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阳光和窗外婉转的鸟鸣把我从睡梦中唤醒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的明媚景致,无意间发现卫慧不知什么时候在我的窗台上放了一个养了两条小金鱼的球型小鱼缸。
我心里笑了一下,女人就是女人,女警也是女人。也有女人的细腻和温柔。
我走进卫生间一边哼着《卡门》一边往下巴上抹上剃须液,用吉列剃须刀小心地修理着下巴上的胡须。
从卫生间出来,我闻到了一股蛋香,走进餐厅,果然见卫慧穿着一件我的白衬衣在煎蛋,头发随便地挽了个松散的马尾。
因为我的身材比较高,她穿着我的白衬衣显得又肥又大,下面光光的两条结实白皙的长腿显得格外的扎眼。
她大概是意识到我在后面看她煎蛋,好像略有些不安,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吮了一下手指上的什么东西,眨巴着眼睛,“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接着又吮了下手指。
她的这个动作对她而言可能是无意的动作,可是对我而言简单是无比sè_qíng的诱惑,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只得顾左右而言他,指了指她身上我的白衬衣。“你……你怎么穿我衣服呀?”
她低头看了看,“哦,我的衣服全洗了,没的穿,所以临时在你的衣橱里找了一件。怎么,你……介意。”
我摆手,“我倒是不介意,我怕的是你介意。”
她很大条地笑了笑,“无所谓了,我不介意。”
“不是,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你穿成这样,一旦外人进来看到,以为……”
她陡然转过脸,故意绷着脸问:“以为什么?”
“以为,以为……以为你和我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你说我有多冤屈。”
她不解地问。“你冤屈,你冤屈什么呀?”
“你想啊,我要是真占到什么便宜人家这么看我,我也算实至名归,可是我根本什么便宜也没占着,人家这么看我。你说冤不冤?”
她幽然地抿嘴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勾引我呀?”
我故意做出思考了一下的样子,“如果我确定这个方菲不是我以前的帆姐,那我就调头来勾引你。”
她鼻子好看地一翘,“哼,你以为你是谁呀,想勾引谁就勾引谁?把我当备胎,难道我没人要?”她边说边使劲地用手中的锅铲铲着平底锅。
我走到她身边,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小卫同学。你把这件事给搞错了。一个女人如果太过优秀,她就很难找到男人,尤其是那些身材还非常火爆的女人,那是难上加难,比如阁下你。”
她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喂,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这话都听不出来,当然是夸你呢。你想啊,天底下的好男人本来就少,能配得上你的更是少之又少,以你的性格也不肯挖筐里就是菜吧,所以你很难能嫁得出去,不过,如果你实在嫁不出去,我的帆姐也……的话,我就收了你吧。”
“我用你收?真不要脸!你给我滚出去!”她抬脚轻轻地踢了我一脚。
和卫慧一起吃早饭时,一个制片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今天的外景地在天一酒店附近,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在天一酒店附近也就是离卫慧家不远,我看了看表,觉得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我站起身。
卫慧关切地问我,“你不吃了,怎么吃这么少呀?”扔状厅圾。
我指了指刚刚喝完的牛奶,又瞥了一眼她的大胸,“奶这么少,怎么吃呀,也不给多添点,添点人奶也行呀。”
她比较大条,没听懂的我的弦外之音,拿起自己的牛奶杯,“我这个给你喝得了。”
我白了她一眼,“谁要你这个呀,要是你别的奶给我,我就要了。”
她可能是看到了我的视线的焦点,脸一下红了,作势要拿牛奶泼我。
我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在关房门时,我向她喊,“那衣服暂时借你穿一个月吧,记着别给我磨出两个洞就行。”
我刚在床上睡了一小会儿,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就响起来,我一看是方菲的。
我接听了电话,“什么事呀,方导?”
她好像很气愤的样子,“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我家呀。”
“你家,你家在哪儿呀?”
“就在天一酒店附近。”
“那太好了,你过来吧。”
“有事儿吗,我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她没好气地说:“睡睡睡,睡个屁中,你赶紧过来吧,你那个朋友乔治在我这儿撒就酒疯呢,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内你不来,我就报警,让警察抓他。”
听说乔治撒酒疯,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乔治这个家伙一旦发起酒疯来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这一大清早的,喝什么酒哇!
我走出我的房间,想跟卫慧打个招呼,可是叫了几声,没有人应,可能是她出去了。
我只得快速换上衣服,出了门。
我和卫慧所住的地方隔天一酒店步行五分钟就到了。
所以我在十分钟内来到天一酒店方菲的房间。
一进房间,我先闻到屋子里一股子刺鼻的白酒味,地上还有一些碎酒瓶子的碎片。
与此同时,我还看到好像是喝得醉醺醺的乔治正指着方菲气急败坏地大吵大闹,而方菲则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满脸怒多功能地盯着乔治,好像并不光光只有生气,具体有什么,我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