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隽凉笑了笑,亲吻躺在自己怀里的妻子,“好,那我明天就去,你跟我一起,你负责收钱
“没个正经。”许夏木浅笑,嘴一嘟。
温隽凉抱着怀中的娇软,淡然道:“夫妻之间,关起了房门,需要什么正经!”
“不跟你瞎扯了,你这次去国有收获嘛,思瞳真的在那里吗?还有……他好吗?”说到这个“他”,许夏木的情绪总会有一丝波动,没看那本日志以前,似乎一切都已经隐藏起来,用冷漠化成保护色。但是,那本日记就像是一个纽带一样,似乎比血缘更牢不可破的纽带。
日记上的日子虽然并不连贯,但是关于“他”与“她”的点滴却是记录的详尽,那上面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她的母亲对她父亲的爱。不管如何,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原因是因为“爱”。
虽然她的父母未能长相厮守,他们的爱情注定残缺,但是她知道,在无形之中,他们以另外一种形式继续守护着对方。
这么多年来,他并未娶妻,身边唯一的女人就是那个白衣女子,那是跟她母亲有着七分相似的女子。
此时的许夏木感受着他的丈夫一下又一下的抚过她的背脊处,如此温软的举动带出来的是满满的温馨与爱护,她感觉到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即才道:“虽然我在那没亲眼看见思瞳,但是应该就在佟薄严的手里。至于他……我并没有跟他打照面,仅是将果儿画的画交给了周叔,让他转交,听周叔说他看见画后笑了。”
“笑了就好。”许夏木将温隽凉搂紧了几分,她更是犹如猫儿一般窝进他怀里,“阿衍,你现在可以将思瞳的秘密告诉我了吧?”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闻言,许夏木眸光一沉,她迅速从温隽凉怀里推出来,抬高视线与他对视,在那一双讳莫如深而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眸中,许夏木却是读到了严肃。
经过时间的磨合,以及日常的点滴,他们各自的心思早就通透无比。
但是听见他这般说,她还是觉得讶异无比,她是真没想到温思瞳的身世竟然会那样,可是……似乎是那样一切才合乎情理。但,眼下她若是落入了佟薄严手里,那岂不是——
“阿衍,你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要是佟薄严对思瞳动了杀意怎么办?”如果真相是那样的话,佟薄严很有可能会这么做。佟薄严这个男人看上去吊儿郎当,似乎视权利如粪土,但是也正是如此,他才显都更为可怕。
她不认为他会看在谁的面子上而不动手。
温隽凉却道:“我想应该不会。”
她的丈夫素来看得透彻,有时候她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有预知能力。如此的他,眼下就在这里,多数时候他会陪在她跟孩子身边,不再让其他的事情纷扰他的心绪,但是每次看见他跟自己博弈的时候,她就想或许该让他回到那个真正属于他的世界去。
“阿衍……”这时,她唤道。
“我不会离开这里,更加不会离开你,果儿还有楼帝。这辈子我该走的路都走完了,后面的路必须要有你还有孩子们。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这种田园生活……很好,真的很好。”温隽凉这么说着的时候,将怀里的人也抱得越来越紧。
“既然这样,你明天不如……”人的天性是很难改变的,比如许夏木的狡黠如狐。
“不如什么?”
“不如明天你跟昀昀谈一次吧,你也猜到是她跟沈学霖出现了问题。我觉得沈学霖不是那种会出轨的男人,而且聪明的男人有时候会犯蠢,总喜欢自以为是的保护,阿衍,你说是不是?”许夏木意有所指的说道。
温隽凉温润如玉的面容闪过一丝尴尬来,随即道:“或许,不是因为蠢,而是太过在乎,也就急躁了,人一旦急躁就会犯错,这可以理解,明天我跟昀昀谈一次。”
“老公!那就谢谢你拉,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许夏木欢快的在温隽凉的脸颊上一亲,就快速的从他身上起身,跑向了浴室。
在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闪入浴室后,温隽凉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起来,沈学霖出轨?呵……怎么可能……
……
第二天早上,在吃过早餐后,傅昀就被温隽凉叫进了他的书房。不得不说,当傅昀隔了这么久再看见这个她未知害怕的“温总”时,她是胆颤的。
从小到大她就怕他,其实更多的是敬他,一个连他大哥都敬的人,她没有理由不敬畏他。
所以当他用一种极端和蔼的语气对她说:“昀昀,吃过早饭来我书房,我跟你谈谈”的时候,她真心以为听错了,还是夫人在她旁边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她才恍然大悟应声。
所以傅昀来到温隽凉书房后,她就一直严肃的站在那,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等温隽凉对她说,“昀昀,那儿有沙发,我们坐那谈。”之后,她才僵硬的来到沙发那,又是非常恭敬的落座。
温隽凉坐在那,随即他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清水,对傅昀道:“喝水,你似乎看上去很紧张?”
傅昀在心里呐喊,她怎么可能不紧张?
“昀昀,其实有句话我早该对你说了。你跟思瞳一样都算是我妹妹,我知道你从小就怕我,你能说说你为什么怕我吗?”温隽凉故意收起了身上的冷冽感,老婆下达的命令他不敢不从,谈心的首要要素就是一定要让对方先卸下心房。
傅昀对面他的时候紧张,所以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