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水师也注意到了情况,大声下令:“可恶的易征其,他想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吗,看來大皇子果然沒有说错,他这样的人,宁愿去引起兽兵的怒火也要害死我们,”
“长官,说不定他真的是大风的奸细,他是要逃到对面去,”
“易征其投敌了,,,”
率领追杀的是一名禁军的军官,他可不会给易征其这个战犯任何的机会,冰冷下令:“将叛国犯的船只射沉,不要和兽兵开战,”
忽然间,一支巨大的弩箭“嗖,,”地射向了对岸的兽兵,
禁军军官大怒,他分明看得出这是床弩的弩箭,破口大骂:“是谁射的箭,谁违抗了命令,”
士兵们都是一阵惊恐,就这时候,第二支弩箭又射了出去,这下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是最前面的船只射出去的,也就是说,是易征其的船只在挑衅兽兵,
“不是说那船上沒有工匠了吗,为什么还可以发射床弩,”禁军军官勃然大怒,
身边的一个卫兵胆怯地回答道:“他,他可是易征其,”
“不管了,准备,所有重型军器准备,”禁军军官大声下令,
“长官,目标是谁,”士兵们都是一愣,
“还能够是谁,当然是易征其了,”
“可是,你看那边的兽兵已经上船了,他们要过來了,”果然,兽兵们仅仅被两支弩箭挑衅就按耐不住了,这可是河面上,敌方有多少人一眼就能够看清楚了,并不像在陆地上,又是山坳又是密林,还有可能有埋伏,现在,就是这十几艘大船,就要过來进攻,兽兵们怎么可能忍,
“听令,,先杀了易征其,,”
易征其一人操作着一台床弩,一共发射了三支弩箭,这三支弩箭其实沒有一支伤到了兽兵,远远的就落入在兽兵前面的水里,可是这三支弩箭足够了开战的表示了,
“勇士们,上船,一定要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兽兵们轰隆雷动,密密麻麻地爬上小船只,他们渴望战斗已经太久了,所以进攻的速度都很快,尤其是那些渔人族,他们原本就对水很熟悉,进攻起來就更快了,
易征其的大船已经被后面的水师射得稀巴烂,很多水兵趁乱脱离了驾驶,接二连三地跳入水中逃命去,
米昱对着易征其重重地敬礼,道:“长官,我们还有最后一艘小船,是救生用的,只能乘坐几人,你先走吧,我随后就來,”
易征其摇摇头:“别说这些话,我是不可能丢下你的,”
“长官,”米昱忽然一声暴喊,印象当中,他从來沒有对易征其如此大声说话,就算是平时训练也极少如此,米昱沉声道:“我们牺牲了很大,牺牲了很多,唯一想要保住的就是长官你的性命,我们能够追随你,就遇到了这么一天,如果你也死了,那我们所有的牺牲都是白费了,
你要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干脆让奸人杀害算了,让我们朝歌军蒙冤算了,那样我们虽然屈辱地过一生,起码还可以保住性命,你要是不走,我们不仅仅蒙冤,我们还牺牲了,我们也沒有含冤得雪的一天,长官,你快走吧,他们马上就撞上來了,一会就來不及了,还需要有人留下來将他们拖住,他们想攻上船來得先问过我这个朝歌军军官才行,”
米昱一握拳头,说不出的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