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巩睿极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总觉得从他的眼中散发着的全都是嘲弄和讽刺,这让他极其的不爽。
谁敢这么大胆管他巩睿的事情,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男人再次笑了起来,笑声里,讽刺意味更加的浓烈了,“巩少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这才多久连我这个救命恩人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嗯?”
救命恩人?巩睿的眉头随即皱起,思索着什么时候命被眼前这个陌生到不能在陌生眼中尽是讽刺的家伙的救过。
……
十分钟过去了,安静在这个糜烂气息还未散去的包间里,悄悄地,占据着。
“你,你,你--”指着眼前的男人,巩睿竟莫名地变得极其的激动,“你是南宫医生?!”
“呼--”一声长呼接着响起,就放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似的。
南宫夜笑笑,大手在巩睿的肩头拍了拍,像老朋友一般的口吻说道,“巩少贵人多忘事,总算想起我这个小医生了,怎么样?这段时间身体状况可好?”
“南宫医生您可真是说笑了,您要是小医生恐怕就没人敢说自己是大医生了吧?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还要多谢南宫医生,一直想找机会感谢您,没想到今天碰巧在这里遇到,不知道南宫医生是否方便,请您喝杯酒。”
南宫夜挑了下眉梢,看向若虹,“那你女朋友呢?她也一起吗?”
“她?”巩睿鄙夷地哼了一声,也看向若虹,眼神里是浓浓的讽刺,“这种女人也配跟我们一起?还不如带上这里的两个小妞呢!哪个不比她强!”说完还“豪放”地笑了两声。
南宫夜随即蹙起眉头,不难看出胸中的不悦。
若虹的脸色也因这羞辱的话而变得更加的难看,虽说她一直都想法嫁入豪门,但这样的男人,这样肮脏不堪的种马她真的无法想象以后会跟他生活在一起,会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分手就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若虹也不是没人要的女人!大不了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
“像你这样的种马,我若虹还看不上!”头一甩,仰着高傲的头颅,她愤然地离开了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
“你--”巩睿羞怒地指着若虹的背影,气得脸都绿了,好你个若虹,既然你如此的不识好歹,我发誓,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巩睿的下场有多么的悲惨!
南宫夜暗自叹息,头轻轻地摇了下,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具说实在的真的不怎么样的身体,这女人啊,为了钱可真悲哀!
“巩少,别生气了,人都已经走了,你呢?是不是也该穿上衣服了?”
巩睿哼了一声,转过身,脸上随即带上笑容,“是,是该穿上衣服了,那就麻烦南宫医生去门外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南宫夜点头出去,还体贴地带上了门,嘴角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
看你还能狂妄多久,你这种人啊,怎么死都不知道。没办法,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这是你的命,小子,你就慢慢地“享受”吧!
不多时巩睿穿戴整齐后拉开门,穿上这身人皮他看起来还算人模狗样,这是南宫夜对他的评价,他自认为这样的评价十分的合理。
“南宫医生,你想去哪儿?”
“我刚刚开了个包间,要不一起进去喝两杯?”南宫夜建议性地口吻说。
巩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行,今天我做东,你就尽情地玩,我们不醉不归!”
要知道刚才正在兴致上被那个践货闯进来搅和差点要了他的命,这要是不再好好地玩一玩这老二肯定不同意,所以南宫夜这样的提议他甭提有多开心了。
名叫醉生的包间里,南宫夜优雅地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红酒杯在手中轻轻地转着,里面红色的液体在转动下就放佛女人摇曳的裙摆,充满了you惑与。
他似乎在等,等什么呢?
巩睿瞥他一眼,不禁心里暗暗道,这都快半个小时了,这个南宫夜只喝酒不见有别的行动,他不会是个……
他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转了转看向南宫夜裆部,这样激烈的场面,这样光六六的美女在眼前,他怎么就会没任何反应呢?唉!真是悲哀啊!
他惋惜地看他一眼,开玩笑的语气问道,“南宫医生,你不会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吧?”其实他是想说你性冷淡吧,可想了下觉得那样说不妥,才会换成了这句。
南宫夜笑了下,这笑容,绝对可以用勾魂来形容,不然云上杰也不会给他取名叫勾魂邪少了。
“巩少可真会开玩笑?我南宫夜不对女人感兴趣岂不对你这样的大老爷们感兴趣?简直太荒谬了!我可是个纯爷们!要不咱们两个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纯爷们?”
巩睿正要说,好,谁料,敲门声却在这时响起。
“谁啊?”巩睿看向门口,随即又问,“南宫医生,是你点的?”
南宫夜笑笑,未语,一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手中的红酒杯转得更欢了。
巩睿疑惑地看看他,冲着门口喊了一句,“进来!”
两秒钟后,门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虽没有浓艳的妆容,甚至连淡妆都没有修饰,但天生的丽质以足以将她的美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她就像从天上下来的仙女,坠落在这纷杂的尘世间。
一时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