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根本就没在意严聿的说辞,一边推搡着要扶她陈起来的汪润,一边冷冷的看着严聿。
严聿看到这个表情,心里咯噔一下。中午还好好人,怎么过了一下午就这么样子了?
严聿的脸上出了裂缝,她的脸色变得柔和了,来到左戈夕的身边,示意汪润先走。汪润低头,转身走了出去,她心里还在想:夫人真的是喝多了,喝多了,刚刚的眼神她看着都有些冷,严总就别提有多惊讶了。
严聿想要轻轻的把她的碎发弄到耳朵后面。只可惜左戈夕不给机会,躲了过去。
他眼神一暗,手停在半空中一会儿,慢慢的放了下来。柔声的说:“戈夕,发生什么了?”
左戈夕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拿着瓶子就要继续喝。严聿一把给她拿了下来。
“左戈夕,我在和你说话!”严聿也渐渐积攒了怒气。
“你谁啊你,喊什么呀!”喝多的左戈夕脾气很大。心情好喝多就闹。心情不好喝多后就开始更大的乱发脾气。但是这次她真的不是乱发脾气。
严聿眯起了眼睛,他不知道左戈夕是因为什么而和他生气。他现在认为她在和他生气是因为看见了眼睛里面的气和失落。
“行,跟我回家,回家说。”严聿认为这里不是最佳的谈判地点。尽管回家说不出来什么,也能把她带回家让她好好睡觉。冬岁向弟。
“凭什么……和……你回家啊?你谁……”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酒劲儿已经上来了。
严聿无奈摸摸头发,抱起她。左戈夕感觉到自己腾云驾雾,闻到的气息也很安心,真的安安稳稳的睡过去了。
严聿看着在他胸膛磨蹭的像小猫一样的左戈夕,还是这样更招人喜欢。不过任何样子的左戈夕他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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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把前夫弄到了监狱,一辈子都出不来了。那天有人要杀她,她急中生智的躲了过去,从那天开始,她就开始集结所有的事情,让他永世不得出来。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卓泽楷身败名裂和帮助他们打败乔胜伟。她当年的假死,破绽也有不少,而桌泽楷完全没有要找的意思,他在她母亲棉签装的人模狗样的,殊不知已经把她名下的地皮完全的划到他名下,好在这些年卓雨薇被他照顾的很好,不然她更不会放过他。
沈星的姓氏没变,改变的只是容貌、名字和身上的所有属于原来的那个她的印记。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一举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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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左戈夕睡着了,但是睡着的左戈夕更加的闹人了,一会儿眯缝着眼睛拍打枕头,一会抱着枕头自言自语的听不清楚再说什么。她浑身被酒精刺激的热热的,止不住的自己就要一丝不挂了。到最后严聿弄不过喝醉的左戈夕,给她换上了冰丝睡衣。
但是她还是报这个枕头,呵呵呵呵的傻笑,这次她嘟囔的东西严聿听到了,“你这个骗子,骗我,哇!”他只听到了这些,什么骗子骗子啊,然后又哇的一声哭了。
严聿头痛的抚了抚额头,真的是一点酒就会让一个人魔性大发啊。他哼着能入睡的曲子,抱着左戈夕
摇摇晃晃的,喝了醒酒药的左戈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而睡着的,慢慢的就开始不闹腾了。不过至始至终严聿都没明白她那骗子是什么意思。
抱着她躺下,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更加的爱左戈夕。
也许是结婚前的某一夜,她和他的关系还是很一般的那种,而他是有过一见钟情的感觉,那天晚上他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她所在的卧室。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左戈夕已经熟睡,她的睡相很平静,完全没有现在喝醉酒的样子,他俯身看着她的样子,像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这个词儿可能是俗套了一点,但是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的这种感觉,眉眼间能看出坚强,基本上掩藏的很好的那伤心,还是能看出来的。
可能就在这么一瞬间,她对她的好感度和喜欢的程度爆棚。真的,喜欢到顶点和爱到顶点,真的可能是一瞬间。
想到这里,他也有些疲惫,想要眯一会去看看文件,可是就这么眯一会就谁的沉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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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嫣闻着那呛鼻的烟味儿有些头晕目眩的,如果以后真的腰经常闻到这种烟味儿,估计她也会完蛋了吧。
她现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26年的人生顷刻间变的破碎不堪。
她已经洗了无数遍自己的身体,但是发生过的事情不能当做没发生,受过的伤不能当做没受过,她要忍着。她眼里的愤恨越积越多,美国多久,她穿好衣服,做了一个狠心的决定。
李妍嫣开车来到了乔氏大楼,大楼的警卫冲他点了点头,她来到了顶楼的乔董办公室,瞬间她变了个脸,变的妩媚,扭着腰肢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某间屋子里面传来的羞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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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自默一直要拜访卓叔叔,只可惜卓叔叔真的不肯给他机会啊,每次来都堵不到人。
“薇薇,叔叔为什么这么忙啊,他不是刚出过差吗?应该休息一会的啊。”
卓雨薇翻阅着杂志,把腿放在崔自默的腿上,让他给捏捏按摩按摩的。“我也不知道啊,我问他他也不告诉我,一天见面的次数也有限,可能一天一次都见不到。”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她第二次无意中发现的好几张支票,和上次的一模一样,连汇款的公司名字都是一模一样的。
爸爸的工作不可能几天就进账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