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语谣的事情你不解释一下?”天叔慢慢走到老板椅前坐下,随手翻看着办公桌上的一些资料文件,完全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她最近好几天都没联系上,熙儿正打算派人去查探一下。”蓝泽熙有些意外,转身来到桌子正前方站着。
事实上他只打了一次电话,想商量一下如何找到东西的事情。可拨通号码后一直显示无法接通,渐渐的,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是还没来得及查到消息,椅子上的男人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呵!你这辈子恐怕都联系不上喽!”天叔放下手中的东西,笑得很诡异:“因为……她已经死了。”
故意拖长的字音,让人听上去有种想撞墙的感觉。
“死了?”蓝泽熙以为是自己听错,抬头再次问道:“您说唐语谣死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哪会那么容易死,他不信。
“消息绝对有误!”语气果断而坚定。
“这次你倒是够聪明,怎么之前没有发挥上?”精明的眸子里略带一丝赞赏之光,只是,才这么点小发掘是远远不够的。
之前?蓝泽熙不明白,关于他和唐语谣在一起的事情是经过天叔允许的。和唐家女儿发生关系是他必须完成的任务,而且当时还大大奖励了一番。
只是,为什么现在却隐隐有怪罪他的意思?
“天叔,您这次亲自来鼎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蓝泽熙婉转的问出心中疑问。
“所谓唐语谣,其实从头到尾一直都是文龙的人,可熙儿到现在都还不知。你说,犯了这么严重的低级错误该如何惩罚才好?”双手慢慢握成拳头,关节之间发出“吱嘎”“吱嘎”的脆声。
文龙,s国商业首脑的四大特助之一。其最拿手的就是出谋划策,虽然长着一副善脸,其实内心一团黑。
虽然这些年来集团里的明争暗斗,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在他手上吃过大亏的人数不甚数,而自己——文天,更是频频中招。
例如此次的唐语谣事件,若不是乔媚被带回的途中被他撞见。以蓝泽熙的能力,恐怕一时半会儿还真查不出。
不过,话又说话来。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个未知数。毕竟首脑健在且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良好。
居他所知,暗中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让原本你争我抢的状态,变成如今三角顶立的现象。他敢在这个时候离开s国,也正是因为这样。
“您说唐语谣的身份是伪造的?”蓝泽熙百思不得其解:“她的一切资料全是由我们内部经手,从未借以他人。按理来说,不会有误。”
没想到她居然是龙叔的人?那三年前的那场策划,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文龙称其为乔媚,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唐语谣,还未有消息传来。不过,那已经不是重点。”说话间,一直捏着的拳头渐渐放松下来。
暗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龙天抬手招了招。蓝泽熙立即领悟的俯耳过来,渐渐的,办公室里的话声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彻底消失。
大雨中,城西凤凰公墓三十二区六十排8号墓地前正跪坐着名女子。一头乌黑如海藻般的秀发从肩膀处倾泻而下,黑色真丝收腰及踝长裙透出她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
清秀的小脸,高挑的身材。眼角边挂着的莹莹泪水让人看上去有忍不住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的感觉。
身前的墓碑上刻着“爱父郑大帅,爱母梁沁如”之墓几个字,不错,此女正是在国外刚刚事业有成的郑大导演之女——郑奕诺。
接到父亲不幸意外丧生的电话时,她正好在参加演出。作为刚刚成名的舞蹈家来说,在事业高峰期肯定不会错过任何一次冲上云霄的机会。
所以,郑奕诺忍着沉痛的心情,压抑住心中的无限思念和回忆。在压力骤然增大的情况下,最终,出色的完成了持续一周的首次大型舞蹈演出。
连夜赶回来的她,顾不得睡上一觉。下飞机后带着助理直奔父亲骨灰所在的墓地,经过一路的忏悔和自责。此刻的郑奕诺已经是泪流满面。
从小丧母的她被郑大帅一手拉扯大,虽然父亲的口碑不算太好,但在郑奕诺眼里。他只是个疼爱自己的父亲,一个养她爱他的爸爸。
知道她一直热衷于舞蹈事业,父亲不惜花重金聘请请国外的特级舞蹈老师单独辅导。功夫不负有心人,郑奕诺经过多年的不屑努力和奋斗,终于站在舞台的巅峰之处。
可是,当她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世上唯一的挚亲时,就接到父亲忽然遇到不幸的消息。郑奕诺无力的摇摇头:为什么?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她现在已是失去双亲,孤独一人。如果今日的辉煌成就,是用牺牲父亲宝贵的生命而换来的,那她宁愿不要。
“表姐,你终于回来啦?”梁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女人的背后,一身黑色套裙,满脸悲痛之色。
对于郑大帅的突然遭遇,她表示深感无奈。
郑奕诺在助理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对着梁艳深鞠一躬:“艳儿,爸爸的后事幸好有你,谢谢!”
沙哑的声音中略带疲惫,一个星期左右的舞蹈演出,加上赶一路急赶而回。再念着父亲去世的消息,她到现在都没有好好睡一觉。就算有着无比强壮的身体也禁不住像她这样一波又一波的折腾。
“表姐,你说什么呢?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