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待询问,却听曾磊道:“大哥,你不是说去民宅吗?这地方左右两侧都是树林,哪里有什么民宅?”
司机冷笑道:“我傻呀?难不成把你俩直接拉到我亲戚的家门口?要是被人发现,岂不是会连累他们?”
“那你的意思是……”
“从右侧这片树林穿过去,再五六分钟就到了!怎么,害怕了?害怕我们……”
“靠,在边海这个地方,还没有真正令蔡某人害怕的主!”蔡权天一口打断了司机的话,摸摸肉乎乎的脑袋豪气冲天地道:“我蔡八在边海也混了十几二十年,如果一点风吹草动的就让我害怕的话,能有今天吗?”
不过,这话一出口,蔡权天立刻察觉到自己的牛皮吹大了,自己都是要逃亡的人了,要是真的不害怕,自己现在干嘛要跑路?
于是,他又补充道:“我离开边海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避风头,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罢,蔡权天毫不犹豫的开门下车……
而曾磊却对蔡权天的一番说辞暗自冷笑。他娘的,人家的刀都架到你的脖子上了,你个蠢货还有心思自我标榜!
······
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只有徐徐的轻风将树林的枝丫吹拂的“沙沙”响,朦朦胧胧的舞动着妖冶的肢体,显得诡异而k怖。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蔡权天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妈的,老子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到10月中旬的边海这么冷过?早知道是这个样子,老子就该多穿点衣服。
“转身站好,我搜搜身!”其中一个大汉忽然道。
蔡权天愣了愣,不解地道:“干嘛搜身?”
“看你们是不是带有枪,快点!”大汉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带枪?是了,之前那个叫我跑路的警察是说过叫我们不能带枪,可是……不是已经安全的到达黄家库了吗?怎么现在才想到搜身?
蔡权天满肚子的疑问,但他没有争辩,而是很听话的转过身双手过头、两腿微张的站好,动作异常的熟练和规范,显然以前没少练过这个动作。
曾磊也依葫芦画瓢……
两个大汉搜的很仔细,从腋下一直到脚脖子、前胸后背和大腿内侧都仔细的摸了一遍,没搜到任何东西。
远远的射来两道车光,那司机赶紧掏出对讲机,道:“是你们吗?”
“是我们!”对讲机里只回答了三个字。
司机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我马上带他们从西边的小树林过去。”
“行,到了之后通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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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暴k分子冒充受伤人员劫持人质这事之后,盛怒的吴连长下达了死命令,务必在二十分钟内全歼暴k分子。
果然,这一命令下达之后,在各楼层参加“围剿行动”的兵哥哥们不断给在外面的吴连长、梁指导员、邱涛、唐安、张耀等人传来喜讯,十分钟时间,已经击毙了七名暴k分子,还有两名负隅顽抗。
大家彻底放下心来,唐安道:“邱市长,张副市长,这里交给我和吴连长就行了,你们还是去处理人质事件吧。”
说罢,唐安对邱涛使了个眼色。邱涛心领神会,咳嗽一声,严肃地道:“嗯,那边的情况非常不妙,暴k分子载着人质穿大街过小巷,猖狂至极。目前还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个地方,老张,我们赶紧跟上去,单靠于副局长一人,我怕他应付不了。”
张耀点头道:“好,我们一起去看看,能抓到活口最好。”
邱涛和张耀离开后,吴连长和唐安相视一笑,凑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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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k分子劫持着医务人员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临平路与岳州路的交汇口,帕萨特一个漂亮的飘移,稳稳的停在了“日光浴足城”门口。
暴k分子也不管副驾上惊恐的人质,拉开车门仓惶跑进“日光浴足城”大厅,挥舞着手中的手枪对惊声尖叫的和服美少女及抱头鼠窜的顾客狂叫:“滚开,要不然一枪打死你。”
一连串刺耳的刹车声,“日光浴足城”的外围很快便被各式车辆围了个水泄不通,特警队和各路支援的警察端着枪、交替变换队形进入大厅……
这……这就放过我了?
直到有警察拉开车门询问,被劫持的医务人员方才回过神来,心里不禁一阵狂喜,“呼”的一把推开警察,动作敏捷的钻出去,开心的大叫道:“我没事了,我自由了,我成英……成功了,我用我的聪明才智使自己安全脱身。”
医务人员已经想好了,警察录口供的时候,他一定会把自己“智斗暴k分子”的经历和盘托出,医院对他的表彰那是毋庸置疑,甚至会把他提升当干部。
“日光浴足城”内枪声、尖叫声、怒骂声不觉于耳,存有侥幸心理、负隅顽抗的倭岛国人在遭到特警们毫不犹豫的开枪毙命之后,其他人员很快放弃了抵抗。
邱涛和张耀到达现场时,“日光浴足城”的行动已经结束,三十多个倭岛国人被拷上了警车。
接着,在里面仔细搜索的警察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四百多平米的地下室,解救出二十来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并且搜出一大批武士刀和部分枪械……
大功啊!于正海和张耀相视一笑,“人间天堂”被暴k分子袭击的阴霾一扫而空,两人傲然挺立,等待着在一旁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