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如果不是郑华敏拿王秋红当枪使,刘启月也不至于被压的一辈子抬不起头來,张明月也不会跟着刘启月过那么多年苦日子。
宴会结束人的时候,却看到马雅兰费雨和何君几个人在吧台前面争吵。
刘岩走了过去,听了他们之间的争论才知道,原來他们是在为付账的事情争论。
费雨眯着眼看着马雅兰,问道:“马老板,我想问一个问題,你是以什么理由什么身份來付这个账的,如果你能说出个道道來,这个权力我就让给你。”
马雅兰还真的沒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和身份,说是刘岩的女朋友吧,两个人谁都沒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马雅兰只好说:“就凭我和刘岩现在这种关系,不可以吗。”
费雨歪着头,笑了笑说:“你和刘岩现在什么关系。不就是男女关系嘛。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除此之外,我还真的想不出你们之间有什么特别关系。”
马雅兰满脸通红,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费雨接着说:“马老板,我知道你非常有钱,比何老板还有钱,我就更沒法跟你比了,可你要支付今天的生日宴会费用,必须要师出有名,必须得与刘岩有正当的关系,刘岩是国家公务员,你如果替他支付了这个费用,那他就可能被别人看作是受贿行为,你这个善心发的不是地方,你要是想发善心,可以把钱捐给红十字会,可以帮助贫困山区的失学儿童,今天你在这个场合发善心好像有点不是地方。”
马雅兰针锋相对:“那我请问你,你要支付生日宴会的费用,是什么理由什么身份。”
费用理直气壮地说:“张明月是我婆婆,她的生日宴会的费用当然应该有我來支付了。”
马雅兰冷笑了一声:“张明月是你婆婆。是你婆婆吗。你和刘岩结婚了吗。有结婚证吗。在一起了吗。
眼看着两个人要大吵起來,何君说话了:“你们两个就别在争來争去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如果我要是让别人支付今天的费用,包括刘岩在内,那我就真的成了沒有一点人情味的生意人了。”
费雨和马雅兰一齐对准何君:“你凭什么免这个单,就因为你们吗。你这样做,照样会对刘岩产生不利影响。”
何君笑了笑说:“干嘛们啊,张明月也是我妈,我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的,给自己的妈妈过生日,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郑华敏沒有走,她此刻正拿着手机将上面的照相机镜头对准吧台这边呢,只要有人付账,她立马就会摁下照相机按钮。
刘岩走了过來。
“今天谁也不许支付生日宴会的费用,只能由我來承担,妈妈的生日宴会搞的这么隆重,我心里就已经非常不安了,待会付过账之后,我得马上回到市委去,向领导们做检讨,你们就别再难为我了。”
刘岩说着,掏出信用卡递给了吧台的收银员。
何君沒有再坚持,但脸色很难看:“刘岩,我这算是什么儿子。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干妈。”
刘岩拍了拍何君的肩膀,笑着说:“孝心的表现方法不同,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把老太太接你那里去好好伺候伺候她。”
马雅兰说:“谁也别跟我争,我已经准备好了,待会就把老婆婆接到我那儿去。”
大家都注意到,马雅兰沒有像费雨那样直接叫婆婆,而是在婆婆前面加了个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