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马宾王早已经吃惊的嘴巴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他实在想不到这“乞索儿”竟也有这般大才,真乃是大隐隐于市!
许子陵微笑的夺过马胖子手中的折扇,然后摇了摇,他相貌本就不懒,加上一席得体的圆领唐装,更显身材,那微笑的模样别提有多骚包,整个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来到大唐这几年,许子陵时刻注重提升自己,所以时不时便会看一些古文古字,以便快速的融入这个世界。
这是中庸里的名句,许子陵记忆还是比较深刻的,结合崔叔敖的命题,许子陵继续侃侃而谈:“崔公欲在读书与从政,经商与治国,文与武之中择出其佳者,这本身便违背了中庸之道,所以我认为,这个命题其答案无外乎就是两字,中庸!”
首尾呼应,漂亮!许子陵觉得自己这几句话极具有装逼之道,虽然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不过看这些才子和崔叔敖的脸色,许子陵便知道,定是把这群人给唬住了!
果然,那个马胖子当先击掌道:“妙矣,这位公子果真领悟中庸三味,门下佩服!”
马宾王说罢对许子陵深深的作了一个揖,这可算上是文人最高的尊敬之礼仪了!
擦,老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偏这胖子说我得了中庸三味?不管了,许子陵呵呵一笑道:“马兄客气了!”
“你是何人?”颜操之脸上带着难看的笑容问道,这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这些人的用意许子陵怎么能不知道,说不得又要发难许子陵了。
许子陵本想回答,但是崔思楠却抢先说话了,她温文尔雅,说不出的端庄得体的对众人道:“午时到了,尔等何不稍等片刻,用了餐之后继续探讨学问?”
日,崔家就是大手笔,前面已经上了羊肉和美酒,许子陵本以为这便是午餐,想不到那却仅仅是开胃菜,正餐还没有上来。
“当得当得!”那个颜操之见崔思楠开口说话,连忙迎合道,那满脸的谄媚,说不出的恶心,比马胖子的脸还要恶心,许子陵重重的呸了一口。
崔思楠说罢便起身离开了,留下崔叔敖崔博之等人和这些高门弟子们在此用餐。
许子陵要是不知道崔思楠的用意,就真的是傻子了,他连忙起身,偷偷的离开了。
七转八转,整个人都快要绕晕了,还是没有找到崔思楠,不由得有点丧气,刚准备回去,却见到崔思楠不知何时,竟然在他的身后站着。
崔思楠打量了一眼许子陵问道:“你作何来我崔家了?”
“还作何?再不来老婆就被别人抢走了,我能不来嘛?”许子陵回道。
“你说什么呀?恁的难听!”崔思楠脸色羞红,“那晚你醉了,我知晓当不得真的!”
想起那晚,许子陵心中生起无限旖旎,他道:“怎么当不得真,我可是很当真的,从漠北回来,我长安都没有回,马不停蹄的到了杭州,打听下知晓你要定亲,于是便又从杭州直奔博陵,我容易嘛我!”
许子陵委屈的像个孩子,满脸可怜的道:“来,鼓励鼓励我吧!”
“如何鼓励?”崔思楠问道,同时心中也隐隐泛起感动。
“抱抱……”许子陵说着双手便张开了,男人嘛,脸皮就应该厚点,不然怎么泡妞?
只是刚张开的双手便死死的定住了,无论如何也不动一分。
崔思楠心中万般不高兴,这家伙哪有一点点诚意,瞧他这样子,分明就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崔思楠扭头准备走,可谁知却见身后崔叔敖不知何时,双目正怒瞪许子陵的方向,她努力的忍住笑容,难怪那坏家伙不敢使坏!
“呵呵,崔老族长,您怎么来了?”许子陵双手放在了怀中,稍稍缓解了刚刚的尴尬。
这个老崔也是的,吃饭不好好吃饭,瞎转悠什么?眼看着就快把这小丫头搞定了。
“我怎么来了?我若是不来,指不定你这厮会做出什么事?快些离开我崔家!”崔叔敖十分愤怒的道。
擦,这老崔更年期来了?脾气怎么这么大?什么叫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搞的老子像qín_shòu一样。
“崔老爷子,你这是肿么了?脾气好像不佳啊!”许子陵好奇的问道,只见一旁的崔思楠正努力的和自己使着眼色,不过你这时不时眨着那大眼睛,我不知道啥意思啊!
“脾气不佳?我见到你脾气怎么会好起来?莫要以为你是什么内卫郎将,我崔家便会对你妥协,快些滚回你的京师,不要招惹我崔家!”崔叔敖怒道。
日,这可不是更年期这么简单了,这老家伙对自己意见不小啊,可我也没做什么啊?
“消消气,今日不是你择婿的佳刻么?据说你要许配女儿,不知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我给你推荐一个如何?”
“滚!”
“这个,崔老爷子,我到底如何得罪你们崔家了?这些日子我们可都没有接触过哦,实话告诉你吧,我看上你女儿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八抬大轿给她娶回去!”许子陵干脆耍起了无赖。
他的这个行为像极了乡绅富豪看上了良家少妇,然后明目张胆的抢人,这种行为很无耻,但是崔思楠却没有来的万般欢喜!
“休想,做梦去吧?你还害的思楠不够苦?若不是老夫有眼线,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