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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赫连琛住处回来,吴疫的神色一直不是很好,一旁的萧华见自家主子的憔悴的样子,心里也替自家主子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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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杜瑶身中剧毒,他也难逃此咎。
“殿下,属下请殿下治罪。”
言罢,萧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见萧华如此吴疫深感无奈,这一切都不怪他,要怪也是怪他自己,倘若自己没有让杜瑶进宫参加宴席,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你起来吧,今日晚了,早些回去睡吧,明日还有要事要做。”
吴疫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萧华听着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知道吴疫是要让他为杜瑶报仇,吴疫对他如此宽恕,他定不辱使命!
“属下告退。”
萧华离开后,吴疫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今晚的月色,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暗处的身影显现,一黑衣女子出现在吴疫身后。
“你来了。”
吴疫不带有任何惊讶语气的话令那女子微微一笑。
“瑶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是一定要来的,你知道的,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知道了又如何?我除了眼睁睁看着她被病痛折磨,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因是你种的,这果自然要你承担,这怨不得别人。”
女子话中语气冰冷,吴疫听着眉头微皱。
“弄影,你何苦在此为难我?”
“殿下,不是我在为难你,而是你在为难自己。”
“也罢,你走吧。”
“我就知道你会撵我,罢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可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明白瑶儿的苦心,方青兮的真心。过去的纵然是过去,但是那也是一段回忆不是吗?”
言罢,花弄影深深地看了一眼吴疫,转身离开。
花弄影离开后,吴疫依旧独自凝望,只是此时的他心中汹涌难平。
翌日一早,吴疫在萧华的陪同下入宫觐见郡千墨。
入宫后的吴疫整个人看起来都不是很好,来往的宫人见这位驸马爷皆不敢招惹,心道今日这驸马爷是中了什么邪。
吴疫来到议事大殿时正赶上郡千墨与郡染等人商议治国之策,吴疫的出现打破了原本的言论。
“国主,驸马爷来了。”
在郡千墨身旁的宫侍见吴疫到来自是不敢怠慢,忙向郡千墨禀报。
“让他进来。”
“是。”
得了吩咐的宫侍将吴疫请来,一进大殿,众人皆注意到吴疫的脸色甚是不好,郡染的脸上有了复杂的神色。
“驸马爷今日找朕有何事?”
“郡国主好大的忘性啊!”
吴疫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吴疫从未以此态度对待郡千墨,今日的吴疫也不知道是在闹哪一出,不过凡事总会有一个理由,吴疫总不能平白无故地来这一出。
听了吴疫的话,郡千墨先是一愣,而后笑着说到:
“驸马今日是怎么了?朕可是忘了什么?”
“看来郡国主是真的忘记了,也罢,既然郡国主最先不守信用,那本太子也没有必要与郡国主合作下去了。”
“吴疫!”
吴疫与郡千墨的对话遭来众臣的猜疑,且不说吴疫口中的合作,光是看吴疫怒发冲冠的样子只怕他是铁了心地要在议事大殿上闹上一场。
“怎么!难不成你郡千墨敢在祈炎国杀人灭口不成!”
迎上郡千墨的眼眸,吴疫没有半分退怯,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一旁一直在看热闹的郡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让郡千墨丢脸的机会,他怎可能放过?
“国主与驸马爷莫要生气,驸马爷,恕本王冒昧,本王想知驸马爷为何如此动怒?若是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伤了和气岂不是罪过?”
郡染的话说的巧妙,看似在为郡千墨解围,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郡染是明摆着要将吴疫与郡千墨之间见不得人的勾当公布于众。
只要让众臣知晓了郡千墨的真面目,那这祈炎国的天下便有了他一分机会,他就不信众臣会继续拥护一个卑鄙小人做君主。
眼见着吴疫着了郡染的道,郡千墨怒气开口。
“染王叔难道看不出来驸马爷今日病的不轻吗!”
“国主明鉴,本王只是想弄清楚这其中的误会,望国主成全。”
“染王爷可是想知道本太子与你们国主之间的合作?”
“驸马爷说来听听。”
见吴疫愿意将那合作一事公布于众,郡染自是乐得欢喜。
“当年郡千墨在我翽鸷国寻到妹妹时执意将自己的妹妹嫁给我,三公主的确是蕙质兰心的人人儿,本太子与她更是相敬如宾。只是成婚当日郡千墨答应过本太子,说是会给出当年休掉本太子之亲姐的解释,还会再一次将翽鸷国的嫡公主吴蔓再一次迎回祈炎国!郡千墨!你竟言而无信!我父王答应翽鸷国与你祈炎国百年无战,力挺你坐这国主之位!你呢!你从头至尾做了什么!我们之间的合作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当做一回事!”
吴疫一席话言尽,众臣心中皆是一惊,原来郡千墨在翽鸷国时答应了吴疫要将吴蔓迎回祈炎国!
“国主!万万不可将那罪人迎回啊!国主!”
“国主!那灾星当年将祈炎国闹得鸡犬不宁,国主的江山险些毁在她手上!国主千万不要将此人迎回啊!国主!”
“国主!国主要为祈炎国的百姓着想啊!国主!祈炎国不是您一个人的!而是百姓的啊!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