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久明极其感激的送出永安郡之后,古飞语驾驭着飞剑带着栾清开始朝着长寿县的方向飞去。
途中,栾清心中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一时间却有不知道从何说起,终于看似随意的开口说道:“你……好像和在丹阁看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啊。”
古飞语正在驾驭着飞剑自然看不到在他身后栾清的表情,但仅仅是挺声音就觉得有些异样,说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栾清想了想,说道:“似乎比以前要好上很多,唔,感觉你人比在丹阁好。”
古飞语有些疑惑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在丹阁不怎么好了?”
这次栾清倒是一点都没有犹豫,说道:“我感觉是这样的,一出手就是三枚筑基丹,确实比以前好太多了。”
古飞语此刻如果能看到她的话,真想用眼神杀死她,没好气的说道:“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三枚筑基丹抵得上你一条命还是两条命?我一直都是这么好的人,否则你现在已经不可能还活着了。”
栾清倒是真将这些忽略了,尴尬的脸颊通红,人家可是实实在在就过她两次的人,怎么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就给忘了呢?还是说她已经将这些当成习惯了?
古飞语对身后的栾清已经有些无奈了,好不容易变得不那么自恋了,偏偏又变得脑残了,不过见她没有再继续说话,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脑子多半是抽筋了。
在天空中刚刚临近长寿县的时候,即便是还没走到古飞语便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真的如袁金龙所说整个长寿县都弥漫着血腥气息吗?
他心中的疑惑在没过多久的时候就得到解决了,答案显然是令他难以置信的,又朝前飞行了没多长时间,血腥的气味已经传到了两人的口鼻之中。
这种气味虽然很淡,但不多长的时间就开始令人感觉到了异样,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还是觉得有些恶心难受,很难想象长寿县会变成什么样子,以及世代在那里居住的人们该如何忍受。
据袁金龙所说距离王家灭门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没想到这些血腥气息仍然没有消散干净。
按照古飞语的习惯,两人还是在长寿县外无人的地方落了下来,下去之后古飞语心中倒是没有那么多惊讶,因为下面的血腥气息反而比高空上的还要淡些,想必是这段时间大多都飘散到高空上的缘故吧。
长寿县还是当年的长寿县,几年的时间并没有令他发生什么样巨大的改变,但坐落在长寿县的势力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人都知道的一点那就是古白两家被灭之后王家一家独大,可是这种情况仅仅持续了六年的时间,一切就不一样了。
六年的时间在普通人眼里已经不算短了,王家已经渐渐要在长寿县深入人心了,而其他两个家族也逐渐被人遗忘了,原本对于王家来说这是极好的发展态势,王家的家族长王太忠也是极其高兴,能够在自己又生之年打破王家的平静带领家族一家独大整个长寿县。
可是偏偏就在这种极好的态势下,王家莫名的被灭了。
古飞语仅仅是走在路上就不断的听到有不少人还在谈论着王家覆灭的事情,即便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传言议论却犹如高空之上的血腥一般还在蔓延着。
根本不用问,仅仅是静静的听着就能将事情了解个大概。
王家在这六年的时间里发展迅速,但却毫无征兆的在一个夜里完全的覆灭了,据说那夜之前没有半点的异样,长寿县也没有其他势力和王家有冲突。
甚至那天晚上都异常的安静,就连打杀惨叫的声音都没有一个人听到,是一个很平静的夜晚,知道第二天天刚亮,王家的一切才震惊了所有人,血腥之气更是在太阳出来的一霎那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
人们细细回想起来,若是非要说那夜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的话,那就是那夜的风特别的大,躺在床上都能听到窗外呼啸而过的夜风,这在长寿县并不是没有遇到过,但却很少遇到过。
所以,那天晚上外出的人也是极少的,就连打更的更夫都偷懒了。
没有人上街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够看到当天晚上王家的情况,古飞语刚刚听到人们这般说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不同寻常的狂风,但如此大的风又岂是一般的人力所能够办到的?
古飞语摇了摇头,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办到,即便是修真者,而且就算有厉害的修真者真的能够发出如此大的狂风,能力自然是神通广大,自然也不需要费这么大的麻烦。
古飞语带着栾清一路顺着长寿县的街道行走着,一是感受下当年在长寿县的感觉,而是可以听到大家对于王家的谈论,毕竟他在长寿县已经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了。
与其想方设法的打听,倒不如就这么慢慢走在大街上听所有人的议论,然后整理出自己有用的东西。
古飞语没有着急的走着,栾清自然也不着急,她本身的伤就没完全好,走慢点正和她的心意,还有一点就是,她也能够借此机会仔细的看看古飞语的家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栾清已经开始对关于古飞语的事物产生了兴趣,这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古飞语大多时候都将身边的栾清当做一个透明人,对于她太在意了终究会令自己不开心,不知道是因为她那时不时的自恋还是偶尔的脑抽,反正在古飞语所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