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金色羽箭携带着狂暴至极的真元不由分说地直射慈悲先生,尽管慈悲先生已是天照境中阶强者也不得不重视这一箭,如果这一箭真的射中自己定然非死即伤!可是迟了,当他察觉到这支羽箭的存在时羽箭已经到了他面门前。避无可避之际只听慈悲先生大吼一声:“啊!”
一股强大的真元从他体内涌出,涌向那支来势汹汹的羽箭。可这股真元终究无法抵挡羽箭的来势,只抵挡了那么一瞬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慈悲先生也没指望自己临时架起的真元盾能够挡下羽箭,他要的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时间。他迅速偏过头,羽箭擦着他的脸颊过去,射向了他身后的函雅阁侍卫犹如无人之境知道穿过第十二人胸膛时才停下。一抹滚烫的血液从慈悲先生脸上滑落,怒目圆睁的慈悲先生看着身后死去的十二名侍卫火冒三丈转头对着印宏质问到:“陛下!先前老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弓兵营只是函雅阁管事一人所为为何还要对我下杀手?难道这就是陛下对待盟友的态度吗?”
“放肆!”印宏被慈悲先生这一声质问也感到莫名其妙,这一箭确实无比绝伦,可为什么慈悲先生为什么会怀疑到他头上,不过当下印宏为了保全威严出声喝道!
“难道刚才那一箭大黎除了箭神弦后还有第二人能够做到吗?众所周知弦后只听陛下一人命令,如若没有你的指示他如何敢擅自行事?”
“弦后?”印宏恍然大悟,原来慈悲先生认定刚才那一箭乃是弦后所射所以才往自己身上宣泄怒火,心中对慈悲先生闪过一丝杀意时也不禁正声说道:“那一箭不是弦后射的!”为了不寒了同盟者的心,他只好耐心解释道。
听到印宏说那支金色羽箭不是弦后所射的慈悲先生更加茫然了,印宏没必要说谎话来蒙骗他,可如果不是弦后所为那究竟是何人呢?大黎还有人能够与箭神弦后比肩?难道会是黄金山庄的人?重重疑问萦绕在慈悲先生的心头久久没有散去。
岂止是他有疑问,荒君渔都对这一箭生出了疑问,他看到那支羽箭想到的第一个人是还在养伤的哲别,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一是荒君渔已经让人带着他与他母亲暂时离开黄金山庄,等到今夜平安度过后再回来;而是哲别完全没有能力射出这能够伤及天照境强者的箭矢啊,尽管虎王说老木弓并非凡物,可哲别终归太过于弱小了。不过连印宏都矢口否认那一箭不是弦后所为,所以荒君渔才感到一丝困惑,不过这丝困惑很快就散去了,敌人的敌人虽然日后不一定成为朋友可为了共同的敌人暂时成为朋友也没何不可。
“弦后乃是陛下的王牌,八年前江城一战早就见识过了。”荒君渔想起八年前的那一箭,如果不是射向荒君渔的那一箭扰乱了荒破天令他回身救下荒君渔,那江城一战的所有来犯者都将在荒破天的强大下化为灰烬。可惜没有如果,恰恰是那一箭拿捏住了荒破天的命门荒君渔,从而让荒破天身受重伤最后力战至死!
“哦?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还知道些什么?”印宏没想到荒君渔竟然知道弦后也参与了八年前江城一战,也正是八年前江城一战弦后成为唯一一个活着的,那一战的惨烈印宏可想而知这八年就弦后的使用更加小心,不到危急关头时刻不会让弦后出手。
“也许是你们认为我爷爷已经老了,再也不复昔日风采。于是你们便组织了四大门派与三大家族各十名总共七十名快要作古的老不死前往江城,屠杀江城百姓。最后你们将这一切罪行都归咎于东行者阿诺身上,这应该也是你们留他活到西土的一个原因吧?”虽已是八年前往事,可是荒君渔的记忆却是那么深刻,恍如昨夜才刚刚发生一般,甚至有时夜晚入睡都会被梦中血腥的场景所惊醒。
荒君渔的双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通红说不出的鬼魅,而梦邪生的笑意愈发的旺盛。
“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不过要是我告诉你你所猜测的这一切都是错的,你会不会很失望呢?”印宏并没有承认荒君渔所言就是事实,而是想要继续挑拨荒君渔的信念。
让印宏没想到的是,荒君渔不仅没有陷入自己先前所言是否就是事实从而否定质疑自己,他终于说出让印宏第一次认为荒君渔有些像荒姓人的话:“是不是你做的这一点都不重要,我认为是你做的就足够了!”
话,风轻云淡!听在场间众人耳朵里又显得那般猖狂无理。而印宏则觉不然,这仅属于荒姓人的骄傲,与生俱来毫无来由的骄傲!
“哈哈哈,好!好!好!”印宏大笑三声连说三个好来表示对荒君渔先前那句话的肯定,也不继续否认第一次正面回应:“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朕做的!你今日遭遇也全都拜朕所赐,如果非要有个原因,那就是你们荒姓人该死!该死!”印宏的表情瞬间阴翳无比,扭曲的肌肉让整个面部看起来都无比怪异。
印宏没有理会荒君渔以及想要出声喝骂的文定国,自顾自地说道:“说的好听是你们荒姓人打下的大黎江山交由我们皇室治理自己隐居江城,可大黎百姓心中何曾有过朕这个皇帝?朕为了治理大黎天下励精图治废寝忘食将江山社稷治理地井井有条,可这都无法在百姓心中博得方寸之地,而你们呢?你们又做了什么他们就对你们顶礼膜拜,将你们视为大黎守护神!荒战该死!荒破天该死!你也该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