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好狂,什么来头?”宋煜问一旁站着的某派门主。i^
“什么来头?哼,那是金石门少门主金爆,穷得只剩下钱的暴发户。”那门主一脸鄙弃。
“没有黑市大会的邀请函吗?没见他到拍卖会里啊。”宋煜愣道。
“宋门主说笑了,能到拍卖会的除了钱之外,还需要有极深厚的门派底蕴,还要能有金丹修士。我说句不当的话,烛门也有上千年的历史,宋门主位列金丹,可要不是修剑门的供奉,烛门也没资格参加。”那门主笑道。
“嗯。”宋煜扫了那一张嘴就能把人闪晕的金石门少门主,那家伙嘴里还镶着一排金牙,脖子上挂着条澄黄的金链,手掌上两只加起来少说戴了七八枚戒指。
瞧着都不是纳戒,都是些金玉之物。
“金石门仅有两百年的历史,听说当初金爆的爷爷挖了一位修真先贤的墓,从里面给带出来了好些宝贝。那墓大得很呐,现在还能让他们随时都拿出一堆钱来砸人……”
“哼,传说那墓里光是剑珠就有一大箱子,还有几本剑诀,一本上品法诀,不是暴发户是什么?我都羞与这种人为伍,罢了,这胡先生的拍卖我就不参加了。”
没钱就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他一说,有些人都笑着说穷,走廊上一下空下来。
宋煜看那登记薄后坐着的汉子在笑着瞧自己,就硬着头皮签下了名字。
一颗剑珠一百亿的话,宋煜估算着自己最多也仅能拿出两三颗,要是拿不出来就只能用千灵丹来抵了。
真是不来这里不知穷,就不知那有什么样的拍品,能够需要用剑珠计价了。
要知那一盒千灵丹才拍了几百亿,算来也就几颗剑珠而已。
金爆连头发都染成了金色,还很蓬松,瞧着像头变种的松狮,在那正中央大咧咧地一坐,就有种老子身上带来的钱能把人砸晕的架式。
宋煜跟他坐一排,隔着三四把椅子,屁股一沾稳,金爆就招手说:“坐过来吧。”
瞧瞧他也没恶意,想来即使是暴发户,两百年的门派,修炼下来,也该有些气质了吧?就笑笑过去挨着金爆坐下。i^
“你是修剑门的供奉,我就跟你说这个事,那黑市大会的入场券,要靠门派的历史来发,还要看金丹修士的人数,我觉得这太侮辱人了。”金爆边剔牙边说,“我不也瞧着你带个女孩进去吗?那算什么?”
“那算我门里的人,”宋煜歪嘴说,“这些条件不考虑,难道弄个面对所有人的?像胡先这个一样?那不便宜了金兄了?”
金爆没听出话里的讽刺,笑道:“便宜我倒说不上。我们修金行灵气,不合适的也不会出手,要有合适的嘛,那说不得就要参与一下了。这要是都要按门派强弱来分发邀请函,那不是就让那些法宝在大门派里流转吗?那小门派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天?”
倒不能说他这话不对,宋煜也就没再说什么。
陆续又有人进来,这别看是剑珠计价,财力雄厚的门派还是有不少的。
剑珠要换成这凡人的流通货价也不容易,握有剑珠,但没多少mb的也不在少数。
金爆瞥了下那靠左边同排尽头的灰衣男,撇嘴说:“宋老弟,那家伙你知道是谁吗?我瞧着他全身都不舒服,该不会是趁机来抢东西的吧?”
宋煜也看了下,就笑:“那是渡河派的江上君子,你不认识?”
“我嘛,少跟修真界里的人来往,你要是问起这黄海、深圳有哪些夜总会,我倒是如数家珍,”金爆嘿嘿地笑,“特别是那深圳的濠江夜总会,那里的妹妹可个个水灵得紧。别瞧着这几年是走下坡了,可那还是有些珍藏,要是宋老弟有兴趣,等这边事了,我带你去乐乐。”
濠江夜总会?宋煜一笑:“我倒是前几天去深圳那里走了转,不都说东莞那里才厉害吗?”
“哎,东莞那里是面向中下等阶层的,真正的上等的大规模的,都在黄海、深圳,唔,还有个厦门。不过啊,这两年打得厉害。但是嘛,大浪淘沙,能剩下来的都是精品。不说别的,黄海那有家夜总会里有全球五十多个国家的佳丽,每逢五一长假,都会办选美会,那时过去,才真真叫做赏心悦目呐。”
说到这方面,金爆那真是行家里手,就宋煜观察,他最多也就是筑基中期,真要打起来,估计对上胡海鹏都够呛,可人家是修真界的富三代,那可真是生下来就没愁过钱。
光就这富来说,怕是夏清家都远远比不上。
眼瞅着厅里的人渐渐多起来,宋煜心想可真瞧不出,那些没法进会所的有钱人会有这么多。都快跟过江之鲫差不多了,那摆在厅里的四十多张椅子一下就满了。还有胡先请来的帮手,在帮着摆椅子。
厅里的四个角还站着四个人,都是臂膀粗壮的汉子,瞧来都该是些金丹散修。不像左禁有修剑门这大靠山,但要怕人硬抢,做些防范也是必须的。
这四人都是胡先请来的吧?宋煜猜想着,也没瞧见胡先出来,再回头去看登记的地方,就看到丁芸和孙演在那里。
孙演他不认识,穿警服的丁芸却很扎眼。
这些修士也不会把警察放在眼中,反倒是便装的孙演,很让那些修士不舒服。
“哼,这小拍卖会搞得有声有色嘛,剑珠计价,厉害呐。”
丁芸刚要问这剑珠计价指的什么,就看到宋煜走过来。
“这位是异事科的调查员吧?”宋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