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您回来了,太好了,包大人都担心死您了。走和我一起去见大人”展昭一进门就看到了王朝。
“好,走!”王朝走了两步“哎,这俩位是?”看着苗若兰和展若婉问道。
“我是展昭的妻子,我姓苗,名叫若兰。”没等展昭说话,苗若兰开口回道。
“啊?”王朝止步回头看向展昭
“是,她是我的妻子。”展昭朝王朝点了点头肯定道。
王朝将展昭拽到一边,低声道:“展大哥,梅儿回来了,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包大人发现她时,她晕倒在路边,公孙先生替她把脉时发现她有了生孕,问她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
这对展昭来说这真是平地一声雷,给展昭炸的头昏眼花,王朝别的话他没听进去,只听见她有生孕了这一句。
苗若兰站的虽远,可别说在一个院中,只要她愿意,整个镇子都在她神念的控制之下,王朝的话她自然也听在耳内。
“昭哥,发生什么事了。”苗若兰故作不知的问道。
“没事。”王朝赶忙答道。
“兰儿,你来。”展昭将苗若兰带到一边。
“兰儿,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展昭将自己怎么与梅儿相识,怎么与她的吵架,梅儿负气出走,自己找她时如何遭黑衣女子毒手,身中剧毒,当时药石无解,梅儿用自己的chù_nǚ元阴救了自己这一切和盘托出。
“然后呢?又如何?”若兰似笑非笑的道。
心中是很不舒服,但看到展昭自责的样子,苗若兰又心痛得很,这事又怎能怨昭哥呢。
“她怀孕了。是我的。”展昭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有点摸不准苗若兰是怎么想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苗若兰看着展昭那愧疚的样子,苗若兰暗暗叹了一口气,昭哥的性情实在是太容易吃亏了,还有一个萱儿没处理,现在又冒出一个梅儿,她就算用chù_nǚ元阴救了你,你又怎敢保证这孩子就是你的。
也愿自己太过托大,如果早点到昭哥身边又岂能出这种事。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们两个。”展昭实在是无法可施,此刻他宁愿当时没遇见梅儿,自己中毒身亡倒省事了。
“她现在在这里。”苗若兰随意的问道。
“她在这里……”展昭低声道,语气中带着内疚自责。
忽然一只手握住了展昭“这件事你交给我来解决,现在我们要去见包大人,不宜谈这些事。”说着拉着展昭朝王朝走去。
既然事情依然如此有何必计较,总之不能让昭哥为难便是。
“大人,您看谁回来了。”王朝兴奋地朝包大人说道。
“展护卫,你回来就好,这一路之上你受苦了。”包大人高兴的道。
“大人,赵氏一案至今未破,展昭又是越狱畏罪潜逃之人,本不该回来连累大人,可又担心大人安危,属下给您添麻烦了。”展昭歉疚道。
“这是何话,赵氏一案,你本就是遭人陷害,被人冤枉的。梅儿姑娘已经把当时的情景告诉我们了,有了这个人证, 自然就可洗脱嫌疑。”包大人宽慰着展昭。
回头间发现苗若兰和展若婉竹儿,“她们是......”
“回包大人,民女姓苗,名若兰。是展昭之妻。”苗若兰落落大方的道。
“啊?展护卫这……”包大人心想,这边一个梅儿还没理出头绪,你到是又带了一个回来,这事可怎么办?
“大人,她就是当年苗府惨案中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展昭的妻子。”展昭看出包大人心中的疑虑,不想他误会便急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就是当年苗氏夫妇的女儿。当年本府也想替你追查凶手,可却毫无证据,这些年来本府亦常常自责,未能替你伸冤。”包大人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他向来以为百姓伸冤为己任,可十六年前苗家灭门案,至今未破对包大人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大人,凶手之事无需再提,多行不义必自毙,若兰相信上天会给凶手应有的惩罚的,大人为若兰的冤案劳神劳力,这份恩情若兰永记于心,这算若兰欠包大人一份人情,若兰终有回报的一日。”苗若兰随意地道。
几天过后昭哥不会和朝廷再有任何瓜葛,到时如何惩治凶手那是自己说的算。
“苗姑娘…”
“包大人,您叫我若兰吧,我即为展昭之妻,那包大人就应无需见外。”苗若兰再厉害在展昭面前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位包大人,她比谁都清楚,包大人在展昭心目中的位置。
“若兰,为民伸冤,查明冤案,乃是本府职责所在,无需介怀。”包大人宽慰道。
苗若兰也不禁佩服包大人之胸襟气度,只是佩服归佩服,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这位姑娘是……”包大人看着展若婉问道。
“大人这是属下新认的义女,与展昭同姓,名叫若婉。那一位是若兰的侍女苗翠竹。”展昭在旁介绍道。
“民女展若婉见过包大人。”
“奴婢苗翠竹见过包大人。”
“都起来吧。”包大人道。
“大人,萱儿可曾回来过?”展昭此时最担心的莫过于萱儿,其实他心中早已明白,萱儿如果在,听到他回来早就飞奔出来了,哪还会等到现在。
果然。“唉,这丫头也不知去了何处?至今杳无音信。本府也在担心,只怕她已遭遇不测。”包大人心中清楚,恨自己的人何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