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异常地头晕。我被他半抱着带到套房内间的大床上,一路上竟无力挣扎,只觉腹中燥热难忍,向全身扩散开一层层的热度。
是菜,对,一定是那些菜。
这个阴险的男人,难怪他不劝我喝酒却总是不住地给我夹菜。
趁文森特·简森脱自己外套的时候,我用尽力气挣扎着想下床,他却轻而易举地搂过我的肩膀将我按在床上,俯下身来,炽热的气息让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一阵发烫,紧接着,下腹灼热的感觉越发升腾,这该死的迷情剂。
我用力推他,但此刻酸软无力的双手却只能给人欲拒还迎的感觉。
“西方的绅士不喜欢强迫女士,但如果你还是这么不听话,我也不介意粗鲁一点……”他单手将我不断挣扎的双臂按在头顶,双腿压住我挣扎的下身,费力将我的外套脱下,邪邪一笑,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
第二颗、第三颗,我挣扎的力气开始减弱。他眼里蒙上一层滚烫的欲火,附身吻上我的脖颈。
火热的唇让我颤栗,引燃了我愈舀愈旺的情欲,但我不能迷失,趁他有一瞬间的松懈,使劲挣脱被他钳制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由于腿脚无力,我一下子从床上滚下去。
再也顾不得什么,我手脚并用踉跄着去拉门把手,却被他一下子拽倒在地上。
“宝贝,没有锁卧室门是我的错,现在……”他咔嚓一下将门锁上,奸笑道:“我们可以尽情地不被打扰。”
我坐在地上,上身倚着墙壁不断向后退缩,他喘息着向我逼近,直到我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
经过一番挣扎,我柔顺的头发整个披散下来,衬衫半敞露出片片肌肤,他拂过我垂在脸颊上的几缕发丝,嗓音因欲火而变得低哑,“宝贝,你真魅惑。别担心,你很快就会感到快乐的,因为,这是最猛烈的迷情剂,让人无法抵抗……”
附身吻上我的耳垂,他恶心的手顺着我敞开的领口抚上我的脖颈,进而一个反手,将衬衫的一边扯下,露出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开始接自己的腰带。
伴着他粗重的喘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在自己下腹顶着的物体在逐渐涨大……火热……
要命的是,我的意识也在不断地下沉,眼神开始迷离。
想要,好像要……
不行,我用力一口咬住自己的下唇,流出温热的血液,尖锐的疼痛伴着一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使我拉回了一线理智,眼睛的余光瞥见半米外的床头柜上有只花瓶,他忙碌的手没办法完全钳制我,我渐渐抬起没有被他压住的左手,准备给他一击。
他意识到了什么,从我已经布上吻痕的锁骨处抬起头,带着一丝残忍的笑,“真不乖……”
说着一把抓过那只花瓶,摔碎在对面的墙上,扯下领带将我的两只手紧紧绑在一起。
双手被缚,两条腿早已被他的下身压住,这下真的没有挣扎的余地了,倚在墙上,我绝望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邪恶目光扫过我犹自滴血的唇,无边的魅惑让他低吼一声,大力抓住我单薄的衬衫,眼看我仅剩的上衣就要化为片片丝缕,突然,房间的门却被人大力地踹开。
尚未来得及辨别来人,身上的男人已被大力扯开,摔在地上。
下一刻,我颤抖的身躯被那人温柔地拥住,下意识挣扎,耳畔传来温柔的安抚,“是我,清羽,别怕……有我在……”
熟稔的磁感嗓音,司天浙,他终是出现了。
双手被轻柔地解开,我靠在墙壁上低喘,平复着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司天浙用柔软的手帕极小心地轻拭着我唇上的血迹,我抬起迷离的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是那紧紧蹙起的眉毛让我稍感心安。
他放下沾满血迹的手帕,将我牢牢锁在怀里,“清羽,对不起,我该早点到的,今后,我一定不会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分明是我一个人的事,他为什么要给出保证?
仅存的理智辨别出他口吻里那丝心疼,只是很快,我的全部思想便被体内挥散不去的yù_wàng占据,那个老男人的迷情剂果然厉害,连此刻口中残余的血腥味都不能把我拉回理智的边缘。加之被这具充满阳刚气味的强悍身躯抱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成为此刻最好的催化剂,我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升腾起似乎更为肆虐的yù_wàng。
我抬起虚软的手,推拒着离开他的怀抱。
“你……”感应到我的不同寻常,他撩起我遮住半边脸的发丝,轻抚我染上红晕的脸颊,薄凉的指尖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舒服,我开始留恋此刻的触感,竟不愿他离开。
“很烫……”他思索片刻,惊讶道:“是,迷情剂?!这只龌龊的狐狸!”
欲火一浪接一浪地涌来,我有意识地想要追逐他离开的指尖,每一分感觉都叫嚣着想要他的靠近。
迷蒙的眼神逐渐聚焦,眼前这个精致的男人,从轮廓到线条——他果真有傲视众生的资本。
那样傲然的唇角,总是蔑视一切地上扬,此刻却显得分外迷人。
我无法抵抗,身体前倾,吻上了那薄薄的唇瓣。
高大的身躯明显一僵。
“清羽……”他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开与他的距离,满脸惊讶。
我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重又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唇不轻不重地触碰着他的脖颈,缓缓呼出灼热的气息:“我要你……”
这个冷峻到不可一世的男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