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苦笑,这两日沈国公纳了名娇妾,国公夫人的日子怕也不好过。
还好,皇后也没硬要她答出个所以然来。
却说沈公府的庶子庶女因着这事儿还真没有上门说亲的,这是国公夫人始料未及的,当然,这是后话了。
沈梓姝收到国公夫人的来信头疼不已,京城果真传言渐起,她即便知道是俞璟辞所谓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拿不出证据来。
没了沈梓姝时不时添堵,俞璟辞的日子过得还算清闲,夏苏的手受了伤,不能再做饭,俞璟辞必须要习惯寺里的斋饭了。
寺里的斋饭眨一吃觉得好,多吃几顿嘴里就索然无味了,夏苏还在床上躺着,脑子没什么问题是俞璟辞最欣慰的事儿!
摇摇一转,还有几日就是俞璟辞的生辰了,沈梓姝没说回府之事儿,俞璟辞却开了口,“太子妃,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知京城是何境况,最近梦里常梦到殿下,他说南夷已经投降,百年之类再不会发生战乱,让我回府等着他凯旋!”
俞璟辞自然是胡诌乱编,不过沈梓姝听着却是变了脸色,她还不知道萧珂缮知道山里发生的事儿后会不会发怒,当即附和道,“也是,是该回去了,我跟方丈辞个行,你命人把院子收拾干净,我们明日就回去吧!”
俞璟辞心里高兴,第二日回去时去菩萨座下拿出她求来的平安符,拽在怀里。
马车到了城里,沈梓姝没歇一会就去了宫里,说替皇后求了平安符,要趁早送去带在身上。
沈国公府发生的事儿俞璟辞心里有数,沈梓姝急急忙忙去宫里怕是向皇后娘娘诉苦。
事实,沈梓姝去皇宫还真是因为这个,不过皇后旁边有客人她不敢多说,害怕遭人惦记上,因为皇后身边的不是旁人,而是俞璟辞嫂子的娘家人,沈梓姝请安后满盈盈掏出平安符,“母后,儿媳去护国寺为小皇孙祈福的同时,听说母后您得了风寒,便每日关在屋子里抄写佛经,最后方丈见我诚恳,问儿媳有何愿望,儿媳就说只希望身边之人平安快乐就好,方丈给了儿媳这个平安符,儿媳初时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方丈是给母后您的呢!”
她说得情真意切,皇后夸奖她,“你有心了!”
旁边的老周氏却不以为然,“都说心诚则灵,太子妃是个孝顺的,可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你若是接受了不是显得这平安符来路不正师出无名吗?!”
老周氏乃俞璟辞大嫂祖母,周阁老在朝廷举足轻重,周氏说的话也有一定分量,只听周氏又说,“护国寺平安符不是抄写佛经就能得来的,还要每天坚持打坐,平心静气,不得杀生,太子妃做不到又何必走一遭,不是自己遭罪吗?”
皇后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不好,总觉得老周氏说的话对,接过平安符就递给了身边的嬷嬷,“既是人心中所求,你就帮本宫好好收着,什么时候有闲暇了就拿看看!”
沈梓姝脸色一僵,皇后娘娘的意思很明显,现在不想见到她。沈梓姝只得一脸悻悻告辞,等人走了皇后娘娘才跟一旁的老周氏说,“我这个儿媳心眼不坏,就是看问题总浅显了些!”
老周是表示赞同,“明人一看就知道她刚风尘仆仆回来,进宫也急忙忙,可见真心想给您捎点礼,谁知竟用了个那么挫的借口,生怕大家不知道她意图似的,欲盖弥彰!”
皇后唉声叹气,她点拨过沈梓姝两三次了,可都没什么成效!
回到榭水阁,俞璟辞自然喜笑颜开,对着山楂没完没了的八卦以及各种小道消息,俞璟辞都耐心听着,不时附和上两句,把山楂给累的。
夏苏已经恢复了很多,可俞璟辞仍让她好好躺着,叫了两个丫鬟伺候她,等完全好后才到她跟前伺候,石榴大了很多,过了夏天就可以摘了,俞璟辞坐到树下,数着一颗一颗的石榴,生活好不惬意。
晚上,准备好给每人的平安符,俞璟辞刚踏入浴池后边就跳出来一个庞然大物,光着膀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不带她惊叫已经抱着她扑进了浴池。
两人的肌肤火热摩擦,俞璟辞不可思议的叫了声,“殿下,您怎么回来了?”
萧珂缮只顾着嘴,在俞璟辞光滑细腻精致的后背点燃一簇簇火苗,差不多了才回答了句,“大军驻扎在城外,明日父皇会亲自去城门,我左右无事就先回来了,爱妃,你也是今天回来的罢?”
萧珂缮去南边给俞璟辞写过两封信,盼了很久盼到俞璟辞回信,也就一句话,“早点回来!”
萧珂缮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不过此时都化作两人嘴里细碎的呻.吟.在水里,俞璟辞只得盼着萧珂缮,靠在他坚硬的胸前,俞璟辞感叹,“殿下,您瞒着所有人回来,会不会被皇上责罚?”
“不会,父皇高兴不已,我今晚回府除了没惊动府里人,其他人应该清楚,爱妃想我了没?”萧珂缮边说边抚摸过以往她没少碰过的地方,感觉俞璟辞耳根子都红了他才把人放了,不过,双手圈着她的腰身,让她再怎么挣扎都不能离开自己的怀抱。
俞璟辞没想挣脱,她细细打量着萧珂缮的鼻眼,一双眼睛比以往更加炯炯有神,一眼,俞璟辞仿佛似被吸进去是的,只能迷茫的看着她。
水上的花瓣遮了两人敏感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