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态逼人,到后来绿粽子也没能牵起傲雪离去,只因傲雪在一阵利益权衡后“极尽哀痛”的跟一个神甩着尾巴拍了拍屁股走了而傲雪尾随在其后的神还不是别人,正是那护送罗嗦奘奘取得真经的小白龙。
绿粽子看着奔腾的傲雪,持久不息的极尽悲伤,没头没脑的掩面哭泣。她说这是她今生见过最帅气,最漂亮,最博学多才的一匹马,可它去不能做自己的孩子!”
千笑听过她说的话后,不可置否的没头没脑的嘀咕两句道,没头没尾。
就看到绿粽子的眉头如海之繁华,不如独。慢慢的铺展开来道:“我打小在山里长大,从没有见过真正的马长得是什么样,而刚刚奔腾而走远去的那匹马,却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除了彩蟒以外的动物—马!虽然我是第一次遇见马!”
语必,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样,琐着眉头,继续的说道!“你们人间不是都兴一见钟情吗!那为什么呢!!!!我钟情的马却并不钟情于我,到最后还跟着别人私奔去了~”。
绿粽子得出来的这个歪理,声音稳稳的,几句话如鲠谷一样绵绵、长长。如同倾尽了一辈子的梦想。
千笑听过她的抱怨,心里一阵咯噔。骡子脸上也随着咯噔一阵纠结、一阵沉痛、一阵郁闷。原来,问一下老天世间情为何物,真的能让老天都睁不开眼。
绿粽子抽泣了半晌,都不见千笑回她的话,不觉委屈与气愤又腾腾升高了半截。最后干脆索性就搅着手指头看着他,跟他一样一声都不吭。
千笑看着眼前绿油油的姑娘,脑袋顿时风风火火飞过成群结队的乌鸦,很是应景。他想,她大概是忘记了自己被她点了哑穴了。想到这里,鼻子又冷冷哼哼半晌实在是无可奈何。
就这样,他俩一人一骡,足足瞪到了月亮又大又白,星星真尖真尖。绿粽子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花容失色的脸上带着“呀”的一声,两手拍拍:“原来,你被我点了哑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虽说她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着抱歉两字,但是原谅他耳朵里看不出来象牙在哪里。
因为,他看见她的眉毛已经出卖了她的眼睛,而她的眼睛也已经出卖了她那暗地里偷笑的神情。这个问题不小,虽然他没有长出人眼,但是他长出了骡子眼睛,而骡子眼也真真的是眼睛,因为,它和人眼睛一样有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都能看见东西。
在绿粽子甩着头发辫子念着約摸着是天灵灵,地灵灵,国产灵灵柒之类的咒语时,千笑身上的哑咒才被解开。这是多么令人伤感的一个时间点啊!
傲雪走了,也同时带走了绿粽子旧日柔软时光,她在带有傲雪的回忆中变成了两两相忘,各安天涯的化石,不愿羽化归去。
也对,她渴望能与它奔赴前程,只是她的前程里她自己是娇艳的主角,而他只不过是她命中匆匆一笔便能勾销的注脚。既然不过都是彼此注定了的过客,那么如今这种偶然的驻足与邂逅,就被当作在时光淙淙而过后的误会一场吧!
生当如此!不该还未及就已衰败!
而接下来,是他和她的对手戏。虽然他们一个是人,一头是骡子。
如今,虽然他们还未尝哀苦,也未曾同年少时更懂得省其身与修天下,但是他们正在追求让自己和对方真的两小无猜,虽说这一说法做起来不是那么的容易!
彼时,月亮又弯又弯,弯的已经要在天上挂不住。千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瞅着那月亮烟尘满身的跋涉,把黑夜都给吹弹的破了又破,不让夜来香伴随着月光皎洁,哀哭痴缠着老天。这时,他不得不悲哀的发现,纵然他真的想骑着竹马绕床弄青梅,携带一壶青梅酒愿同尘与灰。但是,他们俩个根本不在同一处西园一生绿苔草上,所以就只能眼睁睁的坐愁红颜老,两小总闲猜,千换不一回!
所以,在第七日的辛夷树下,他伴着西风辛夷花点缀提拔在这几日的岁月禀风下—独自洗薄了跋涉涉山的辛夷花!
因为,他认为陈旧了,雕残了的黑暗里芍芍的朽坏,应当印在自己的心里。与自己隔断朽木不雕的桃花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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