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以前不愧是华夏国最神秘的外战首领,分析的丝丝入扣。
听了王鑫的一番分析,穆塔西姆不得不佩服。
只听“狼王”继续道:“当然,我这仅仅是推论,也许教官也会像中校你所猜测的那样,从厄尔特里亚过红海进入也门,甚至有可能从沙特越境也说不定。
但是,我觉得这两种可能性都不大,因为‘摩卡港’在也门的最西端,从西到东穿越整个也门要花十二三个小时,时间拖得越久,对教官就越不利。因此,他不可能偷渡到‘摩卡港’。
沙特就更不用说了。政局稳定,治安良好,陈云峰她们没有护照,入境沙特很容易被查到,所以,沙特也不是他们的选择。
然而,从索m里渡海到也门就不同了,也门穷,政局动荡,他可以在也门沿岸任何一个地方上岸,只需选择靠近阿曼的地点就行,因此,从索m里渡海到也门才是他们最佳的选择。”
穆塔西姆皱皱眉头,道:“狼王,那我们应该怎么做?也门的海岸线那么长,我们不可能全部守候在海岸线吧?”
王鑫淡然一笑,说道:“谁说我们要守海岸线了,我们只要做到三点,教官就插翅难逃。第一、囤积力量在索m里的‘盖萨莱’、‘甘达拉’、‘希斯’这三个h盗横行的小村庄守株待兔。
第二、如果在上述几个地方我们也拦截不了教官,那我们就在也门拦截。当然,在也门我们也毋须守海岸线,只要守住去阿曼的边界口岸就行了。
也门和阿曼接壤的边界多为沙漠、半沙漠和戈壁地区,教官带着女人,不可能步行去阿曼,一定是乘zuò_jiāo通工具到边界口岸后再想办法越境。我们守住两条路就行了,一条是沿海通往阿曼的必经之地‘豪夫镇’,一条是从‘杰鲁仆’往东的沙漠地带公路。
第三、如果这些地方都不能堵截教官,那就只能在阿曼的沿海码头堵截,不过,那个难度有点大!”
“狼王,照你这么说来,我们必须得抢在教官抵达索m里之前,先行在那几个h盗成群的村庄部署,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中校,我就是这个意思。”
“ok,我马上联系贾卢斯克。等我们到了‘多多马’后,让中情局想办法让我们乘飞机飞往吉布提,这样才能抢在教官前面。”
王鑫犹豫了一下,说道:“中校,你与贾卢斯克交流的时候,尽量别用命令的口气。毕竟他是中情局的,虽然你们的目标一致,但中情局在情报方面的工作比你们厉害的多。
所以,我建议你用商量的口气和他谈谈行动的方案。尽管我对自己的部署很有信心,但我始终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可能我们在亚丁湾海域针对教官她们的一切部署都是徒劳。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我们还得靠中情局为我们提供情报!”
“好吧,我会按你的方式去做!狼王,这次幸亏有你,否则,我们早就将教官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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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天两夜行驶,陈云峰一行人于当地时间晚上七点多钟抵达肯尼亚与索马里的边界小城“德罗波利”(dloobley)。这个小城隶属索马里,曾有一伙极端势力盘踞在此,m国在2008年3月3日向这个小城发射了一枚精确制导导弹,造成近三十人死伤。
一进入索m里,陈云峰便不敢再动嘴皮子指点路线,他亲自驾车。虽然屁股上的伤只是好了个七七八八,不过有软垫,倒也不碍事。
在索m里,异国女人很招人眼球。为了不让三个相貌出众的异国女人引起好事者的注意,他在一家破破旧旧的小店买了假胡子、一套男士穆s林服装,也给三女各买了一套女士穆s林服装叫她们穿上,并将脸蒙住!
而后他又买了一些食品和水,一切搞定之后,陈云峰将胡洁和安琪都赶到了后座,要求她们不能打开车窗,而后驾车向北部小城“加尔多”行驶······
由于索m里长期处于军阀割据状态,再加上又是南北分别统治,像这种由南往北的夜间驾驶尤为危险。因此,陈云峰不敢走大道,怕在分治地界遇到检查或者是武装冲突,只能沿着小道绕着走,行驶了十几个小时,于当地时间中午11点多钟抵达“加尔多”。
“加尔多”在索m里是属于“邦特兰政权”实际掌控的城市。与其说是一个城市,倒不如说是一个破败的村庄,房屋倒是密集,但没有高楼大厦,百分之九十是低矮的平房,一家像样的批发市场都看不到,街道坑坑洼洼,人流熙熙攘攘,百分之五十的成年人手中都握着武器——ak47。
这里的人还有一个奇怪现象,即便汽车快触到屁股了,他们也不避让,晃晃悠悠的行走。
“这个国家好穷啊!”身穿黑色宽松长袍,包头遮面的朱莉情不自禁的感叹道:“那些小孩似乎营养不良,瘦的皮包骨头却挺着个大肚子,但他们的脸上却看不到哀伤!”
“你现在知道你有多幸福了吧!”一身绿色穆s林长袍、留着大胡子、一边开车一边嚼着香蕉的陈云峰哼哼着道:“索m里每年饿死的儿童不少,这个国家一直都在内战,南北分治的局面造成了政治对立,常年的战火使得人命根本就不值钱。”
“难怪那么多人提着枪在街上走路,他们是害怕另外的对立者攻进来吗?”朱莉就像是爱问问题的好奇宝宝。
“不是!”安琪摇了摇头,接着肯定地道:“这些拿枪的人全是h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