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没有办法!
ròu_tǐ怎么能与重型武器相比?
先保命再说吧。
这就是我当时说完这句话心里的想法,我和长歌过去勉强将倒在地上的三个女孩儿扶起来,然后继续沿着海滩向前行进,很狼狈,但是实属被逼无奈,看样子我们即便爬也要爬完这五圈的路程。
陆君白搭乘的武装直升机并没有继续跟随我们,转而调头返回了基地。
这样一来,我们的跑是彻底变成了走了。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我们用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走了不足30公里,实在是又困又饿,玲珑身上带着伤,身体本来就虚弱,最终彻底地昏了过去,摔倒在沙滩上,我们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她身上的背囊卸下来,却发现怎么都叫不醒她,玲珑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也已经干裂发紫,我一眼便看出来这是很严重的脱水症状。
现在最简单的急救方法就是先给玲珑摄入一些低浓度的葡萄糖水,可我转头望向四周,除了海水以外甭说葡萄糖水,就连淡水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的思绪转到了一边,现在玲珑的身上已经出现了脱水的情况,说明我们几个身体也在向相同的趋势发展,我急忙扯下领口上的衣扣,然后含在嘴里,长歌和小月一眼便看明白我这个动作的意义,急忙也照做,只有潇潇,她的衣服昨天因为和几个流氓争执,领口下面的两个衣扣都已经脱落了,现在已经露出自己胸前傲人的事业线了,再扯下一个衣扣就完完整整的春光乍现了。
我见状急忙又扯下一个衣扣,直接塞到了潇潇嘴里,对她说道:“含着!”
潇潇脸一红,不过却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我的注意力再一次转回到玲珑身上,问长歌:“长歌,你怎么看?”
长歌没有回答,我扭头看向他,只见他打开了玲珑的背囊,在里面翻找着什么,我急忙问道:“长歌,你在找什么呢?”
“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救人的东西。”长歌一边头也不抬地继续翻找,一边轻声回答道。
他找了有一会儿,然后愤怒地将背囊提到了一边,大骂道:“陆君白你个王八蛋,你是真的想弄死我们啊!”
看他的样子,从玲珑地背囊里没有找到任何有利用价值的东西,我学着他的样子,让潇潇和小月也解下自己的背囊,翻看里面的东西,可是依旧一无所获,当我再看向玲珑的时候,有一些被清凉的海风吹动而恢复意识的迹象,嘴唇微微地开合着,貌似是在说些什么。
我急忙将耳朵伏到她的嘴边,仔细地听着,只听得玲珑气若游丝地重复着一个字:“水!”
我急得已经快哭出来,我现在到哪里去找水给她啊?
可是转瞬之间,一个想法从我的脑海当中闪过,我依稀记得古时的游牧民族有饮血的行为,而眼下的情况看来,我们一行人身上唯一能够给她喝的,就只剩下我们的血了。
想罢我急忙问道:“谁有刀?”
潇潇一脸惊讶地问我:“你要刀干什么?难不成你想?”
潇潇很明显和我想到一处去了,我点点头,回答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最主要的是先给玲珑补充一些水分,不然她会死的,而我们现在能喝的,只有血。”
另外三人都沉默了,我知道他们是以沉默来肯定我的观点,如果再不帮玲珑补充一些水分,那么她真的就会命丧于此,我们里基地太远了,就算是让体能最好的长歌无负重飞奔回去叫人也是来不及的,所以现在只能这样做,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但是当我刚刚想完这些,情况突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转机。
我再一次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骂道:“陆君白你个王八蛋,你又来了是吗?”
但是这一次我再次抬头看的时候,发现来的并不是一架武装直升机,而是一架双螺旋桨纵列式,ch-47运输直升机,机上的探照灯很精确地发现了我们,然后在我们几人的不远处降落,然后机舱门被打开,唐菲第一个走了出来,看到我们的样子以后,冲机舱里一挥手,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抬着担架走了过来,我见状急忙和长歌一起帮忙,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玲珑抬到担架上。
这时唐菲也走了过来,对我们几个说:“你们几个,跟我一起回去!”
直升机的发动机和螺旋桨造成的噪音非常大,唐菲用最大的嗓门喊着,我们才只是勉强听清,几个人跟随着唐菲一起登上直升机,直升机再次起飞,返回基地。
也许是因为紧绷得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下来,看到两名军医在给玲珑做急救,我在飞机起飞后不久也开始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直升机缓缓地降落在基地医疗站屋顶的停机坪上,医护人员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七手八脚地搀扶我们几个人扶到了行动病床上,然后推着我们奔向急救室。
唐菲今天穿的是夏季的女款作训服,走下机舱之后解下腰间的枪套,拔出里面的枪,将空枪套交给警卫员,嘴里说了一句:“叫‘老虎’来我办公室。”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刚到门口,那个皮肤黝黑的女通信兵拦住她说:“司令官,有您的电话!”
唐菲瞪了女通信兵一眼,说道:“我现在有要紧事要处理,不管是什么人的电话,都让他们一个小时以后再打过来。”说完也不管女兵的反应,推门进了办公室,并且反手将办公室的门重重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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