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小回到住处,便关紧了屋门,解下衣衫,上臂上几节清晰地指印,青青紫紫的,连带着一片肌肤都红肿了起来,碰一下,疼得厉害。
“嘶……”兔子摇着牙,从柜子里取出虎骨酒,倒出来一小碗,沾了沾,贴上青紫慢慢的揉捏。
得在楼少卿回来之前活血化瘀,要不然被他看到,铁定知道自己又跑出去玩儿了。
正搓着,屋子里面想起一个凉凉的声音:“怎么弄的?”
叶小小给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把碗扫落,咣当一声摔了个粉碎。
外头等着伺候的安茹立刻推门进来,见自己小姐打了碗,屋子里一股虎骨酒的味道,她眨眨眼,便见自家小姐看过来,张着口型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安茹一脸的为难,便听那声音又道:“午膳过后救过来了,安茹,你退下吧。”
安茹只好带上房门走出去。
屏风与内室之间一道小小的过道,阳光照不进来,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因为两边摆着不少植物,还有一人多高的灌木,她也就没察觉,那里的阴影里,还站着一个人。
冷凝的气氛就这么透出来,让叶小小忍不住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她咬着嘴唇,默默的后退一步,而男人已经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她的胳膊,细长的眸子仔细地端详,俊美的面容就跟着越来越阴冷,隐隐迸发出点点杀意。
“怎么回事?”冷君然的语气,已经冷到不行,叶小小下意识的缩缩脖子,支支唔唔的。
“不是不让你出去了?不听话?”
还是冷漠的问句,依旧是低哑的声音,但是叶小小却从未觉得这么的害怕,因为这人细长的眸子里透出来的,不再是一直以来习以为常的宠溺与怜爱,而是毫无表情的冰冷,阴森森的,让人瑟瑟发抖。
见她不说话,封君然干脆道:“东罗,把朱老七带进来!”
“你、你做什么?”叶小小一脸惊恐的抬起头来。
“既然你不打算说,我就问别人。”
人“不、不用……”
叶小小急忙将人拉住,不知怎地,今天的封君然,让人害怕的厉害。
“我……我去了一趟铺子,做完最后的交接,就不用再去了。”
叶小小小心翼翼的回答,却等不到男人的话,她忍不住抬起头来,正迎上那双漆黑的眸子,一时间愣了愣,却突然间觉得那双漆黑慢慢的扩大,终究化作一片漆黑的汪洋,将自己吞噬殆尽。
“这个又怎么说?”
手指贴上裸露在外的肌肤,狠狠的捏着青色的指印,疼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嘶了一声。
“好痛……”
“你也知道痛!”封君然加大了力度,在一道手印之上,又重新印下了新的手印,青红压着黑紫,交织出绚烂的色彩,但却让叶小小疼的忍不住哭出来。
“小小,朕说过,你是我的!”
兔子垂下头,无声的哭泣,她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个人的手臂以及胸怀。
“放开我!”
她挣扎着,却被人抱得更紧,封君然扣住她的腰,压低了声音,带着危险的语调,缓缓道:“是谁!”
是谁敢在他的兔子身上留下指印?兔子是他的,即便是碰触都别想!若是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定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是……是铺子里有人闹事,误伤的,误伤!”
“抬起头来,看着我!”
叶小小委屈的噙着泪水,听到声音,也只能慢慢的抬起头来,盯着封君然的眼睛。
那是深不见底的深邃,黑的均匀,没有一点儿的起伏,平缓而祥和,但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却仍然让人觉得自己的渺小,觉得胆战心惊……
“是,是误伤!”
朱成友,如果说出啊去,封君然会杀了他吧?虽然这个人很奇怪,但他放自己回来了,怎么也比朱云碧强!
“小小!”伸手捏住兔子的脸腮,迫使她微微张开唇瓣,低头覆上去,径直长驱直入,而噙在眸子里的泪珠终于滚落,沿着眼尾,划过那片红晕,滚入发间,打湿了鬓角,也让叶小小的心,微微飘出几丝酸楚。
“小小,记住朕的话,谁都可以骗朕,独你,不行!”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小丫头的脑袋,一点点的亲吻着这张精致的小脸,光洁的额头,白嫩的面颊,挺翘的鼻子,饱满的唇瓣,还有,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桃色的眼尾,这是天生的粉红,永不消散,令人着迷。
叶小小闭上眼睛,沉沦在男人的细吻之中,胸口微喘,轻柔的起伏,让蜂封君然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
“四个多月了,应该没事了吧?”
“啊?”叶小小还未反应过来,人便被打横抱起,旋转之后,便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封君然解开外衫,压了上去。
忍了四个多月,那些轻柔的抚摸与亲吻,他才不会满足,他是贪婪的,就像狼,他想要的很多,人、心,还有这个世界!
所以他掠夺,他肆虐,他用阴狠的计谋一步步的算计,直到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小小,你是我的,是我自己一个人的!
男人喘息着,喷出炽热的温度,叶小小完全沉沦,只能茫然地抓紧人的脊背,勾缠着,紧贴着,想要更多。
急剧攀升的温度,让一切都达到了极致,晶莹的汗珠一滴滴滚落,夜色下,间或闪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