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恢复的精神力,越泽直接将被包裹着的融化冰针湮灭,口中吮吸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只用舌尖舔舐着伤口处不停冒出的血液。
脖颈处由疼痛逐渐转变为酥酥麻麻的感觉,苏然无力的倒在越泽肩上,“越泽……丫就是狗变的吧?”
越泽离了苏然的脖子,“你在试探我?”
苏然一惊,他已经足够小心了才对,语气也和平常没两样,越泽是怎么看出来的?有时候他都怀疑越泽在他脑袋里放了什么东西,他的想法都能被越泽知道。不过听越泽的话,也知道这不是精分合体的节奏了,苏然更加无力,索性抱着越泽,全身力气都靠在他身上,说话都变得懒洋洋的,“对啊,你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就咬我,我还怀疑你是吸血鬼呢……”
“是我。”越泽再次覆上那处伤口,将刚流出的血液卷入口中,没有吞下而是吻上了苏然的唇,将口中的血液渡入苏然嘴里,借由血液的润滑卷住苏然的舌,强迫苏然吞下。
“唔……”苏然可不想喝血,又不是饮料,本能的就用舌尖抵住越泽的舌,却被他缠的越来越深,苏然有种被越泽吞吃入腹的错觉。
等越泽的手指钻进他的衣服里的时候,苏然确定这好像不是错觉,越泽似乎真的打算将他吞吃入腹,不知何时连姿势都摆好了,他已经被压在了越泽的身下,两只手也被越泽的左手掌控着,而越泽的右手已经掀开了苏然的衣服,不同于别人挑逗一般的触摸揉捏,而是有规律一般描摹着苏然的每一寸皮肤和线条,严谨如同做实验一般,但同样让苏然心跳加快,差点陷了进去。
越泽已经放开了苏然的唇,沿着嘴角噬咬着苏然的下巴,苏然气喘吁吁的对上越泽的眼睛,“你要跟我做?”越泽没有回答,但越泽的动作显然代表了他的答案,直到苏然怀疑意味十足的一句,“你会吗?”让越泽停止了动作,只是那双直视着苏然黑眸却是更加平静,暴风雨前的平静。
苏然被越泽看得毛骨悚然,某处已经抬头的yù_wàng也被吓软了,好吧,他承认那句“你会吗?”和床上经典作死句子“你行吗?”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作死,但他说的也是事实啊,小说中的越泽就是万年老处男,不爱女的也不爱男的,自然不会研究那些事,真和越泽做了,那又是菊花残的结局,他就只能哭晕在厕所了……
所以苏然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我来!”但心里却是兴奋十足了。
劳资会告诉你很早就丧心病狂的想要扒掉你身上的白大褂了吗,制服诱惑啊!
越泽面上没有因为苏然的话有什么变化,握着苏然的手腕却是更紧了,苏然的手因为血管的堵塞已经失了暖意,一片沁凉,苏然不解的看着越泽,难道越泽还在介意那句话?
“你很有经验?”
“我……”苏然眼珠一转,意外的瞬间就想明白了越泽话里的意思,他是以为他和别人做过了吗?不要太聪明喔!反派……但苏然能告诉越泽说劳资和你的精分体做过了吗,而且十分惨烈,对劳资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阴影!所以苏然只能说,“人丑多读书……”
好在算是忽悠过去了,越泽也没有计较苏然那句集合了挑衅嘲讽的话,从苏然身上翻下来,自顾自的就要脱掉身上的衣服,苏然忙大喊一声,“放开你的衣服,让我来!”
好像不太含蓄,苏然放开越泽的手,讪讪一笑,没想到越泽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你来吧。”
苏然决定原谅越泽咬他还吸血的事,手已经摸上了越泽的白大褂,却又忽然停住,动作迅速的打开了壁灯,想了想又把床头柜里的凡士林护手霜拿了出来放在床头,这才将视线转向安静躺在床上的越泽。昏黄的灯光并不刺眼,照在越泽冷漠的脸上也笼罩了一层暖意,苏然从上到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越泽,越泽的白大褂从来都是扣上的,包括第一颗纽扣,苏然顿时觉得手痒痒,热血沸腾了已经!像是从前,他都是被迫的那一个,今天终于要试一次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了!嗷——
苏然直接跨坐在越泽腰上,至上而下俯视着越泽,摩拳擦掌的摸上了第一颗纽扣,白色的纽扣在苏然的手指一动后便离开了原位,领口变大了,可惜现在是冬天,里面穿的不是低领的,而是一件圆领的线衣,苏然吞了吞口水,身体向后移动了一下,然后双手拉住了白大褂的两侧用力一拉,纽扣瞬间崩落,一滑到底。苏然十分满意自己的粗暴,但还是偷瞄了越泽一眼,越泽连挑眉表示惊讶的动作都吝啬做,只有眼里一闪而过的兴趣让苏然知道越泽没有生气。
脱掉白大褂后,苏然面对套头的线衣一时间无从下手,他只想试试撕掉白大褂的感觉,没想帮越泽脱衣服啊!越泽却像是知道苏然想要撤退的想法似的,命令,“继续。”
苏然只能继续,握住了越泽身上的衣服往上掀,好在越泽还算配合,伸手让苏然顺利的脱掉了越泽的衣服,接着就是裤子了,苏然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也没顾及得上,而是羡慕嫉妒恨的看着越泽赤.裸的上半身,这么白就应该和他一样是白斩鸡才对啊,为毛有腹肌啊,做实验也算是做运动吗!不公平……
越泽的视线还停留在苏然的上身,因为之前的动作,他已经解开了苏然的睡衣,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