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巩昂做了好几道菜,每一个都是金羽爱吃的,两人说说笑笑吃完饭开始收拾东西,这时候巩昂才发现金羽一直戴着帽子,在外面的时候戴帽子就算了,怎么回来还戴着帽子?他有些好奇。
“羽儿,你怎么还戴着帽子,不热吗?”
金羽愣了下,摘掉帽子,巩昂不禁瞪大了眼睛,她,她怎么把头发剃光了?
看他惊讶的模样,金羽重新戴上帽子,淡淡地说道,“前段时间头受了些伤,后面的头发剪掉了,我看着留一部分剪一部分太滑稽,就索性全部剪光了,估计到夏天的时候能够长成你这样吧。”
巩昂听后慌忙转到了她的身后,看着她后脑勺上已经结痂的一大块,他的心顿时绷住,她要受多大的伤才会留下这么大一块伤疤,记得在美国的时候当时医生检查出她头部有一块被植入的微型炸弹也是在这个位置,他真的无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被人在脑部植入炸弹而后又受伤。
心里不由自主泛起一股心疼无比的浪潮,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将她拥在了怀里,“傻丫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记着你还有我这个昂哥哥,别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承受,好吗?”
巩昂的话让金羽的心底腾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流,就像是亲人的那种温暖,他就像是亲哥哥那样,让她感到安全,踏实。
好久都没有这么踏实过了,就放佛在空中飘了好久好久的心,终于着陆,带着前所未有的欣喜与满足。
头微微一歪靠在了男人的肩上,发自内心道,“昂哥哥,谢谢你。”
“傻丫头,不需要说谢谢,从我们认识的那天开始,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亲人。”是啊亲人,因为知道她的心里藏着一个他永远都无法取代的男人,所以如果不换种方式,他怎能走进她的生活习惯,怎能够一直的关心她,爱护她?
从第一眼看到她,那时候虽然她单纯得跟一张白纸,可是她的眼中还是有一丝让人心疼的忧伤,那两年多,无数次她一个人偷偷地跑去那个酒店,站在门口忘了许久许久,他就知道,那个酒店里有她难以也无法割舍的东西。
终于,当看到那个从未流泪却在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而泪流满面的她时,他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她眼底的忧伤。
曾经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调查关于她的过去,直到看到那个叫云上杰的霸道的男人出现,他才想着去看看她的过去,谁料,她竟然是巩睿当年那个未结成婚,婚礼上被人带走的新娘,原来是她。
世界很大,却又那么的小,他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他一直漂泊孤独的心会在某一刻被填的满满的,停留在岸边,只因岸上有她。
但他更清楚,这一生,他与她都只可能是朋友或许能成为朋友中最好的那种,但他也不可能成为她的男人,所以他便把还未来得及表露的心思藏在了心底,用磐石压住,这一辈子都无法跑出来,从那时候起,她就只是他的妹妹,他的羽儿妹妹,需要他一生去爱的妹妹。
“你就像哥哥那样,真的,除了爸爸和江叔,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给过我这种跟亲人一样的感觉。”金羽轻声说,头还微微地巩昂的肩头蹭着,像个撒娇的小女孩。
听她这么说,巩昂知道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虽然心里有时候也会难过,但若是这个选择能够让他跟她一辈子都保持着这么亲近的关系,他不后悔。
“我也是,你就像妹妹那样。”
金羽“呵呵”地笑了起来,心里想,有个哥哥真好!
巩睿也无声地笑了起来,胳膊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心里也想,有个妹妹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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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巩昂没有去公司,而是帮着金羽打扫屋子和院子,春天来了,院子里却光秃秃的,两人一合计去了花卉市场,买了花和种子,回家后就在院子里像模像样的种了起来。
一直忙碌到晚上,还没有种完,巩昂做好晚饭两人吃完,然后巩昂离开,金羽在房间里洗澡,感觉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跟巩昂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觉。
累了一天了,洗完澡躺床上金羽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上有一个人,她正要叫,只听到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说,“是我……”
“上杰?”就那么一瞬,眼泪如冲破闸的洪水奔涌而出。
“羽儿,想要你。”
金羽没有吭声,因为他已经在她体内了,她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这一夜她记不清他要了多少次,也记不清他都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身边早已冰凉,而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好好的睡衣,就连一个吻痕都没有留下。
惷梦无痕,她哑然失笑,眼泪随即又滚落。
身体有些酸疼,她想是昨天累的缘故吧。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巩昂的电话打来了。
“羽儿,吃午饭没有?我刚下班。”
“还没呢,我刚起床。”
“想吃什么?我路上买些一会儿去你那儿做。”
“冰箱里什么都有,你来吧,什么都别买。”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巩昂的车子停在了大门口,金羽此时正捋着衣袖在院子里忙乎,看他来,她直起身,“你快去做饭,我都要饿死了,早饭都没吃。”
她自己或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