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吓得小脸都白了,忙着把眼睛闭上,低着头朝着郝溢鸣的怀里钻了钻。
宁婳儿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就是害怕。
其实睡在一起也是个意外,宁婳儿的心里也清楚,可她就是害怕,心口噗通通的乱跳。
睁开了眼,郝溢鸣朝着怀里睡着的宁婳儿看了一眼,想到昨天晚上宁婳儿冷的缩成一团,他起来把宁婳儿搂在怀里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起来把宁婳儿放开,直接去了外面的洗手间里紧。
房间的门关上,宁婳儿才敢真开眼睛。
莫名的一抹不舒服划过心上雠。
郝家这么多的男人,好像就郝溢鸣是不食人间烟火,能够坐怀不乱的。
宁婳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虚荣了,要不怎么有点失落感。
趁着郝溢鸣会来之前,宁婳儿翻身趴在一边,继续睡了一会。
郝溢鸣回来了,宁婳儿从沙发上面起来,坐起来眨巴了两下迷蒙的大眼睛,其实宁婳儿还没有睡醒呢。
“洗洗去吃饭。”起身郝溢鸣去了外面,找地方去洗漱去了。
宁婳儿哦了一声,人从房间里跟着出来,出了门就没看到郝溢鸣了,倒是看见刚刚起来工作的餐厅人员。
“婳儿来了?”宁婳儿刚被人发现,就一群人都到了宁婳儿的面前,挨个的和宁婳儿打招呼。
一个个都穿着区分睡裤,上身却什么都没穿,看的宁婳儿双眼发直。
要不是宁婳儿的定力好,肯定是要流鼻血了。
其中一个看宁婳儿发呆的样子,还笑着走到宁婳儿的面前给她看腹肌,宁婳儿正好奇的去看,身后一个人贴上来,一只手把宁婳儿的眼睛给蒙住了。
宁婳儿抬起手拉着郝溢鸣的手要拉开,却给郝溢鸣阴冷的声音给吓到了,马上把手又放下了。
“你们是最近过的太好了,觉得该失业了?”
闻言眼前的人作鸟兽散,眨眼就不见了。
被放开宁婳儿小心翼翼朝着郝溢鸣看去,郝溢鸣的脸色极冷。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你都能看!”郝溢鸣确实有点生气,但宁婳儿觉得她很委屈,明明就是他们给她看的,何况她也没有真的看见,郝溢鸣却那么生气。
转身宁婳儿倔强的走了,经理从对面换好了衣服出来,一般经理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好了出来,从来也没有半裸着就出来的时候。
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经理也却是是不知道。
意见了面,经理还和宁婳儿打招呼:“婳儿。”
宁婳儿小脸绷死,根本没有理会经理,大早上就给经理脸色看。
经理停下回头还看从门口跑出去的宁婳儿,还说:“我是经理,你不要工作了?”
想到宁婳儿根本就没有工作,算了,摆了摆手。
转身正对上郝溢鸣那双不快的双眼,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经理能说什么,干脆什么也不说。
肯定是昨天晚上弄的太辛苦,今天人家生气了,何况是在这种地方,太不应该了。
转身经理走了,郝溢鸣朝着门口看去,宁婳儿已经跑的人去楼空了。
早饭了,宁婳儿还没有回来,郝溢鸣这饭自然是吃不下去。
起身郝溢鸣出去走,前后都找了,人却没有影子。
电话拿起来打出去,结果始终没人接。
转身郝溢鸣回去,说了一声担心宁婳儿可能是朝着山下走了,才一路找到山下去,结果找到学校了,也没看到人影。
“叫人满山的找,今天停止营业。”
电话打回来经理也是一阵意外,人没走去哪了?
别真的是出了事,郝三少还不跳海?
“都去找人,可能是出事了。”经理说完自己先去找人,郝溢鸣开车上来,一路找宁婳儿,但这一路还是没有宁婳儿的影子。
……
宁婳儿坐在草丛里面,此时正一边看着手机一边骂着郝溢鸣,要不是郝溢鸣她就不会跑这么远迷路了。
这么久了,手机也没有信号,宁婳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在这个地方过夜了。
已经中午了,郝溢鸣怎么还没有找她。
难道说真的生气了?
宁婳儿突然很后悔,不应该跑出来的。
万一郝溢鸣不出来找她,她晚上岂不是要在这个地方过夜了。
想着宁婳儿觉得还是要自救,起来准备朝着太阳的方向走,觉得那边就是餐厅的方向。
而事实恰恰相反,太阳的反方向才是餐厅的位置。
宁婳儿上山确实对着太阳,但她跑出来是后山,回去就是背对着太阳。
宁婳儿没想到这些,迈步还是朝着相反的想想走,直到走到了尽头,一不留神就出溜了下去,啊的一
声滚到了下面。
听见有叫喊的声音,郝溢鸣就知道是出事了,其他的人也正好都找到这边,陆续人都上来了。
郝溢鸣第一个跑到宁婳儿掉下去的地方,身后的人跟过来,郝溢鸣十分冷静的把人拦住了。
站在原地看了一会,顺着草呗碾压过的痕迹看去,十几米的地方果然躺着已经昏迷的宁婳儿。
郝溢鸣的脸色一白,呼吸也沉着。
“找绳子。”
“我去。”
经理转身边去找绳子,郝溢鸣站在原处一直盯着宁婳儿昏睡的脸,手里还紧紧的握着手机。
绳子来了,郝溢鸣把绳子拦腰绑住,叫另外几个人拉住绳子,在找一个树把绳子固定住,跟着直接从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