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参一看,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不合适,就要告退,刘奭准了,他就走了出去。
苟参刚刚离开,刘敏拉着刘奭的胳膊说:“陛下。敏儿觉得,这个西域小都护,人倒是很不错啊……”
刘奭看着刘敏,刘敏羞赧的笑说:“妹妹知道。这个苟参,还是王婕妤的弟弟?”
“是不是?”
刘奭心里好笑,问:“如何?”
刘敏的脸红了,摇了一下刘奭说:“我,我。哎呀,我不和你说了。”
刘敏站了起来:“妹妹不打扰哥哥做家国大事了,哼哼,反正,那个张临,我从来都觉得他不是个东西。”
刘敏又是气呼呼的走了,刘奭叹了一口气,本来的好兴致被刘敏说张临的事情给搅乱了。
苟参出了朱鸟殿走的很慢,果然没一会刘敏就追了出来:“苟参,你站住。”
苟参躬身站好。刘敏来到他身边,低声问道:“你刚才做什么?”
“臣,没做什么。”
刘敏咬了一下嘴唇,深深的吁出一口气说:“苟参,跟着本宫来!”
刘敏往金华殿走去,苟参只有跟随。
金华殿在椒房殿一侧,本来苟参就是从椒房殿这里离开,结果半道遇到了刘奭,和刘奭到了朱鸟殿,结果。这回又拐了回来。
雪这会下的有些大,苟参到了金华殿头上都白了,刘敏让他进去就说:“好大的胆子你!本宫和陛下哥哥说话,你插什么嘴?”
金华殿里这会还有侍者宫女。苟参就低头不啃声,刘敏气呼呼的发泄了几句,看着苟参总是不说话,就挥手让人都出去。
苟参一见殿里没人,不等刘敏再说话,就一步过去伸手将刘敏拦腰抱起来。对着她的脸就亲了一下。
刘敏羞恼的说:“放开我,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唔……”
苟参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刘敏的嘴,快走了几步,就到了席榻边,身子一俯下,就和刘敏滚到了一起,纠缠了起来。
过了许久,浑身慵懒的刘敏捏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苟参手说:“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讲话?”
“我不是情急,想亲你吗?”
“哎呀不是啦!看你胡说八道!我是说在朱鸟殿里!”
苟参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刘敏,在她红艳艳的嘴上吻了一下说:“我知道!我其实比公主急多了……”
“那你还不让人家说话?”
苟参叹气说:“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怎么说?”
苟参摸着刘敏的手说:“按说,张临那里出了这事,真是天赐良机,可是,那事的结果到底不知如何,你要是急着给陛下说我们之间的事情,陛下能答应么?”
刘敏撅着嘴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觉得,等不了几天,陛下不是已近给杜陵县令下诏了么?那个段会宗,我听说人是很干练的,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可是,要是那事和张临没关系,到时我们怎么办?”
苟参一皱眉:“我觉的,那个吊死的女尸必然和张临有关,公主刚才在朱鸟殿不是也讲了吗,好事无干的,那女子为何偏偏死在了富平侯的府前?干嘛不去大将军府、或者干脆去杜陵县令府前吊死?”
“怎么着,这事都会和张家有多多少少的关联吧?”
刘敏听了就笑,将脸贴在苟参的胸上,侧着脸看着苟参的眼睛说:“你倒是沉得住气,我就是想早些和你在一起。”
苟参嗯了一声说:“公主殿下,小人也想啊,晚上睡不着,白天做事没精神,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公主黏在一起的好,就像刚才一样……”
刘敏听了扭着身子不让苟参说了,停了一会,她忽然的坐起来说道:“要不,我让人再弄个女子吊死在张临家门前?”
苟参唬了一跳,跟着也坐了起来:“你别乱来!人命关天,你贵为公主,要是事情败露了,那天家声誉何在?”
“千万别办傻事啊——听话。”
苟参握住刘敏的手,将她拉在自己怀里说:“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去求姐姐帮忙,让姐姐去和陛下讲……”
“总而言之,你不要做任何事情。”
刘敏蜷缩在苟参的怀里,幽幽的说:“我也和你一样,晚上总是睡不着的,都怪你!”
刘敏说着,用胳膊抵了苟参一下,结果就在他的腹部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刘敏想都没想伸手就过去握了一下,只觉得那东西随着自己的手颤动着,登时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啊的一声就甩开了手。
苟参被刘敏这样一抓,几乎就要叫了出来,他早就被刘敏给挑动的忍耐不住了,这一下更是热情难耐。
刘敏脸红似血一样的,低着头悄悄瞄了一眼苟参,只见苟参盯着自己,样子很是凶恶,嘴里就又是啊了一声,苟参一下就将她扑到,压在刘敏身上手就胡乱的摸。
两人很快的都急促的喘着气,苟参在刘敏耳边恶狠狠的说:“我要吃了你,迟早要吃了你!”
刘敏媚眼如丝,浑身颤抖,心潮澎湃,早已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