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果然,只有属兔这一点而已,谁敢说你是一只柔顺的兔子,他封君然就砍掉谁的脑袋!
商道!开辟完北方你又往魏国派人!接下来是不是就是东吴跟蜀国?宣政殿的那帮所谓能臣,都猜不透苏子煜到底想做什么,你竟然立刻就能分析出他另有目的?小小,直到今天他才真正的开清楚,这张无害的温顺的兔子皮之下,是一个让他震惊不已的女子!
所以他日防夜防,防了朝中重臣,防了兄弟亲人,到最后,却连这只兔子也要小心的防备了么?
回想起今日封羽然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封君然便忍不住想笑,果然还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他,都被这只兔子,蒙蔽了眼睛!
“皇上,臣弟以为,鸿妃娘娘在后宫惹下事端,与谁都不合,恐怕不只是任性而为之这么简单。”
不是任性而为之又是什么?他的兔子不是打小就这样么?吃亏了,就会立刻讨回来?!
可如果是这样,本应该傻乎乎的小家伙,为什么又能适时的做出如此准确的判断?小小,难道你想离我而去么?
不可以!就算用锁链穿了你的琵琶骨,他也绝对不会放开手!如果这注定是一场斗得你死我活的局,那么他不在乎输赢,或者他会干脆掀了棋盘,不择手段的,只留下这只兔子!
“疼……”
兔子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今晚的封君然,真的很残暴,他露出了他的狼性,残忍的,带着疯狂的肆虐,丝毫没有半点的温柔以及怜惜,那感觉就好像,是在撕咬着她的皮肉,恨不能将她连骨头都不剩的吞到肚子里……
“疼……”
于是她忍不住,垂泣出声,她也不想这么丢人,但是忍不住,她觉得自己已经散架了,在这么折腾下去,就要挫骨扬灰了。
肆虐的人终于停下了他的疯狂,细长的眸子异常沉寂的打量着她,精致的面容因为疼痛微微皱在一起,桃花眼泛起点点水润,粉色的眼尾打湿了,连细长的睫毛上都沾满了晶莹,封君然觉得心痛,但他依旧固执的,平静的看着,直到兔子咬了嘴唇,试图擦掉已经流到眼角的泪水,他才伸手,抓住小人儿一样纤细的手腕,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水。
这一次,封君然是怜惜的,小心翼翼,收起自己的獠牙,只亮出柔软的皮毛,轻轻的****,而后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进被褥,自己也跟着躺下去,将人紧紧的搂在怀中。
“小小,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骗朕,只有你,不可以……”
男人在她的身后呢喃,光洁的脊背贴着锻炼结实的胸膛,她能感觉到依旧停留在自己脖子上的牙齿,那双细长的眸子好像就在眼前一般,深深的,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只有她不可以?凭什么?又为什么?只因为你是帝王就可以夺走自己的一切?而她只能做鱼肉任人刀俎?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么?
封君然,你真的狠自私啊……
兔子闭上眼睛,搂紧了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却被身后的人扒拉出来,抽掉了被子,拽着她的胳膊,搂住结实的,男人的身躯。
“你只准搂着朕。”
霸道的话,只让兔子抬了抬眼皮,她好累,浑身又很痛,她想睡了,至于将来的事情……管他呢,反正谁都不会有事,只要制衡住了,叶家全身而退了,那就天下太平了……
兔子忍不住,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却不知黑暗之中,那双细长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了她一整个晚上。
第二日一早,醒来时已经看不到封君然的踪影,只杂乱的被褥还有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不断地告诉叶小小,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兔子皱了皱眉头,却依旧想不清楚封君然为什么会突然生气,难道是因为猜不透苏子煜到底打算做什么?
纳闷的时候,安茹已经进来道:“娘娘,叶大人来了。”
能自由进出后宫之人,也就只有六哥叶酒了。
兔子只好支撑着酸痛的身子爬起来,洗刷完毕,出去见六哥。
在这之前,她还是写下了改写的东西,才出门。
叶酒依旧提着一个药箱,娃娃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见妹子出来,先行礼,这是臣子摆件妃子的规矩。
“六哥,这个你带回去给四哥,另外北城的那些人,不放好好的组织管理一下,反正大哥现在闲赋在家不是么?”
叶酒点了点头,随即问:“小小,城北的人都是亡命徒,你网络这么一群人,做什么?”
城北的人都是些盗匪出身,身上都有那么几个人命官司,说白了,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后援。”
这些人将成为他们的后援,因为迟早,爹爹手里的兵权也会被封君然收回去,算算时间,怎么都会是战争结束之后,至少,也是打下东吴那块硬骨头之后。
兔子沉思的时候,衣领下微微露出一片青紫,叶酒只看了一眼便红了脸,当大夫的,自然是懂的多,他顺势给妹子搭了个脉,见脉象平稳,不觉有几分失望。
听闻皇上只进鸿园,为何这么久了却不曾有什么动静?还真是让人有点失望啊。
叶小小也只是笑笑,怎么可能会有?封君然都没有做到过最后……
两人各怀着心思,却谁都没有猜透封君然的想法,没办法,这个狼一样的男人,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送走了六哥,叶小小便继续窝在屋子里不出来,昨日在佳园丢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