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清晨,曙光初现,以沫立刻着急起来。
“是软骨散!久黎中毒了。”苛溪心中一凉,转看以沫,“你昨天下毒了?”以沫知道苛溪指的是昨夜的茶。
“我没有,没有啊!”
“苛溪,不要……怪她,不是她干的。”久黎此刻终于知道那个黑影的目的了,既然如此,一定是弥时岚干的好事!如此卑鄙,她久黎就算是死,也绝不嫁给他!
“这种毒虽能解,但需要7日才能恢复,你现在这个样子如何比武?”苛溪蹙眉,从腰间拿出一颗红棕的丹药,“你先把这个吃下去吧,比武还是不要去了。”
“怎么可能,难道我要弃权吗?”久黎咬牙,硬是站了起来,但柔软的身躯立刻又倒了下去。
“还能怎么办?”
久黎一把夺过丹药吞下,咬牙切齿:“不,我要去,而且还要准时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光,令人胆寒。以沫和苛溪无奈对视,只好同意。
“以沫,你和惜箬在家就好,我和苛溪去。”久黎挨着苛溪,微微调息灵力,蹙了蹙眉,只能冒险一试了!
“我的确与弥时岚属性相同,你想用我的力量抑制他吗?”苛溪顿时明白了,但也有所顾虑,“我不是力量型战使,若他也契约战使,怕是不能成功啊!”
“打个赌吧!”久黎按了按微微疼痛的太阳穴,冒冒失失地向门外走去,却再次差点软下去,幸好苛溪及时扶住她。
“走吧。”苛溪叹了口气,无奈地展开淡青色双翼。
———————————皇城郊外—————————————
“怎么还不到?”雅安着急,“快到时间了!”
“别急,会到的。”空唯忆也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
“看,那是什么!”眼尖地人尖叫了起来,指向了天空!青色的光芒划过天际,落在比武台上,站在了弥时岚面前。
“战使!”雅安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是战使!”
“久黎?”空唯忆看着那个孱弱的身影,心中一咯噔。
“你来了?”弥时岚妖魅一笑。
久黎低声冷笑两声,微微抬起头,似乎拼尽全力:“卑鄙!”说着,竟然站不稳地晃了晃身子。
弥时岚看出了不对劲,笑容僵在了脸上:“你……怎么了?”
“明知故问!”雅安也看出来了,一下子更加生气了,涨红了脸,“郡主中毒了,一定是你做的手脚!”
“我没有!”弥时岚拧眉,看着眼前满脸苍白的少女,竟然有一种心疼地感觉。
久黎眯了眯眼,她能感觉弥时岚没有撒谎,微微环顾四周,人山人海……有谁这么希望她输?最后,她终于把目光停留在太后身上,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却再也没有力气说什么。
“竟然郡主也到了,那就开始比武吧!”太后平静地下令。
弥时岚意外地看向老人,只看到一个慈祥的微笑和点头示意。
“等下!”白色的身影跃上比武台,扶住久黎。
“空公子!?”一片人惊呼起来,没想到空唯忆也有这么身手敏捷的时候!
“太后,按照规定,可以有人挑战攻台者夺取他的权力!”空唯忆平静地看着老人,一字一句,“我,空唯忆要挑战千辰月大人,赢得取走郡主的权力!”
“什么?”台下顿时唏嘘一片,窃窃私语起来。
“你干什么?”久黎虚弱地吐出几个字。
“放心,我一定会赢,到时候我会故意输给你。”空唯忆小声道,“你中了软骨散,绝对不能乱出手!”他轻轻扶着久黎,苛溪长舒一口气。
久黎费力地抬头,对上蓝紫色的眸子,微微一笑,一下子软了下去,倒在了少年的怀中,沉沉晕去。她早就吃不消了,现在总算可以休息了……
“淼!”空唯忆喊道,少年一跃而上。
“忆,你要小心。”默默说道,白淼横抱着女孩下去疗伤。
“药王,她怎么样?”皇上站了起来。
“中了软骨散,并无大碍,我有办法速速解毒。”白淼点头示意,来到自己的席位上,将女孩放下,下一刻他已经催动自己的灵力通入久黎的筋脉。
“药王,这对你自己有伤害!”墨雅安一惊。
“无大碍!”白淼淡淡道,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比武台上的人。空唯忆对他微微点头。
弥时岚收回看着久黎的目光,转而看向了空唯忆,声音竟然没了妖娆之感:“虽然阁下体弱,但我不喜欢对男人手下留情!”
“留情?你留不了情。”空唯忆的声音竟然也冷淡了下来,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太后?”皇后有些迟疑。
“这空唯忆的背景还不清楚,但想必不是泛泛之辈,若能永久地拉拢他,也不错。”太后小声与皇后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皇后一阵寒战,没想到太后有如此深重的城府,难怪可以坐上这个宝座。
“好,竟然忆阁下愿与千辰月大人一斗,那我等便在旁边观战了。”太后思索一阵,终于说出口。
“等下!”皇上蹙眉,看向了墨子轩,“胜利者必须与子轩一战,胜利者才有资格取走郡主!若输了,就听从郡主的意见!”
“……”墨子轩一脸平静,“儿臣遵旨。”
太后微微蹙眉,但也没有说什么。二台上的两个人似乎各有打算,也没有反对。
“皇兄,你……打得过他们吗?”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