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个问题在同一时间浮现在场间所有人心头,任凭他们想破脑袋也没得出答案。
荒君渔缓缓将阿珂抱起,阿珂没想到这位白发少年就这样将自己抱起,不过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好独特,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
“我是否可以带她走了?”荒君渔无视东方红的愤怒偏过头看着凤伊衣。
尽管凤伊衣韵味十足,经历不少风花雪月也被荒君渔这一眼而深深着迷。不过她很快缓过神来看向东方红:“如果东方公子没有打算继续加价那这位丫鬟就属于这位白发公子了。”
东方红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荒君渔今日算是彻底得罪他了,他发誓如果逮到机会一定让荒君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当荒君渔想要带着阿珂回到自己房间时,函雅阁大门口出现了骚动。不一会儿只见满脸怒气的王妃带着一大队守卫冲了进来,指着荒君渔厉声道:“拿下!”
“且慢!”凤伊衣及时站到了最前面,“王妃,想必你应该很清楚函雅阁的规矩。今日带这么多人意欲何为?”
“凤伊衣,识相的就给我滚开。我北堂若水十日前丧侄疯女,今日凶手就在台上你若是横加阻挠我捉拿凶手我保证函雅阁一定吃不了兜子走!”北堂若水丝毫不给凤伊衣留面子,在她眼里凤伊衣就是个风尘女子,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
“函雅阁内,动武者死!”先去那道威严的声音又缓缓响起,紧接着一位麻衣老者缓缓走到凤伊衣的身旁摇了摇枯枝般的手示意她退后:“来者是客,王妃今日如若是来函雅阁捧场的那函雅阁蓬荜生辉定然奉王妃为坐上宾;可若王妃今日是要是来破坏规矩的,那就别怪老夫不识时务不给印辰王爷面子了!”
麻衣老者丝毫没有退让,他身为函雅阁供奉保护的就是函雅阁的规矩,无论对方是何人,有何显赫身份。
“哼!别人怕你函雅阁我可不怕!我管你什么规矩,今日这二人必须为我侄儿偿命!夜王,杀了他们!”东方若水杀意黯然,无视老人先前警告。
一道黑影从大门飘入,二话不说一掌取向荒君渔。荒君渔静静观望,阿珂躺在荒君渔怀里眼眸微闭之际。麻衣老人一个挪步横在荒君渔前面,伸出枯槁的手同是一掌拍向夜王。
“砰”的一声,真元碰撞爆出刺耳的声音。
顷刻之间二人同是后退三步,不分伯仲!
“麻衣大手,安行然?”强压胸中澎湃血气的夜王有些震惊地叫出老人名字。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大黎还有人能认出老朽!”麻衣老人自嘲地摇摇头,“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想不到你这大修罗掌法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老朽一时托大没想到竟然着了你的道,看来是晚节不保啊。”说着他原地坐下,闭上低垂的眼眸开始调息。
他一时托大,被夜王大修罗掌的煞气侵入体内,此时煞气正在体内肆无忌惮的冲撞,如若不马上调息不死怕是也修行不保。凤伊衣迅速跑到老人身旁递上丹药,老人在她耳旁细语几声她就匆忙离开现场。
“哼!我看谁还能给你撑腰!”王妃不可一世一脸嘲弄地说道:“束手就擒交出解药,我留你们全尸!”
忽然,两个身影出现在场间,横在荒君渔与夜王的中间筑起一道无法冲断的屏障。叶醉与西门小楼几乎是同时出现,出于赠剑之情叶醉总需要做些什么。不然今日袖手旁观会成为他迈向武道巅峰的心魔,天罪也会看不起他!
“这件事与你无关,如果你是出于赠剑之情而出手还我人情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他乃是地坐境,你非他一招之敌。”荒君渔将阿珂重新放在了椅子上,解开了她身上的禁锢,示意她不要说话放心坐在那里。阿珂眼中充满了担忧,毕竟王妃是有备而来。
“我叶醉自小便没朋友,虽然至今我还不知道两位姓名,可如果不介意就把我叶醉当朋友。修为低下帮不上忙可是血性还在,拼命还是会的!”话音微弱提着天罪就冲向夜王,招招杀意,让受了内伤的夜王也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住手!叶醉!你今日所做所为已犯刀宗门规!我看你回去如何向掌教交代!你父亲也会因你受到责罚!”刀宗子弟急忙出言制止,生怕叶醉此举会让刀宗引来北堂家和皇室的报复。
叶醉仿佛丝毫没有听见他们的话语一般,招式更加凌厉处处不给自己留后路。正如他自己所言,实力不济可他会拼命!夜王乃当世强者,当其稳住阵脚之后便游刃有余,突然间瞅准叶醉空门一掌轰在叶醉胸膛之上。
“哇!”
叶醉倒地的瞬间吐出一口血液,鲜红的血液洒在天罪上。他满脸痛苦想要支撑自己站起来屡次都以失败告终,荒君渔走到他身旁给他服下一颗丹药让他调息。
“不堪一击!”夜王冷哼一声眼神凌厉充满蔑视!
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东沫儿已经一跃而下手中长剑直刺夜王!夜王微微侧面,竟然是魔宗拔剑术,为什么魔宗也插手俗世争端?他来不及多想,不等招式成形就迎了上去。看似夜王招招夺命,可他不知眼前这位薄纱女子在魔宗是何身份地位。忌惮魔宗的他始终未下杀手,否则东沫儿早已溃败。就在二人缠斗之际突然一直没动手的西门小楼消失在原地一闪即末,瞬间出现在夜王身后轰出一拳!措不及防的夜王转身匆忙结了手印勉强迎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