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他迟早都会。我今天只是想告诉你学会转变观念，比如你想要做的事情乐子做不了，那么你应该直接找到我而不是把他作为一个中间人，你明白吗？”
杨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从一开始他就在向杨木说明谁才是主角的问题，现在他都说的如此明了杨木又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乐子回来的时候王局长已经离开，乐子问他跟自己说了什么杨木想了一会儿才抬头望着乐子那早已看不到光芒的眼睛问到：
“他说你会自己学着改变？”
杨木是传达原话也是向乐子求证，乐子在一阵沉默之后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开始对着桌上的食物大快朵颐，尽管他吃的很难受，但还是强忍着努力把他置身于杨木的问话之外。
杨木有些难受，虽然乐子的表现已经无数次说明他会改变，如果是对情感或者追求的改变杨木觉得还可以理解，但是那却是人性的改变，这种改变是可怕的，杨木很难想象乐子在改变之后会是怎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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