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啊……就是话家常。”许夏木惯有的散漫语气,那眉眼亦是笑的张扬。
“话家常能话上两个小时?”温隽凉侧眸看向身旁的女人,见其脸上笑意浓的能划开冰雪,他一直好奇为何她能笑的如此肆意。
闻言,许夏木却是主动侧过身,揽过他的臂弯,俏脸更是向着那张俊逸的脸庞靠近了几分,似是挑、逗,却又不是,“家常才能说两个小时啊,不然早就结束了。”
似乎是被她的笑感染,他的眸光是亦是软了几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小舅之前就知道今天你父母会来吧?”许夏木心里好奇。
“今天是巧合,不过……好在你表现不错,值得嘉奖。”温隽凉突然伸出手拧了一下她的脸蛋,轻微的,那触感却是极其的好……
就这么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却让许夏木怔住了,半晌后她才回神,“别老逗我,小心我再咬你。”
话落,却是想起,那夜她神志不清,他将她抱在怀里,她却直接咬了他一口。
想着,眸光却是看向了他的颈项。
果然,那处有着一个伤口,清楚的看见了齿痕,看那伤痕,她似乎下口不轻。
温隽凉看见了她的目光,随即便道,“真是一只小白眼狼。”
“……”许夏木默然了,谁让她理亏,确实是她咬了他,这一句小白眼狼只能默默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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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许夏木用她的厚颜无耻,以及耍无赖的各种手段,让温隽凉同意让司机送她回她的公寓,并且同意她所谓的半个月单身假期。
一回到自己的公寓,许夏木就连忙收拾好衣物,然后跑到机场,买了一张去皇城的机票。
皇城对许夏木来说,太过特殊。
皇城,她在那笑过,哭过,爱过,恨过……如此的记忆深刻。
深刻到,她想极力隐藏,却仍是抑制不住的去向往回去。
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飞机后,许夏木总算到了皇城。
她双手推着行李箱,脸上架着一副超大墨镜,头上戴着一顶花边草帽,身上是简单的棉麻长裙,飘逸的长发并未扎起,纤细而洁白的脖颈间系着一条白色棉麻围巾,脚上是一双极具学院风格的平底鞋。
虽然是松散而悠闲的打扮,但是一出甬道便仍是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虽然脸被遮去了大半,但美人就是美人,到哪都是艳压群芳的主……
秦婉见许夏木一出甬道,便扬起手向着她不断挥动。
看见了秦婉,许夏木那慢慢悠悠的步伐亦是加快了几分。
待许夏木走近,秦婉立马露出一张揶揄的表情,满脸的调笑,“你这只花蝴蝶一飞回来,你看整个机场的男人那眼神都快要定在你身上了,男人果然都是一些食 也的东西。”
“婉婉,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毒舌,你毒就毒吧,干嘛连我也扯进去。”说完,许夏木将手里的行李直接推给了秦婉。
看着前面一大箱的行李,秦婉愤慨了,“你个死女人到底准备呆多久,带了这么多的行李,难道准备常驻不走了?”
“是啊!不走,把你吃穷再走也不迟。”许夏木不理会身后的秦婉,直接走向了出口。
秦婉见状连忙推着行李追了上去……
走到机场外面,许夏木却是顿足了,她看着皇城偌大的机场,莫名的想起三年前,她身上就揣着几百块钱,只够买一张去虞城的机票,她当时亦是站在脚下这个地方,那么茫然,双眼红肿,犹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狗……此时再回想起来,明明只是三年前,却觉得那么遥远。
秦婉推着行李箱赶到许夏木身旁,有点气喘吁吁,“我说真的,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回来看你不行啊!难道你不想我?”惯有的不正经口吻,许夏木调笑着。
“去!谁相信你啊,我更相信你,你是因为放不下某人想回来看看才对。”秦婉恨不得上前揪她的笑脸。
许夏木当然知道秦婉嘴里的某人是谁,三年了……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她,他更不是当年穿着白衬衫的翩翩少年。
“婉婉,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夏木接过秦婉手中的行李,准备伸出手拦出租车。
然而,耳边却是传来秦婉的话语,她说,“夏木!你还不知道么?霍晋升和唐婉晴离婚了……”
闻言,那只伸出去的手却是僵在半空中,她转过头看向秦婉,神情复杂,“你再说一遍。”
“我说……在前几天就爆出霍晋升和唐婉晴已经离婚了。之前就有一些不和的传闻,不过前几天已经证实了,确实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而且霍晋升是净身出户,他名下的不动产都给了唐婉晴,除了他一手创办的公司外,其他的他都没要。”秦婉说的愤慨,可以说是激动,甚至有点慷慨激昂的感觉。
许夏木只觉此时她的脑袋似乎停止了运转,想起那日……她受伤是他送她去的医院,难道那日是他专程去虞城找她?还记得那天他说了很多……
三年前,那事发生的突然,但是他却半句解释的话都没有。那么三年后,又何必说……
秦婉站在许夏木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不能怪她八卦心里泛滥了。要知道,现在的霍晋升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事业还在起步的男人,现在他可是皇城众多女人的梦中*。即便是离过婚,但在这个时代不是都说二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