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几个小时的行驶,陈云峰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赞比亚与坦s尼亚交界的边界小县城“纳孔德”(nakonde)。
与“纳孔德”相邻的是坦a),两个小城看起来就像是融在一起的一个城市,不需要办理任何通关手续就也能自由出入。
由华夏国援建、全长1860。5公里的“坦赞铁路”就从“纳孔德”和“通杜马”俩个小城中穿过,这条付出了66个华夏国建设者生命的铁路至今还在运行,但由于设备器材老化、运力不足、管理不善等问题,目前坦赞铁路公司处于惨淡经营状态。
两个小城的建筑特色相同,没有高楼大厦,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平房,好一点的家庭盖着不超过四层的小洋楼,整体的经济状况看起来虽然不好,但位于坦s尼亚界内的“通杜马”却是一个有着相当规模的批发市场,这里的商品很多是从迪拜海运至“达累斯萨拉姆港”后再运至“通杜马”,其中不乏大量的华夏国商品。
一进入“纳孔德”,陈云峰就不再对朱莉摸摸抓抓,虽然头还是枕在女人的大腿上,但此时的他却是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清晨的“纳孔德”没什么行人在街道上闲逛,大部分商店没有开门,街面比较冷清,过往的汽车也不多,一切看起来安静而祥和。
外面的平静与陈云峰的心境迥然不同,虽然无惊无险的度过了十几个小时,但他明白,如果mpri能大胆推断他走这条道,那这个边界地方肯定是他们重点把守的位置,特别是在这种边界不设防的特殊地段,很可能危险就潜伏在左右。
过了两条街道后,陈云峰再也无心躺着,他坐起身对正在开车的胡洁:“胡小姐,这一带的路况你熟不熟?”
胡洁道:“‘纳孔德’和‘通杜马’我倒是比较熟,但是‘通杜马’有两条去向不同的路段,一条是往西北方向的‘奇万达’,一条是向东北方向去的‘武瓦瓦’,如果向西北方向走,我就认得路!”
陈云峰沉吟了一下,道:“这样,我们先找个地方吃早餐,然后去找家卖床上用品的店铺,我想买个软垫来垫屁股,你和安琪开了这么久的车也累了,你看安琪现在还没醒来,换我开开吧!”
“不行!”朱莉大声否定,担忧地道:“你的伤还没有好呢?而且每隔几个小时还得换药,怎么能开车?”
“没事的!”陈云峰一边说一边轻佻的在女人俏脸上抚摸了一把,“嘿嘿”笑道:“取了子弹后伤口就没那么痛了!该换药的时候我会叫你帮忙。”
朱莉羞涩地道:“谁······谁要给你换药了,你自己换去!”
胡洁翻了个白眼:天啊,我算是服了他俩了,昨晚就卿卿我我良久,一大早又开始调情,拜托,这里还有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女人,注意影响。
······
四人吃过早点买了软垫,陈云峰叫胡洁别走大北公路,抄小路往西北方向的“奇万达”行驶。
胡洁也没问缘由,按照陈云峰的吩咐走街串巷往赞比亚边界行驶,十几分钟后,前方约两百米处出现一条东西横亘的柏油路。
陈云峰道:“在距柏油路约50米的距离停车!”
胡洁停了车,陈云峰又道:“你们就在车上等我一会儿!”
说罢,他下车径直向柏油路走去。
走到柏油路边,陈云峰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从“通杜马”开往“奇万达”的车辆,不知他在想什么!
见陈云峰在公路边站了两三分钟也没动静,安琪忍不住问道:“胡小姐,他在那儿傻呆呆的数汽车干嘛?”
数汽车,亏她想得出来!胡洁禁不住想笑。虽然她也不清楚陈云峰在搞什么鬼,但她敢肯定绝不是数汽车那么简单。
“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他在办什么事吧!”
就在这时,陈云峰手一招,没一会儿,一辆小轿车停在他面前。
陈云峰弯腰和驾驶室里的司机交流了几句,小轿车又离开了!
难道他想转车去“奇万达”?
胡洁有些疑惑,同时也不以为然。何必搭乘别人的车?只要过了边界,谁还管这车是不是在赞比亚偷的。
陈云峰又连续招了四五辆小轿车,其中有两辆车停了下来,不过还是同之前一样,双方短暂的交流之后,车又开走了!
“这个恼死人的家伙,他到底在干什么呀?”朱莉恨恨的嘀咕起来。
又过了三四分钟,一辆白色小轿车被陈云峰招停,简短的交流了一番,陈云峰坐上了小轿车的后座······
朱莉惊声道:“他这是去哪里?难道叫我们跟着他?”
胡洁也感觉奇怪,陈云峰独自一人上了车,却没打手势叫她跟上,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胡洁的话音刚落,却见那辆白色的小轿车启动,向“奇万达”方向驶去······
朱莉的心顿时揪的慌,赶紧道:“他走了,我们快跟上他!”
胡洁犹豫了一下,她还没拿定主意,又见那已经驶出十多米远的小轿车停下了,接着陈云峰从后座下来,冲着驾驶室点头哈腰、连比带划一阵,似乎是在跟对方道歉,而后小轿车呼啸而去。从那突然飙升的速度来看,司机似乎很恼火。
调头而回的陈云峰一上车,朱莉便迫不及待地道:“你刚才在干嘛?我以为你要抛下我们独自离开呢!”
男人看了一眼前座的安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