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睡到日上三竿他才起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感受着山洞外传来的暖暖阳光,格外的舒适。
距离鸿天府招生的日子很近了,接下来就要努力了呀,他的嘴中叼着一根草棍,双手枕在脑后,惬意的望着天空哪有一丝焦急的样子。
找老白去,他从一座建筑物上跳了下来,几个纵身就消失了身影。
“小子回来了?”老白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瞅的他有些不太自然。
“当然了,不会来还住在古剑洞中不成?”与老白的关系是再好不过。
“今天来有什么事啊?”老白很是了解他,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嘿嘿,也没什么事,就是回来看看你。”他十分热切。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说吧什么事?不说我可走了。”老白一脸鄙视。
“那个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不能将剑阁中的书每样带走一份。”潘辰十分不好意思的道。
“你说啥!”老白激动的胡子直跳,以为是菜市场大白菜呢?一样带走一份。
“复印本就行。”他又加了一句。
“不行。”老白很干脆的回答。
“祖师有规定,凡是剑阁中的重要典籍,不论老幼只能让修炼之人用贡献点兑换,其余之人不得传授,否则一律以判出师门论处!”老白对于祖师的遗训倒是倒背如流。
潘辰推了他一下道:“真的没有办法?”
“没有。”
“一点也不能通融?”
“不能。”
“不给面子?”
“不给。”
潘辰拿出一壶酒在老白的鼻子处晃了一晃,闻着酒香,老白将脸甩到了一边。
“咕咚。”
他喝了一大口,还在连声感叹:“哎,就这最后一壶了,真是好酒啊,不过有些人怕是喝不到喽,我都喝光算了。”
“嗖。”
一道人影出现,一把抢走了他的酒壶,喝了一口,满脸的陶醉,斗神仙对于喝酒之人来说是致命的,只要喝过一会就无法忍受酒的诱惑。
潘辰笑呵呵的道:“和我的酒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老白道:“你没有贡献点想看剑阁中的剑诀不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我平日练习的时候被你看见就另说了。”
“啥也不说了,老白还是你够意思,再给你一壶。”
“你不是说就剩下最后一壶了吗?”
“嗯,这回真是最后一壶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吃也在剑阁,住也在剑阁,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一直都在观看老白练剑。
虽然他不曾看到剑诀,但老白的剑法比之普通的剑诀高明太多了,是由浅入深,让他能够完全的吃透。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他都在剑阁之中,他没有见任何一个人,小师妹来过几次,赵谦来过,二师姑也偷偷的看过他......
他在古剑洞中领悟了剑之真谛,各种剑法在脑海之中回荡,在老白的演示之下,他正让两者结合。
以往的积累正在飞速的结合,他的剑道境界也在疯狂生长,他的成长是可怕的,就连老白都说他是怪物。
还有十天就是鸿天府收徒之人,他从剑阁中走了出来,用手挡了一下阳光,有些刺眼。
接下来的时间,他放松了自己,每日不再练剑,而是行走于各个山峰之间。
第一日他去了小师妹的洞府,两个人坐在树林下,静静的呆着,感受山水之间的美意,看潮起潮落,日升日灭。
两个人并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静静的呆着,画面是温馨的,也是永恒的,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才离开。
他去了赵谦的洞府,两个人一起抓了仙鸡,美美的吃了一顿,喝了整整一晚上的酒,谈天说地,清晨他离开了,留下一个宿醉的赵谦还在说着胡话,只是他走了之后,大醉的赵谦却是睁开了眼,遥望他的背影。
他去了凌霞的山头,凌霞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扔给他一把剑,两个人疯狂的战斗,从日出到日落,一天一宿,凌霞累昏在山上,他将对方送回了洞府中。
从凌霞的洞府出来,他一步一步向着山顶走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见二师姑,以往他的害怕。
二师姑还是如描写的那般美丽,见到他进来,二师姑的脸没有太大的变化,他静静的坐在二师姑的旁边,陪着对方打坐。
一坐就是一天一夜,二人谁都不曾移动半分,知道天刚蒙蒙亮他才起身,他为二师姑做了一顿饭,摆好碗筷他离开了。
二师姑睁开了眼,望着他下山的背景,一口一口的将面前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她的眼角带着泪水,她记得小时候清风最爱吃二师姑做的饭菜......
最后一站他去了郁天敌的宗主大殿,郁天敌似乎早就知道他要来,他扔给了他一个储物袋,里面有很多灵石,还有法器,灵器,该有的物品一样不少。
他的眼眶有些红润,对方在明知道他不是郁清风的情况下还对他这么好,他真的很感动。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风儿前二十年是为父对不住你,希望你不要记恨。”
郁天敌像是一下子衰老了很多,眼角处有了白发,慈祥的望着潘辰,他的内心是渴望亲情的。
两个人,两个男人盘膝而坐,这一夜的郁天敌不再是宗主,而是一名慈祥的父亲,他的眼中有的都是浓浓的关爱。
他就像是一位慈祥的老者,不停的拉着儿子的手诉说着陈年之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