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表面上一幅道貌岸然,背地里却不知道害得多少老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们以为普通人无权无势便有冤没处伸,自己就可以只手遮天,逍遥法外了吗?哈哈,我的到来,就是你们恶梦的开始,判官贴会一一送到你们手里,等待接受审判吧…”判官缓缓收起名册,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的远处,不知内心在计划着什么。
大学。
此刻正是放学时间,校门处依然如往常般人流涌动,名车林立,而不同之处,便是其中又增添了许多新人新面孔。
“喂,李浩,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投胎呀,靠,等我一会儿,跟你说得事儿。”
“哎呀,不行了,回头再说吧,我昨天刚找了份兼职,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
这二人正是在高中时期便和不来,之间还颇有些恩怨的李浩和萧飞了,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性逐渐成熟,曾经的许多恩仇,在如今看来却也只不过是一席笑谈,话说荡飞自从被李浩打下擂台后,便开始加倍苦练,誓要一雪前耻,他几乎将所有的课余时间都花在了练功房里,而此消彼长下,李浩虽然也算得上勤奋,但却没有名师指点,所依靠的仍是陈峰帮他打下的底子,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