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出了门,看着外面的天空蓝蓝的,空气也比往常更加的清新了,可能是心态不同吧。这边来的时候她注意了一下,好像有一个餐馆。
可是她当走到门口,就被一只手拉到了一边。吓的她当场要尖叫,“是我。”
是华晨的声音,她才无奈的拍着胸脯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青天白日的有抢劫的呢。”
华晨翻了一个白眼,“傻子才会在大道上抢劫。”
“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正好来这里办事,就看到你了,你怎么来了?”
左戈夕很是平常的说:“一个朋友生病了,我来看看他。”
“朋友?”华晨停顿了一下,抑制住满腔的不满和怒火,“好,今天晚上回家吗?”
左戈夕有些踌躇。他一个人在医院……应该可以吧?“我晚上要回去的话就给你打电话,不用担心我。好久不见了。应该絮絮旧。”她说的异常的轻快,这让华晨的心里更扭。
“恩,我先进去了,回不回来都给我打个电话。”华晨放下拉着她的手,钻成了拳头藏在后面,左戈夕笑呵呵的拍了他一下,然后笑mī_mī的转身进了那家餐馆。
华晨看着她的背影,金丝眼镜的后面,露出了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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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聿在她出去没多久就睡着了,真的是睡着了。他这几年的睡眠很不好,是真的很不好,有时候刚睡的时候挺好的。当他的意识觉得睡醒了的时候,其实才过了三四个小时。
昨晚睡的也不安稳,总感觉是梦,梦里她在,就怕梦醒了又回到了当初,但一切又这么的真实,她还在,就在这里。
左戈夕拿着食盒回来,轻手轻脚的,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摸了摸他的额头,热度退下去点了。
看着上面的点滴瓶子,一点一点的,不快不慢,她感觉现在的他们就像点滴一样,想慢可以,想快也可以。不快不慢也可以。没有叫护士来拔针,她轻轻的拔下来,握住他的这只打针打的很凉手,感觉到它一点一点的变温暖,她这才放开,病床上的人就醒了。
严聿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有一双温热的手,“退下去了,我买了些清粥,还有一盘炒好的西兰花。”
严聿觉得自己的头不是那么的疼了,但还有一点点,浑身没什么力气。
“哎,你不用动了,我帮你把病床弄起来,我喂你。”看着他病秧秧的样子,她心疼啊。
“谢谢。”
她拿起碗,尝了一下,“温度正好。”舀了一勺子放到他面前,他想接过去,可是被左戈夕骂了。
左戈夕翻着白眼,还顺带着瞪了他一眼,嘟囔道:“你可别拿着,现在弱的跟林黛玉似的,在把碗扣在床上。啊,张嘴。”
严聿颇为无奈的笑着,他又不是孝子,看着她埋怨他的样子,心里特舒畅,太通体舒畅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的。他想着然后吃着,只是平平淡淡的粥,却是让他吃着比什么都美味。
左戈夕心情甚好的看着他吃完了整整一碗,然后自己捡了一点剩菜,配合着自己那碗吃了,“你去定点什么吧,都凉了。”
她往嘴里巴拉了一口菜,随意的说道:“没事儿,之前都习惯了。”
什么叫之前都习惯了?“你……”
“哎呀,我给忘记了。”左戈夕把床给他放了下去,看着他,“我看你的黑眼圈还是那么重,你在睡会吧,晚上还有一针,我在这陪你。”
他还想要说什么,左戈夕微笑着把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嘘,享受现在的时光,不要说扫兴的话。”
然后他复杂的看着她,乖乖的点了点头,就闭上眼睛睡觉了。可能真的是太困或者是虚弱的缘故,他真的沉沉的睡了,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质量很好。
左戈夕感觉到他睡着了,就一直在沙发上倚靠着,眼里波光涌动,眼睛酸涩肿胀,然后一滴水珠落下……
因为生病了有人陪,他这一睡睡的特别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坐起来,感觉到神清气爽,环顾了一下四周,那可人儿在沙发上睡着,身上盖了一个毯子。他皱了眉头,他好了她在有病!
然后起身走到沙发那,轻手轻脚的把她抱起来,放到了睡得热乎的床上。
睡梦中的左戈夕突然觉得一股热气袭来,然后咕哝了一声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严聿看着她依旧像个小猫一样,心里乐的呀!
这时护士推门而今,他示意她小声一点,护士微微一笑,颇有些羡慕的说:“你女朋友真好,一直照顾着你,昨晚你又发了高烧,她可是寸步不离,这才睡了没多久。”
严聿听到这些,心里更是软的能挤出水,“谢谢,我现在还需要祝愿吗?”
“没什么大事了,不过我最好建议在住一天到两天,好好观察一下。”
“好。谢谢。”
护士走了出去,他坐在了床边,看着熟睡的女人,他心中肯定,她还是爱他的。虽他睡醒了,不过他现在还想睡一会儿。
然后他抱着她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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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晨看着手机,左戈夕只给他发了短信,然而并没有打电话,他真的很想知道,很想知道时间是否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心?为什么那么多成功的,他就失败了?他差什么?到底差了什么?
他昨天找了一切的资料,买走了一半的股份,那一半貌似有多的在左戈夕那里,只要再有百分之十二,他们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