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好像很了解我吗?”無良站起了身子,“别拿我和你比较,我们永远不是同一种人。”
“你?我当然了解你,只是恐怕是你不了解我。”马三黑阴森的笑了笑,“话不能说的太绝,除非是等到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我看你是后辈,就多嘴提醒你一句。我们总会在见面的。你会和我合作的。”
“那就看看。”無良笑了笑,潇洒的转身离开。
马三黑眯着双眼紧紧地盯着無良的背影,
“卷毛,你跟了我有多久了?”马三黑轻轻的问道。
“不多不少,整整五年。”卷发的青年男人恭敬的回答。
“那依你看,这个小子怎么样?”马三黑把深邃的眼睛望向了卷毛,山羊胡子显得狡猾倔强。
“哼!”卷毛轻蔑的笑了笑,“年轻气盛,给他个打击就起不来了。这样的年轻人三爷您见得多了,绝对不是三爷您的对手。请恕我愚钝,我实在想不通,您为什么对这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这么看重?要我说,我们随便找几个少保就能轻轻松松灭他全帮!”
马三黑轻轻的笑了笑,闭上了眼睛,“现在的我们确实可以。可是,三年后呢?做人目光不能这么短浅。我之所以对他多留意,是因为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我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那是种野心,是为了一个人或是一个信念拼命反击,不把对面敢干趴下绝不认输。说起野心,卷毛你应该也有?”
马三黑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卷毛神色立刻就变了。他惶恐的跪了下来,汗如雨下。
“三爷。您真的是冤枉我了。我跟在您的身边忠心耿耿,绝没有一分野心!”
“哈哈哈哈!我就说说而已,干嘛这么当真?起来。”马三黑一下子笑了出来,卷毛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
马三黑拄着他的拐杖,在卷毛的陪伴下缓缓离开。留下一片漆黑。
無良离开金色沙龙后没有去找韩娇娇,而是直接打了个车回到了流火堂。此时的流火堂人声鼎沸,正是热闹的时候。無良给看场子的小弟打了个招呼,直接走进了机密会议室。無良摸出手机轻轻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老子忙着呢,谈业务的话找黄毛哥,老子可不管!”电话一接通,对面陈狗七没好气的嚷了起来。
“喂,是我。”無良沉沉的叫了一声。
“無良?!”电话那边陈狗七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换了个地方谨慎的回道,“你怎么想到找我了,有事吗?”
“能出来见一面吗?我有事要问你。”
陈狗七听见無良这么说就知道無良那边肯定得到了什么消息,他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好,那你等我安排一下,我在南坛的大排档等你。”
無良点点头,挂断了电话。他出门正好看见三胖跟着南宫璞在学场子的运营。干脆拉上两人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宝马m5。
半个小时后,在一片烟尘中,無良的车停在了一排大排档的旁边。
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晚风瑟瑟,坐在外面喝酒吃烧烤的已经没有多少人了。無良随便一瞄,就看见了穿的人模狗样的陈狗七对着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狼吞虎咽。
“来了?”正忙着吃面的陈狗七随口问道,抬起头看见虎背熊腰的南宫璞和肥的流油的三胖吓得差点没坐地上。
“卧槽?王八蛋!老子只说请你吃夜宵,可没叫你带人啊?我特么钱可没带够!”
無良三人看着抠门到极致的陈狗七对视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特么少逗老子!你一个堂堂乾清帮分舵的大管家跟老子说没钱?今天你看我不先劫富济个贫!”
“無良哥!”三胖娇羞的看了無良一眼,“我不要钱,我想劫个色。”
“草!”陈狗七面也顾不得吃了,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屁股。
“算了算了,算我输了行?可劲吃,今天算我头上。”陈狗七万般无奈下,只好苦着个脸对众人说道。
不一会儿,吱吱冒油的烤串和冰凉的啤酒就端了上来。
“我说無良。”陈狗七拿起一根肉串问道,“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专门来打土豪的?你丫要真是的话,信不信老子一坨屎喷你脸上?!”
“草!你真恶心!”三胖和南宫璞异口同声的骂道,然后争先恐后的把肉串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当然不是。今天晚上...我见到马三黑了。”
無良一席话,众人一下子陷入了安静,瞠目结舌的望向了無良。
“马...马三黑?那可是咱们内疙瘩的仇人啊?你咋没叫弟兄们去削他呢?他没有为难你?”南宫璞串一扔,一拍桌子吼道。
“马三黑,是那个清宁的地下宰相吗?”三胖怯生生的问道。
“他能找你干嘛?”陈狗七顿了顿,疑惑的望向了無良。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但是我确定的是,我们之前对乾清帮做的事他一五一十的都知道。他找我也没有为难我,居然说...要跟合作?”無良郁闷的喝了口啤酒。
“合作?笑话!老子没在他脑门上安个炸弹就是最大的合作了!”南宫璞气哼哼的说道。
“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我跟黄毛暴露了?”陈狗七一惊,满脸紧张。
“暂时应该还没有。”無良冷静的分析道,“不过,我确实要考虑更加加深我们的部署了。狗七,黄毛现在什么身份?”
“黄毛在我们的帮助下,现在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