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哥,准备好了没?”随着一阵娇柔的声音传来,门外飞奔进来一个女孩儿。
十五六岁的年龄,桃红色的衣裙,弯弯的柳眉下一双灵动的眼眸顾盼生辉,时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满。小巧高挺的琼鼻,粉嫩的唇瓣好似艳丽的蔷薇花一般,整个人充满了阳光的气息,不论是谁和她在一起都会被她的快乐所感染,仿佛忧伤不属于她。
“萱儿,你也......要去。”展昭看着背在女孩身上的行囊有点头大得道。
来的女孩是包大人唯一的女儿,名叫包御萱,今年十六岁,包大人也算是老来得女,虽然家教很严,但无奈这个女儿仿佛是老天爷故意送来折磨他的,自小古灵精怪偏又长相讨喜,每每恶作剧欺负了别人,到头来挨欺负的反过来还喜 滋滋的讨好她,包大人严管了不下百次,可每次当时认错很好,转身照范不勿,包大人最终也放弃了,随她去吧。
“当然了,好不容易出府一次,还是光明正大不用翻墙的怎能不去。”说的......好理直气壮。
你见过谁家府尹的千金小姐出门还得翻墙,在开封府就能见到,而且不是一次两次。
展昭不禁想到包御萱十岁那年刚到开封府时,自己和她玩了两年的猫捉老鼠,当然展昭是猫,可再好的猫也架不住天天晚上守着墙角,老鼠天天晚上午夜时分翻墙而出,猫儿就得替包大人看好门户,那段时光苦不堪言,但也幸好如此才减少了一些相思之苦,否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捱得过来。
“大人同意了吗?”展昭无奈的问道,想来此次包大人是为皇上办差,应该不会带上这个小魔女吧。
可是希望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爹已经答应了,本来他是不答应的,可我告诉他,如果不让我去我自己就悄悄跟着去或是离家出走,而且我会趁他睡觉之时拔光他的胡子。你知道的我爹一向英明,他立即就答应了。”说的好得意,得意到展昭可以想象包大人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样。
“你......萱儿,大人已经为国事操劳,辛苦不堪,难道你就不能听话点。”展昭苦口婆心的劝道。
大人已经辛苦不堪重负,可这个丫头......
“谁说的,人家就是担心爹和公孙先生还有你才要去的,你们从来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吃饭不定时,睡觉不定时,受了伤不知道及时医治隐瞒不报,别说话,这条是说你的。屡教屡犯,我不跟紧你们行吗?”他总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心性,只知玩闹不懂事,可他又怎能明白,她是为谁学的厨艺,为谁跟公孙先生学医术,还累死累活的天天起早跟这只猫儿学功夫,还不是为了这只御猫儿。
哼,不但不知情儿还天天说人家。听着她的数落,展昭心中涌起一阵温馨,是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天天晚上送夜宵,受伤了有人替自己上药,自己心情不好有人哄自己开心,这个开心果一样的小女孩转眼间已亭亭玉立,自己要是真有这样一个妹妹就好了。
“对不起萱儿,是展大哥语气太重了,别生气,既然大人同意你和我们同去,那就一起上路吧。”展昭说着体贴的拿过萱儿身上的行囊往外走去。
萱儿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就知道展大哥心软,只要稍微一撒娇他就的乖乖听话,想着一蹦一跳的跟在展昭身后走了出去。
离开开封府已经两天了,这天包大人一行来到一个大镇子上,只见买卖之声络绎不绝,人声鼎沸,繁华异常。
包大人等人因与雪莲教接洽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临行前又有皇帝特意交代包大人要低调出行,因此便没去官驿,只找了一间干净点的客栈住了下来。
一行人稍做休息,便打算到一楼大厅里吃点东西,下得楼来,小二给找了一处宽敞明亮的桌椅,大家落座后随便点了几个菜,正吃着,突然传来一阵呼救声。
“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不去那种地方,您开恩,放过我吧,求求你了。”随着声音的推进,一个壮汉拖着一个柔弱少女走到客栈门前。
只见那个被拖着的女孩容貌秀美,娇甜可人。此时被那壮汉蹂躏,更显得楚楚动人,娇弱可怜。
开封府众人都是侠义心肠如何能见得这种事。“住手。”包大人一声怒喝,走下台阶,展昭等人尾随其后围了上来。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那个壮汉见来者人多,其中又有练家子,不免心虚,语气也就弱了三分。
“我是谁并不重要,到是你竟于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触犯王法,该当何罪。”包大人虽是贫民打扮却官威仍在。
那壮汉心中有鬼又见包大人不似俗人,便辩解道:“她父亲生前欠我十两纹银,现在那老东西死了,我不卖他女儿,却向谁讨银子去。”
包大人回头看向那少女“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家父确实向他借过十两纹银,只因家父突得重病过世,家中没有其他亲人,只留下小女一人,上哪给他弄十两纹银去,他见如此急了,便要将小女卖去青楼,小女抵死不从被他一路拖到此处。”说着又哭起来。
“这位姑娘莫要哭泣,老夫替你还此债。”包大人回头看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从包囊内拿出十两纹银,递给包大人。
“这是十两,我替她还债,我问你可有借据?”包大人冷着一张黑脸问道。
“有、有”那壮汉见有人肯付银子,一边回答着,一边急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