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佳佳有些吃惊的对那女人说到:
“淡雅姐,你怎么来了?”
“今天棒棒结婚,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淡雅的话有些针锋相对,就算现在已经声名在外的佳佳也不得不被她的气势所压倒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欢迎,请。”
杨木还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有来有往的抱以微笑对淡雅说到,在心里多次提醒自己她只是一个过去式,今天来的目的和所有人都一样,仅仅是为了参加棒棒的婚礼。
其实这样的提醒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此时此刻来到这里的人目的就是那么简单,只不过思绪混乱的杨木有些慌神了而已。
杨木这么一说佳佳也退后了一些给淡雅让出了一条路,仿佛她已经忘记了其实她也是来这里的客人,和淡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看着淡雅优雅而果断的步伐杨木对着佳佳笑了笑说到:
“有没有发现她变了?”
“嗯,的确变了,以前对我说话都不是这样夹枪带棒的。”
“我是说她的臀更翘了,看起来更有质感。还有如果你以后不再非礼我,估计她对你还会像以前那样。”
杨木说完就往酒店里面走去,剩下佳佳一个人在那里揣摩他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想了一会儿才嘟哝到:
“不就想说明你对她已经没了感情,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好色,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杨木还未走到里面就被火急火燎的跑出来的乐子给拉住上下看了几遍然后担心的问到:
“哥们,没事吧,你可别哭。”
“我哭你二大爷,这事你和棒棒早就知道是不?”
“我也是昨晚才从棒棒那里知道的,他说他当初也就是给淡雅发了一个邮件,没想到她还真的来了。热门
“行了不就一前任嘛,我还没那么脆弱。金杨还来不来?”
前任的到来使得杨木对董韵柔的期盼已经达到了最高值,因为淡雅刚才那副“我过的很好”的神态已经让杨木窥视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拿出伤疤,他必须得证明其实自己过的也很好。
虽然杨木装出的轻松使得他的语气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乐子还是从他严肃的眉头中知道其实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刚打电话没打通,可能是信号不好。”
乐子没有再往下面说下去,因为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借口来安慰杨木,此情此景一个在感情上受过伤的男人是多么需要一个有力的后援,而对于董韵柔这个后援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杨木淡淡的“嗯”了一声后就全神贯注的看着正在举行的婚礼,但是眼里出现的却是另外一番场景:曾几何时和淡雅也曾在学校的“情人坡”上举办过类似这样的婚礼,只不过没有这么华丽,这么正式罢了。
从回忆中回过神时正好与淡雅的眼神对上,一时之间杨木感到束手无策,两个人此时都属于落寞的类型,隔着距离看上去都是那么形单影只。
就这一个眼神的交流将两人几年不见的陌生尽数消除,在她幽怨的眼神之下,杨木忽然对她有了一瞬间的怜惜之情。
她过的不好吗?难道华丽的衣服,自信的气质都是她伪装出来的?这一刻她还是那个可以撒娇、可以卖萌的小姑娘。
她突然的离去对自己来说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以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抱负都随着她的离去而灰飞烟灭。
那段日子是极其灰暗的,没有白天,没有黑夜,不知道什么是人生,不知道什么是理想,只知道她的离去就意味着自己人生的结束。
说是寻死觅活可能有些危言耸听,但是活的半人半鬼绝对是言不过其实。由爱而产生的恨意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慢慢的萌生,就算后来刻意的将这种恨意埋藏在心底,也不免在看见她的时候再次显现出来。
对她的怜惜之意也仅仅是那一瞬间的事情,她又怎么会过的不好,有着高学历好家世说不定还有一个好老公,这样的人过的不好也是自己心里的不平衡所造成的异想天开而已。
将视角很平静的移开,仿佛刚才那一个眼神的对视只是一个偶然,断然不敢再想这是心灵的感应。
当主持人叫棒棒的好朋友上去一谈他们的恋爱经历时,杨木两眼直视面带微笑的看着舞台只是对于主持人的话毫无反应,全然忘记了这里还有自己的戏份。
在自己走神的时候唐静来到身边捅了捅杨木的后背,杨木这才把头摇了摇然后四下看了一下。
佳佳恶狠狠的眼神足以说明她一直在观看着自己,虽然淡雅的看上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但是她突然回过眼神的影子还是被杨木扑捉到了。
由于杨木的走神使得早已策划好的婚礼此时有些冷场,杨木笑着急匆匆的走上去“抢”过主持人的话筒说到:
“刚才主持人一说这个问题,我的大脑那是滴溜溜的一个转啊,我转啥呢?因为他们这个爱情故事多啊,我得选一个最精彩的片段给你们。告诉我你们想哪一个阶段的?”
“办事的那个阶段。”
下面有些人开始起哄,这样一来现场的气氛也就好了起来,杨木假装很为难的样子说到:
“那他们是略过了这个阶段,这要让我讲我也没得说的。要不我就说一下当初我们的新郎官是怎么哄新娘子跟他结婚的?”
“好!”
然后杨木就给胡编乱造了一个棒棒死皮赖脸缠着王婧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