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没有发现鹂妃有问题。齐妃与鹂妃虽然是知交好友,但是他们的成长经历不同,鹂妃一直都住在京城,虽然父亲官小,可也未曾有过什么特大的疏漏或者调任到别处。但是齐妃不同,齐妃的父亲在她十岁那年曾经在边关任职三年,而这个所在的县,正是与尺余最为交界的地方。”
齐祯冷哼:“所以他就变节了对么?”
沈岸想了一下,言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没有真凭实据。”
齐祯怒言:“什么叫真凭实据?他们都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我还和他们真凭实据个鬼。我捏死他们才是。”
沈岸黑线,作为一个皇帝,您这么粗俗的说话,真的没有问题么?而且,您也不能一点证据也不讲啊!给皇上打工,真的太累心。
“皇上,那您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齐祯觉得内心的小火苗在熊熊燃烧,真是气死他了。
“李毅之怎么样了,他到了尺余也有小半月了吧?”齐祯突然想到了这茬儿。
说起这事儿,沈岸觉得,有一个先知真好呢!皇后娘娘可真是金口玉言,才刚说完尺余国老皇帝明年会死,他就一下子病了起来,而且还是大病不起,这还不吓死他们。据闻,近几日早朝都取消了。沈岸暗搓搓的想,也许,老皇帝病了还真不是换季造成的伤寒,分明是吓的。而且按照李毅之回到尺余的说法,大齐找到了三百年前的宝藏,这件事儿更是佐证了皇后娘娘的先知,他们如今还能安分必然是在筹谋什么。
“他回到尺余的日子并不十分好过,虽然老皇帝对他颇为看中,他又是死忠的二皇子党。但正是因为这点让他更为艰难。尺余几个皇子都是年富力强,怎么会看他二皇子一系独独在老皇帝面前讨好。虽然二皇子私下在大齐布置人手又装病借以麻痹他们让人气愤,但是他们总归不能动二皇子。二皇子不能动,他的忠实狗腿李毅之却是可以动的。几个皇子都将气撒在了他的身上。”沈岸将自己探知的一切说了出来。
齐祯冷笑:“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李毅之虽然是尺余人,但是有一半的大齐血统,而且从未在尺余生活过,生活上的不便,族人的排挤,我想,他的日子必然很艰难。呵,他不是厉害么,不能会算计吗?我这就让他知道知道被算计的苦楚。”
“那皇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沈岸不明白原本说齐妃,怎么又拐到了李毅之身上。
“怎么做?齐妃那里,你给我盯紧,我想,尺余派人来的日子不远了。我要充分利用好齐妃这条线。他们既然能用齐妃换掉我们的东西,我就能用齐妃让他们有来无回。”齐祯阴恻恻的笑。沈岸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他虽然不知道皇上打了什么主意,但是自小到大的精力告诉他,只要皇上真的上心,那么惹了他的人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齐家那里微臣已经放好了人,皇上尽可以放心,绝对不会被发现,说起来,这次的事儿还要多谢皇上的建议。”沈岸想到发现齐家有问题的人,又觉得这一切真是天意。
“谢我?怎么?你也觉得我英明神武了?”齐祯(σ\\\\\\\\\\\\\\\\\\\\\\\\\\\\\\\\\\\\\\\\\\\\\\\\\\\\\\\\\\\\\\\w\\\\\\\\\\\\\\\\\\\\\\\\\\\\\\\\\\\\\\\\\\\\\\\\\\\\\\\\\\\\\\\σ
沈岸难得的吐槽:“其实,微臣更想谢的是皇后娘娘,只微臣乃是外男,不适合与皇后娘娘道谢,因此便是只能感谢皇上了。皇上还记得冯书吧?就是皇后娘娘提到的那个将来会成为名捕的人。齐家的问题,也正是他发现的。”
皇后娘娘捕获人才的技能真心给跪!
齐祯怔了一下,随即微笑言道:“夸奖端敏和夸奖朕没有区别啦,你倒是有眼力见儿,我告诉你,端敏最能干。哇哈哈哈!”齐祯得意的笑。
沈岸默默……
“端敏最赞了!”齐祯继续补充。
沈岸很想扶额,但是终究忍住了,“微臣已经调查过,冯书的背景没有问题。微臣是可以放心使用的。”
齐祯傲娇脸:“那就好呀,你呀,应该好好地谢谢我和皇后,如果不是我们,你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得力助手?”
沈岸:助手是很得力,但是那厮也很脱线。(v?v)
“多谢皇上。呃……有件事儿,微臣还要禀告。”沈岸都觉得,皇上估计应该挺讨厌自己了,没事儿禀报禀报禀报,谁愿意整天听不好听的话啊!
“哦?”齐祯挑眉。
沈岸吞咽了一下口水:“查案的过程中,冯书得罪了周定轩大人的父亲,因此与周家有了点小摩擦。但是这事儿的走向却有点怪,周老先生说,由此事便可看出冯书是个难得的清廉之人,希望他能够拜自己为师。但是冯书拒绝了。”
齐祯听了这话,没有意外,卧槽,端敏果然又言中了,“这事儿,皇后娘娘讲过。你看冯书自己的意思吧,不过就算冯书去学,应该也学不到什么。呃,他就不是学习的料。”
沈岸:女神,给跪!
端敏死忠粉又多了一枚。
“那微臣知道了,我看他的意思吧。这事儿,咱们总归不能替人家做决定。”
齐祯点头,继续交代:“我已经与霍将军、小霍将军沟通过,你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小霍将军的身世传出去,我要大齐的人都知道,小霍将军是当年寒烈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