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硬气功?陈云峰有点意外,能将硬气功练到这种程度的人还真不多。
你也不过如此!童恒生嘴角泛起了狞笑。
童恒生虽然是八十五公斤级的冠军,但是跟去年九十公斤级的冠军曾磊切磋时,他并不落下风,靠的就是他的两条铁腿和一身横练的硬气功。
不过,今天注定是童恒生的灾难日,而且这个灾难将是他一生的梦魇,他练了十八年的铁腿功和硬气功注定了只能使用最后一次。
就在这时,陈云峰身上的衣物就像被注入空气一般忽然鼓起,而看到这一幕的文武顿时嘴巴一张,差点叫出声来······
教官,他真的是教官!文武难掩心中的激动,狂热的看着陈云峰。
陈云峰再次出拳,直击童恒生的小腹。
拳头刚刚触及童恒生的小腹,他忽然往回一收,收到距小腹约摸一寸的距离时,蓦然变拳头为指尖,直戳小腹······
童恒生笑了,这种以点打面的方式虽然是破硬气功的好办法,但如果没有暗劲的话,使用者的指尖完全有可能被硬气功给震断,因此,他很坦然的等着陈云峰自动断指。
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了童恒生的意料,陈云峰的指尖一接触小腹,一股气流狂涌而入······
“寸劲!”童恒生大骇,他忙不迭的便想抽身后退。
然而,此时抽身已然来不及。当指尖触及童恒生的小腹后,陈云峰再次变招,他又往回一收,收到距小腹约一寸的距离变指尖为指节,再次击向童恒生的小腹。
“二重寸劲!”童恒生的脸顿时变得灰白。
第一股气流尚未消化,第二股气流又涌进小腹。不需要童恒生主动抽身后退,强烈而充足的暗劲已然让他不由自主的“蹭蹭蹭”倒退了七八步,体内乱窜的气流令他腹痛如绞,一时之间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陈云峰再也没有给童恒生任何的机会,他如影随形追了上来,一记鞭腿扫在童恒生腰部。
童恒生发出一声闷哼,已经没有了硬气功保护的他被巨大的力道撞飞,和坚硬的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后方才落地,这一脚,至少踢断他六根肋骨。
陈云峰踏步上前,走到在地上不住咳嗽和大口喘气的童恒生面前,抬脚对着他的脚踝和膝盖乱踩,一阵骨碎的声音和哀嚎后,脸色苍白的童恒生怨毒地道:“你最好弄死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陈云峰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这辈子你都没机会了!”
说罢,他回过头对曹菲儿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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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权天惊惶的瘫坐在监控室的椅子上,从他进监控室到现在这几分钟时间里,过道上就发生了惊天大逆转,打手和马仔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叫呻吟,包括贴身保镖童恒生。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那家伙不是人······”
一想起“手撕鬼子”那一幕,蔡权天是既反胃又惊恐。他楞楞了一分多钟,方才对身后的马仔道:“派人去把他们送到医院。”
“是,八爷。”
马仔一走,蔡权天便迫不及待的给汪国辉打电话。
刚接通,蔡权天便哀嚎道:“汪老哥,柳明月和徐晨星都被陈云峰带走了。”
汪国辉被这个消息惊得膛目结舌,他那肥胖身躯腾然而起,尖声道:“怎么回事儿,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他吗?”
蔡权天胆战心惊地道:“拦不住,他简直不是人,汪老哥,你有时间的话到八楼过道来看看,残忍啊!我蔡权天也在道上混了近二十年,我自问也是一个残忍的人,但是我和姓陈的小子比起来,自叹不如啊!汪老哥,兄弟斗胆劝你一句,在没有调查出陈云峰那小子的底细之前,我们最好不要惹他。”
蔡权天含含糊糊的口气让汪国辉勃然大怒:“他做什么了,居然连你也怕他?”
蔡权天道:“汪老哥,这陈云峰的身手之高完全可以用超级变态来形容,他就像是地狱派来的杀神。依我看,他根本就不是所谓的退役军人那么简单,我的人很多被陈云峰打残,包括生仔。”
汪国辉颓然坐下,童恒生的身手他知道,那个年轻人一脚可以将一头牛当场踢死,连他也被陈云峰打残,可见那小子到底有多可怕。
汪国辉沙哑着嗓门道:“那么,明天派人去西五环工地闹事的事情会不会受到影响?陈云峰是柳明月的专职司机,如果柳明月去西五环工地,他不可能不去。”
蔡权天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不好说,我想,今晚见过陈云峰残忍手段的肯定不敢去。不过,我可以找别的组织的人去。”
汪国辉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说到这里,汪国辉忽然眼睛一亮,急声问道:“对了,你报警了吗?”
蔡权天一愣,呐呐地道:“汪老哥,有······有这个必要吗?我们抢人在先,真要追究下了,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汪国辉冷笑道:“谁说我们抢人了?我们根本就没抢人,是那个陈云峰在‘人间天堂’挑事,还打伤了很多人。只要陈云峰那小子进了警察局,你说他出来的可能性还有多大呢?你手下所有受伤致残的人都可以控诉他,我可以肯定,警方会将这件事当成刑事案件来处理,这样你不但报了仇,而且也不会影响我们明天的计划。”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蔡权天顿时心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