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张斌,他是越来越看不惯了。
脑子里一直浮现一些很荒诞的画面,小羊,他,他们亲吻时,是什么感觉?
他忽然跳起来,身子几乎要爆炸了!
仿佛被人动了禁脔。
不是仿佛,而是真的!
若不是这个该死的张斌,蓝玉致也不会离去。
他冷笑一声:“张斌,你大言不惭,王浚这厮也不是蠢材。”
张斌不卑不亢:“王浚固然不是蠢材,但是,此人好大喜功。只要大王派出使者,厚以珠宝赏赐,他手下有个宠臣,叫做枣嵩,贪财忘利,只要笼络好了,不愁不里应外合。到时再行攻打,便是事半功倍。”
石宣英此时已经完全听出门道了,不得不承认,张斌这是极好的计谋。
“宣英,你认为谁出使最合适?”
石宣英不假思索:“回父王,计策是张斌所定,当然是张斌去最合适了。”
张斌慨然:“小臣愿走这一趟。”
“既是如此,就辛苦你了。”
塑风连漠,冷不堪言。
美人帐下犹歌舞,壮士麾下半死生。
两名妖娆的美人,一左一右缠绕在石宣英怀里。他左手握着酒杯,双眼有些血丝。
“世子,喝一杯嘛……”
“世子大人,咱们姐妹亲一下,你喝一杯……老规矩,都亲了几十下了,你还一杯都没有喝……该罚,该罚……”
美人儿继续挑逗,手放在他的胸前。
火炉熊熊,他敞开衣襟,露出健壮的胸肌。
跟脸上的妖媚、阴柔,形成及其鲜明的对比。
年轻的时候,最是敢于袒露。
男人或者女人,青春,便如剥桔子,越光滑越好。
但是,老了,就是橘皮了,要捂得越严实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