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平的屋子有三间,堂屋的东边卧室门紧闭着,本来陈苏醒来不见詹平很不开心,此时陈苏正乐滋滋的趴在桌边看詹平留下的
詹平的字一向狂草,许是怕陈苏看不懂,力透纸背的铅笔字写的郑重工整。
“苏苏:
乖,先去洗脸,牙膏已经挤好,水瓶里有热水,桶里有干净冷水,洗面奶是你当年用的牌子。
给你买了润肤霜,别忘了用。早饭在保温桶里,中饭我会回来陪你吃。
内裤我已经帮你换了,不许摘下卫生棉。嘘嘘什么的都在屋里解决,不准出了这道门。
想我了就用桌上的手机给我电话。
等我回来,
詹平。”
“嘘嘘”这两个字,写的格外庄重,就像拧了好几次眉才下定决心落了笔,笔锋僵硬。
而两字的收尾一笔又轻快上扬,就像詹平的促狭一笑。
陈苏的手抹着黑色的铅笔字,细碎的铅灰在指腹上沙沙的痒痒的,挠着她的欲念,让她情不自禁的面红耳赤。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十点,陈苏听到脚步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面,要吓上詹平一吓。
杨书记推开了门,轻声走了进来,鼠目在杂货石雕里面寻找美人的身影。
“詹平!”
伴着破空而来的娇呵,娇娇软软的陈苏扬着爪子扮小老虎,从门后像青蛙一样跳了出来。
杨书记的眼睛都看直了,只穿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仅至大腿根,全身像是才从被窝里蒸好的馒头,软软的,白花花的。
陈苏眼见一头流着哈喇子的大肥猪摇摇摆摆的过来,那人一边扒衣服一边逼近。
陈苏再傻也知道这人的企图,堂屋的大门正在被人合上,那越来越窄的光线成了她唯一的生机。
陈苏还没跑两步,光着的脚心就被碎石给磕住了。
正在解裤带的杨书记一手辖制住她的手臂,抵她在墙角,冷笑着:“这回我的朱丽叶啊,是插翅也难飞!”
陈苏怔怔的见大门被砰的一声合上,形势于她不利,因着那天在林荫路上的经验,眼珠一转。
陈苏嗲嗲的媚笑:“杨书记,我们来继续玩那天的游戏,好不好?”
杨书记的咸猪手撕上陈苏的领口,就是这种馥郁的香气,就像大.麻一样酥着他的神经。
杨书记的肥手亵渎着陈苏抖个不停的肩头,拿舌头舔了一下,“真是美味啊,今个,我只想一步到位。”
陈苏没了主张,浑身置入冰窟。
如果她被这头猪玷.污了……
她根本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连保护自己都不会,就像菟丝子一样依赖詹平……脆弱的不只是她的ròu_tǐ,更是她的灵魂。
或许,她该让贤了……总裁姐姐总是有办法的!
——不,她要等詹平回来。
詹平对于意志薄弱的陈苏而言,就像鸡血。陈苏抬腿就要给杨书记的关键部位顶上一膝盖!
却不想,杨书记一手抄住陈苏的腿,凶神恶煞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苏自知力气不敌杨书记,一口咬住了杨书记的左耳!
杨书记要色不要命,手指发力,陈苏的遮羞布沿着之前的裂口一路向下。
陈苏哪还顾得上咬他,一手羞愤的捂住,旁边就是一个雄鸡石雕,一手抡起,就要砸上杨书记的脑门!
杨书记一掌掴上陈苏的脸,扇的陈苏耳朵嗡嗡作响,跌在了地上。
陈苏拳打脚踢,杨书记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等糟心事,失了理智,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墙壁上砸!
陈苏晕了过去,揪着t恤的手垂了下来。
陈苏的风光半露在了杨书记的面前。杨书记将其抱起扔到了床上。
杨书记没有注意到陈苏垂下的另一只手,自始至终还紧握着一个手机。
陈苏的后脑磕到了檀木床头上,这一磕似是把她磕醒了。
两边脸像是在干架一样,一上一下的抽,面目狰狞,嘴里都是啼血的呼唤:“詹平……詹平……”
“詹平是我的……詹平一定会回来的……”
杨书记元气大伤,用毛巾敷着自己的伤口,一边酝酿欲.火。
在杨书记看不到的地方,陈苏的两个人格正在对峙。
主人格嘲讽:“真是没用的家伙,就要给人强了,还不让我出去?”
第二人格坚决:“两天的期限还没到,现在这个身体属于我的,这是雇佣合同上说好的……詹平马上就回来了,我要见詹平最后一面。”
主人格冷笑:“你就任着这头猪侮辱——就不怕詹平回来嫌弃你?”
第二人格垂泪:“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拥有过这具ròu_tǐ,我要告诉詹平,你是你,我是我。相较于我的爱,区区ròu_tǐ又算什么?”
主人格好笑:“他要是真的爱你,会连你和我都区别不开么?”
第二人格被正中软肋。
主人格轻蔑道,“你不过是一缕孤魂,寄生在我的身体里。没了它,你就会灰飞烟灭在这世上。若因你的愚蠢而毁它清白,你信不信我要你的命!”
第二人格惊惧于她眼里的杀气。
她们的姐妹情深主仆规矩,恐怕就要到此划上句号。
就在僵局之间,杨书记搓手过来,“你啊就别惦记那个穷光蛋了,是他把你送给我玩的!你顺着我,我包你快活似神仙。别给脸不要脸,你勾引我不就是为了工程标?那个标还在着呢,几十万的大生意一觉就睡来了,你也该知足了!”
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