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师轻青便越发瞪大了眼珠,如此还不解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输什么也不能输了阵势。
经一却只当师轻青这是格外享受,手指画得越发轻快,鼻子、眼睛、眉毛、媒婆痣、嘴巴、脸颊……
无一落下。
师轻青感觉那只湿润的笔就像小狗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一般恶心,想要呕吐喉咙干涸无比,胃口又空无一物,只是干呕,再加上身子动弹不得,连干呕亦无法子,胃里止不住地翻腾,更加难受起来。
少顷,一张脸便涨的通红。
可那满是墨水的脸哪里分辨得清黑还是红。
一旁的夏寒见师轻青胸膛起伏的厉害,耳朵跟烧红了似的,闪过一丝不忍,却不过是一瞬。
“走吧,有人来了!”犹豫间,到底还是解了穴道,拉着还未尽兴的经一破窗而出。
身子血液开始流动,四肢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师轻青脑子一阵晕眩,忙扶住了床沿一阵干呕。
仿佛肝肺都要被咳了出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夕儿捧着红陶豆一脸惊恐,大呼小叫地引来了一大帮人。
师轻青拍着胸膛使劲地摆手,走啊走啊,待会儿再进来。
可夕儿一副心疼地模样哪里瞧得清楚,直冲冲地就将碗盘放下就跑了过来。
后头的一帮子丫鬟婢女纷纷跟了过来,吵着说要去请御医,请宰父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师轻青气急败坏一时气急攻心,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完了完了完了…她的丑样子马上要闻名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