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再隐瞒也没什么意思,而她也倒想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所以她点点头,“是,江伯,这把匕首确实是云上杰送给我的。”
“什么时候?他有没有说他是从哪儿得到的匕首?”
“很早就送给我了,他没说从哪儿得到的,只是说这是他随身带了很多年的匕首。”
江伯点点头,没再向下问什么,眼睛盯着地面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好一阵子都没再吭声。
“江伯,您见过这把匕首吗?”金羽想了想问。
“嗯,以前在云上杰那里见过,不过说实话,我还倒真没仔细看过这把匕首,这把匕首他小时候就在身上带着,有好多年了,不过他从来都不让人碰他而且也从来不离身,所以刚才看到这把匕首的时候我就很惊讶,以为是还有一把跟他那把匕首一样的匕首呢,原来不是,还是他的那把。”
“那您有没有见过他戴过几块玉佩?”
“几块玉佩?羽儿你想说什么?”
金羽咬了咬嘴唇,从包里掏出那把匕首,“江伯,有件事我没跟您说,您看这把匕首上的龙型花纹,两侧的两个形状不一样,我也是才发现的。”
“花纹不一样?”江伯听后头倏地抬起,眉头随即皱起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匕首,只看了两秒钟便问道,“你是说胡须不一样吗?”
金羽一愣,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似乎不是没有仔细看过这把匕首,他应该对这把匕首相当的熟悉,不然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两秒钟分辨出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东西那细微的差异呢?
联想到刚才她说玉佩是两块的时候他丰富多变的表情,那个可怕的猜想再次在金羽的脑海里浮现。
江伯见金羽不吭声就晃了晃她,“羽儿?你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事了?”
“呃?没,没有,我就看到了这点不一样。”金羽有些慌张地回答。
江伯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这或许是雕刻的时候为了美观而故意这样做的,这不能说明有两块玉佩,羽儿你想多了。”
真的只是她想多了吗?
“江伯,您不觉得匕首上的这两个花纹雕刻得有些不一样吗?一般雕刻花纹都是在平面上去雕刻,但这个却是先抠出一个凹槽然后在凹槽里面雕刻,我见过爸爸手中攥着的那块玉佩,形状跟这个匕首上的几乎一样,厚度和这个凹槽差不多。”说这些话的时候金羽的眼睛一直盯着江伯的脸,她想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一些信息来证明她心中的疑惑。
可惜,她什么也没有得到,江伯只是点了下头,沉思了片刻后说,“那你能确定警局的那块玉佩跟匕首上的一样吗?”
“不能,所以我想明天去趟警察局。”
江伯很爽快地点点头,“好,不过你要跟他们怎么说?”
“我正在考虑,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还不能将云上杰的事情告诉警察,以免打草惊蛇。”
“你说的没错,现在还不能断定凶手就是云上杰所以还不能告诉警察你跟他的关系。”江伯轻声说,现在他可以完全肯定昨晚上出现在酒店的那个人影就是云上杰,而且他跟金羽也见过了面,这个小丫头她在撒谎,很好,既然她想玩一玩,他就好好地陪她好好玩一玩。
“羽儿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进入警察局找到那块玉佩,如果能带出来最好,但如果带不出来那就用相机拍下来,对了,去年你生日我让你江叔捎给你一对耳钉,他给你了没有?”
“耳钉?”金羽下意识摸了下耳朵,耳钉还在,她好像记得云上杰有一次给她扔了,什么时候又给她戴上了,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还在吗?”江伯问。
“在呢。”金羽把头发拢在了耳朵后面。
江伯略微点了下头,“那如何使用你江叔给你说了没有?”
“说了,左边的有个微型探头,右边安装有求救装置,怎么了?”
“明天你去警察局一趟,看看是否能见到那块玉佩,把照片拍下来,这样就知道玉佩是否是两块,我想好了,你到了就跟他们说你在网上见过一块跟那块玉佩差不多的图片,他们肯定就会让你看那块玉佩,你就趁机拍下照片,至于网上图片的问题你不用操心,我一会儿就安排人去办这件事,如果从警察局出来有尾巴跟踪的话你直接去c约餐厅。”
金羽点点头,突然有一种自己像是在一局棋盘上的感觉,江伯刚才说让她去警察局,这样的安排就放佛他一早就计划好的一样。
不,不是放佛,而是肯定!
一下子她放佛突然明白了为何他要翻她的包了,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她去趟警察局,为了这个目的,他绕了一个这么大的的弯子。
可真不简单呀!
她以为她说话和做事够严谨的了,没想到却还是中了他的圈套,如此看来这家服装店是他一早就安排好的,难怪里面营业员和经理她一个都不认识。
如此看来,他一直都在跟踪和监视着她,那么他说的昨天晚上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自己的房间里出去这件事不是似乎而是肯定,他只是在试探她。
只是很遗憾,昨天晚上她竟然提前睡着了,否则一定能抓到那个人,云上杰,若你真的还活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大混蛋,你骗我骗得可真苦!
“好了羽儿,我们该去医院了,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