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也是被车撞了,撞飞了好远,她躺在地上无助的看着道路的远方。道路上没有人,不一会儿那边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的个子很矮,像个小孩子……她刚伸出手,那个小孩子就不见了,梦中她的肚子在小人影离开以后,她的肚子剧痛。然后她就睡醒了,醒来之后,她还在回忆那个梦,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意识回笼,才发现严聿在叫她,她撇了他一眼。然后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严聿看着她的样子,闹小孩子脾气,该怎么哄她呢?他刚才吃了些东西,还有一份,“戈夕,起来吃饭吧。左戈夕睡觉前也只是吃了几口,闻到了那隐隐约约的饭香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不过倔脾气上来,就是不动弹。
严聿用手指触碰了她一下,左戈夕就耸一些胳膊,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左戈夕还是妥协了。她别扭的说了一句话:“别以为我原谅你了啊,我只是饿了。”
严聿真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就任由着她怎么样。他笑着把食盒一个一个的摆在她面前,“好好好,吃吧。”
她吃着,严聿看着,左戈夕吃到一半就想到一件事情,“我还没去问问医生呢,萍姨到底是怎么样。”
“刚刚医生来了。可能会有一点的后遗症,概率是百分之45。”
左戈夕啪的就把筷子放那了,之后又觉得不妥,因为她的声音太大了,萍姨要静养。于是她抱歉了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自己又压低声音瞪大眼睛问:“怎么会有后遗症?不是微创吗?”状乐何巴。
“可能是撞到了某个神经,不过只要好好养着就不会突然发病。”说道这里严聿有些严肃起来,他当时还问了一下。头部有没有什么不是撞伤的小伤口,医生只说已经完全被伤口覆盖了,看不见。什么液体之类的,已经跟着血液流出去无法考证了。也做了血液检查,没有任何多余物质。
左戈夕看着严聿严肃的表情,就知道有的地方是查不出来的,所以她也不问,就低头吃饭。刚刚吃完,就听病房那处传来微弱的声音,“水……”
她急急忙忙的跑过去,“萍姨,你说什么?”方依萍迷迷糊糊的,“水……”
“水。水。”左戈夕立刻拿起温水,用水杯递给她,慢慢的喂她喝。她想要喝的很急,可是情况不允许,她轻轻的拍着她背的说道:“慢慢来,慢慢来。”
严聿就在旁边这么打着下手,看着她温柔的样子,心里五味杂瓶。
方依萍的意识渐渐清醒了,“戈夕,你怎么来了?”她沙哑的问道。
“我要不来,都不知道你受伤了。萍姨,你快躺下吧。”
方依萍愣着表情躺下了,她不说话,也不在意左戈夕问她的那些问题,然后她开始回忆。她从公寓出来,被一辆车撞飞,脑部在一个小石头子上刮了过去,她一阵晕眩,在最后的理智下看到了乔胜伟那怪笑的脸,她只觉得伤口出很凉,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针管……
“没事了,戈夕,你和严聿回去,我让你林姨来,她一天最闲。”
“不行,那你现在自己一个人……”她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方依萍看着她焦急的模样,笑着摆摆手,“你林姨前两天来的法国度假,现在想必她应该知道了,没多久就会来了。”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一直站在后面锁着眉头的严聿。交换了一下眼神,“戈夕,你去帮我买点吃的东西好吗?”
“好,萍姨你等我哦。”说完也不看严聿一眼。
等她走后,“严聿,我看到了乔胜伟。”
“一半以上的几率都是他。”
“等我伤好了,在找你谈吧,有好多事情要说。”
严聿微微的抬起头,“萍姨,你在昏迷之前有没有看见过什么东西?”他觉得有必要问出来。
“有,针管。”
“好,那我知道了,萍姨你在休息会吧,事情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有什么事等身体好了再说。”
“好,你们一会就订飞机票回去吧,公司不能一日无主。”方依萍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不放心。
严聿的脸上有了一些谢意和自信,“恩,谢谢萍姨。”
“这孩子,谢我什么。”
左戈夕开门进屋,就看到两个人在笑,不知道说什么了。
“萍姨,医院的旁边就是中餐,也让他们给弄了一点粥,你先慢慢喝。”
“恩,我吃完你们就走,你林姨在路上了。”方依萍要让他们快点回去,乔胜伟不是省油灯。
“我要等林姨来了再走。”
过了没多久,林娇来了,年过半百,依旧有风采,说着方依萍这不小心那不小心的,两个人在这情况下道别。
坐在车上,左戈夕心思有些乱,怎么就出车祸了呢?
“戈夕,你到底想什么?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你这样有意义吗?”
“意义?你先想想你有没有瞒着我的事情,想出来了我们在谈。”左戈夕冷冰冰的。
严聿的太阳穴酸痛感剧增,缺少睡眠,三天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睡不着,胖子不哑,但很疼。这么多年过去都没怎么生病,尽管熬夜好多天,真的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
“算了,我不会问你了。”
他说完左戈夕眼睛就一酸,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他不说,她也不说!
华晨的车一直都在医院门口,他转变之前的影响,脚放在的前面的车坐椅上,领口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