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慢下来,女人便发觉有点不对劲儿,男人在粉臀上的拍打虽然响声悦耳,却感觉不到有多疼,而且,与其说在拍打,倒像是在撩拔,让人只想哼哼出声。
怎么会这样?女人浑身酥软,羞涩的抿紧唇瓣,也不再挣扎。
靠,这下老实了!对付这种不安份的女人,还得以暴制暴才行。
陈云峰有种驯服胭脂马的强烈自豪感,巴掌抡的甚是轻快……啧啧啧,这响声,真他娘的清脆;这弹性,真他娘的够劲。
胡洁感觉到了男人在故意使坏,忍不住轻声呢喃道:“别……”
日哦,这种声音让老子很冲动!
陈云峰心骚骚的将女人放下坐在腿上,胡洁惊叫一声“不要”,接着心慌慌的想要起身,却被男人霸道的环住柳腰,丝毫不能动弹。
他想干什么?女人的芳心欢快的厉害,也不敢迎视男人灼热的目光,微垂着螓首看向男人的肩头,那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新鲜牙印。
“小狐狸……我的狐狸小乖乖……”男人的嗓门有点嘶哑,尽管肉麻的令人想吐,但那种浓浓的情意却让胡洁心暖。
“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不行……”女人娇弱的拒绝,手儿去阻挡男人的摸摸抓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你个大骗子……”女人只能嗔骂,恨恨的模样凭添了几分娇媚,哪还有半分第一杀手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小女人。
男人“嘿嘿”一笑,道:“我说过再不骗你了!这个游戏挺好玩的……你是杀手,我是特工,我俩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要了解自己的目标。你杀过我两次,一次在边海,一次在香港,时间都很短。而我却只‘杀’了你一次,虽然杀了近三个小时,但大家都没占到便宜。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是因为我俩互相了解的不够‘深入’……”
什么意思?女人愣愣的看着陈云峰,总觉得他的话里有股子怪怪的味道,而且他的笑容也很猥琐,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陈云峰继续道:“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晚我俩‘深入’了解一番,我很有绅士风度的,让你先‘杀’我一次,然后我‘杀’你一次,看看谁厉害,行不?”
哼,信你才是怪事!女人嗤之以鼻,骄傲的一昂头,装着没听到。
“我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少来这套……”女人嗔恼的在男人肩上拍了一巴掌,忿忿地道:“你是趁人之危,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再说,你愿意一动不动的让我杀吗?你真是个大骗子。”
“别发火,别发火!”男人柔声安慰,笑眯眯地道:“我可以对天发誓,这次你‘杀’我的时候,我一定躺着不动任你‘杀’,直到你累到不行为止。”
躺着不动任我杀,他为什么要躺着?难道就不能坐着任我杀?
女人有些纳闷,愣了几秒钟,见男人笑的甚为怪异,再仔细一思量,顿时俏脸发烧,面红如血。
“大骗子,谁要杀你了?干脆你杀死我算了,你个混……”
话没说完,她见男人笑的越发****,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话,顿时又羞又恼,小嘴儿一张,正要来个“啃馍馍”,岂料,男人已然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屁站起身来。
“干什么呀?放我……放我下来……”
女人惶恐的嗔叫一声,雪白的藕臂本能的环住男人的颈脖,娇躯紧紧的贴着男人,没了浴缸里的水遮掩春光,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寻找心理安慰。
“浴缸里的水有点凉了,你身体还没恢复,我怕你感冒!”
男人大义凛然的说完,接着又厚颜无耻地道:“我们一起用淋浴洗白白,你帮我洗小头,我帮你搓胸,不是……我帮你搓背,然后我们再探索一下身体的奥秘,放心吧,这是纯学术性的研究,你研究我的身体构造,我观察你的生理特……嘶……我靠!”
其实,女人这一口并没有真个用力咬下去,深懂女人心思的陈云峰也只是呲牙咧嘴的配合一番而已。
站着淋浴,陈云峰使尽了手段恣意揉搓,该摸的地方摸了,不该摸的地方也摸了。
三五几下,胡洁便娇喘吁吁、吐气如兰,眸子里仿佛蕴含一汪春水,朦朦胧胧却又情意绵绵的看着陈云峰,神态似嗔似恼、似羞似喜。
当然,她也在抵抗,不过却是欲拒还迎,这样的举动更是让陈云峰兴奋,冲动之下,脱口来了句:“狐狸小乖乖,来,抓住‘打狗棍’,一会儿我教你一招绝学——‘天下无狗’……”
他一边说,一边抓住女人的玉手引导……
打狗棍?女人愣了愣,待接触到实体之后,顿时勃然大怒。
他说是打狗棍,意思是说,那天晚上他用打狗棍打我啰?他把我当成狗了吗?
哼,打狗棍是吧?我把它变成“双节棍”!
女人抓住就是一扯……
浴室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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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陈云峰如今是深有体会,胡洁那一记“拔苗助长”着实让他痛苦了一把。幸亏胡洁没有痛下杀手,要不然,那惹祸之根要么成为双节棍、要么就是连根拔起。
饶是这样,陈云峰也是捂裆蹦跶了好久方才缓过劲来。
见真的弄痛了“大骗子”,胡洁也心生愧疚,破天荒的说了声“对不起”。陈云峰趁机要求,想试试家伙还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