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着很刺激,很有趣,似乎是一个很刺激的生存游戏无双轮回。
她低声道:“你是说我们会在野外生存?而且要时时刻刻提防旁人是不是?”
姬钰轻柔地道:“也不尽然,因为诸方势力在古代遗址中已经建下一处贵族的集市,几大家族的翘楚都会聚集在那里,随时与手下人商议战术,调整作战计划,而且也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
凌熙颔首,“这个想法很合理。”
姬钰道:“当然在圣地里爱好和平者也可以整日在其内,夜里才会出去,可以避开其他的队伍,当然也有人喜欢在夜里伏击,算是各取所需,也有很多大夫在那里提供最及时的医治,裁判也会在里面掌控全局,我目前知道的大概这么多。”
凌熙浅笑,神思不由自主的飘渺起来,“很有意思,我很喜欢这样。”
姬钰瞧出她骨子里喜欢刺激的性子,若要劝说她放弃比试根本不妥,于是轻叹一声,满声细语道:“方才你在下面吃的不多,眼下你饿不饿?”他伸出手,轻轻地抚了两下少女如瀑布般的秀发,就觉着对方如猫儿一般,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才抚了两下佳人秀发,姬钰就觉脖中一紧。
姬钰蹙了蹙眉头,却发现是少女张开檀口,忽然间轻咬住了他的脖子。
姬钰低头看了一眼少女,随即一笑,“我竟然不知道……你竟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吃了我。”
凌熙轻嗤了一声,磨了磨牙道:“谁想吃了你?浑身没有二两肉,想必肉质也不美味,我是怪你死鸭子嘴硬,直到现在才知道认输,让本姑娘很是生气。”
原来她很生气,原来她不是无动于衷,姬钰闻言眸光微闪,眸子里的光泽格外的潋滟,斑斑驳驳如点点星光,他的嘴角缓缓勾起,笑得很是惑人,仿佛一幅传世画作重现于世,绽放出惊世骇俗的光芒。
就在凌熙快要被他美色所惑的时候,蓦然男子有了进一步行动,低头吻上少女的嘴唇,辗转着,反侧着,灵巧的舌尖尝遍她嘴唇的每一处滋味,如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感受到他异样的热情,凌熙眼皮跳了跳,只听姬钰微微的喘息道:“可惜在异地,没有喜娘与花烛,可饶是如此,我却很想要洞房。”
洞房?凌熙一恼,立刻抬手推开了姬钰。
姬钰一双眸子已经染上幽深的欲色,闪耀着迷人的光芒,抬眼看着她,声音柔和的不能再温柔,“怎么?熙儿,你不肯?”
凌熙的指尖轻轻一抖,却不慎碰触到他腰间的玉佩,接着身形一晃,那玉佩从她的指尖落下,“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姬钰低头看一眼在地上不断晃动的玉扣,随即抬起头,眸光中染了一丝笑意,“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凌熙侧过了眸子,语气含了一丝无奈和鄙夷,“我可没有什么意思,提醒你一句,你可别忘了你的寡人之疾,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此言不虚,还是先把你病治好了再说,我怕你到时候还没有精尽而亡,就先病发而不治,我可不想守寡。”
“精尽人亡?病发不治?守寡?”姬钰笑了笑。
“嗯。”凌熙点了点头。
“女人,你居然如此诅咒我?不过你也提醒了我……我的确是不知道若是我们洞房会如何?”
凌熙的面容红了红,“所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治病。”
言讫,凌熙挑起眉,故意板着脸看着姬钰。
姬钰幽幽一叹道:“治病也是要试一试,否则到时候真的洞房花烛夜,岂不是临阵磨枪?”
临阵磨枪?凌熙用力推开他,“别闹了极品女仙。”
姬钰看着凌熙,微微一笑道:“女人,我是很认真的,不管怎样?我们成婚前也是要做些准备的。”
凌熙假意当作没有听见,面容的绯红却暴露出了她的心情,掩唇轻咳了一声。
姬钰的面容如诗如画,眸子里含着淡淡的情意,看着少女妩媚的面容,与她往日清冷的表情截然不同,他心中砰然一跳,伸手轻轻抚过她的发丝,语气温文尔雅地道:“要知道,我的病迟早都要治好,而且只有你能治。”
此刻凌熙从未想到有人竟然打着治病的名义揩她的油,眼下当然也只有姬钰公子能这么做了。
于是,白泽公子堂而皇之地做了!
感觉到男子的手臂把她揽入怀中,躯体慢慢压在她的身上,嘴唇轻轻碰触她的耳垂,顿时传来一阵酥麻微痒的感觉,凌熙渐渐失去了力气,她缓缓躺在榻上,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怦地跳了一下,眸光朦胧,“姬钰,这些日子我在裴家身份名不正言不顺,我与裴子楚之间会传出一些不好的传闻,你待如何?”
听到这番话姬钰接下来的动作微微一慢,他顿了顿,接着埋首在她胸前,沉思了片刻,方才道:“既然我们在一起,必然要互相尊重对方,所以……下不为例。”
好个下不为例,这也是尊重对方?凌熙的嘴角撇了撇。
半晌,耳畔传来男子的声音,“好了,乖乖睡吧!”
她在他温柔缱倦的目光中,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身子一侧,在他胸膛上轻轻蹭了一下,如猫儿一般。
这一夜,姬钰没有燃香,屋中空气清爽,美中不足的就是此榻窄小了一些,两个人躺在一起不能有多余的动作,一整晚她已经感觉到了男人的隐忍,她轻轻靠在男子的胸膛上,感受着对方肌肤传来的温暖,听着对方噗通噗通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