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群人都被吓到似的,忙着人人自危,这是个什么情况?
郝溢鸣的脸色显然不是太好,就是宁婳儿也感觉不太对劲,忙着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未免郝溢鸣误会,宁婳儿又说,一脸的尴尬。
郝溢鸣深邃的眸子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我没说什么,你怕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峻”
宁婳儿就好似被吓坏了的孩子,小脸通红,吓得只会说这么一句话。
郝溢鸣可没有纠结这些的心情,低头看了一眼宁婳儿的腿:“撞上了?鲫”
宁婳儿这才想起什么,忙着弯腰揉着被撞疼的腿,郝溢鸣拉开椅子直接走去了宁婳儿身边,蹲下便把宁婳儿的裤腿给挽了起来。
宁婳儿忙着推,这是要干什么?
“郝溢鸣,郝溢鸣你别这样。”宁婳儿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也闹不明白郝溢鸣要干什么了。
“我看看。”郝溢鸣说着已经把宁婳儿的裤子给掀开了一块。
正看着,抬头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原本温吞的眸子顷刻间犀利似箭,谁还敢乱看,忙着把脸转开了。
没人看了,郝溢鸣低头看着宁婳儿的小腿上面。
知道她的皮肤嫩,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不禁碰,竟然紫了一片。
郝溢鸣看了看把宁婳儿的裤腿放下了,宁婳儿脸红气短的,推了推地上还蹲着的郝溢鸣。
“你要干什么?”宁婳儿实在是难为情,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郝溢鸣起身站了起来,把椅子朝着边上踢了踢,弯腰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啊!”宁婳儿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太突然了,宁婳儿忙着把手搂在了郝溢鸣的肩上,跟着给郝溢鸣转身抱了出去。
宁婳儿长得本身就瘦弱娇小,此时在郝溢鸣的怀里,就好似是一直小花猫一样,柔弱的要人想要呵护。
周围人都噤声了,郝溢鸣绕过椅子把宁婳儿给抱了出去。
宁婳儿完全被吓傻!
没去门口,郝溢鸣反倒抱着宁婳儿朝着楼上走。
楼梯是铁架子那种的,宁婳儿哪里敢看,也没时间看了。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扑通扑通的乱跳,小手抓着郝溢鸣的衣服不敢松开,好像松开就要掉下去了似的。
“郝溢鸣。”颤颤巍巍的宁婳儿叫了一声。
郝溢鸣看她一眼:“我不是没抱过你,你怕什么?我也没说要吃你!”
哦!
楼下一群人眼睛瞪圆,原来不是没抱过的意思!
宁婳儿惆怅:“那是以前,迫不得已。”
对迫不得已的这个词,郝溢鸣似乎是不太喜欢,所以眉头皱了皱。
“所以呢?现在也是?”郝溢鸣问,宁婳儿已经无语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能走!”宁婳儿刚刚说完,郝溢鸣抱着宁婳儿朝着楼梯下面看了一眼,吓得宁婳儿发抖,忙着把脸撇开了,下面看不是多高,上来变得好高。
“现在还下去么?”郝溢鸣问,宁婳儿摇了摇头,诺诺的把脖子缩了回去,像是一只鸵鸟似的。
郝溢鸣到了楼上,直接把宁婳儿抱回了自己房间里面,进门把外面的数十双眼睛给关在了外面,却没管住下面那群人的嘴。
“还是总监厉害,太有范了!”
“我倒是好奇在楼上干什么?”
楼下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楼上也正如火如荼的对持。
宁婳儿被郝溢鸣放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床单是灰蓝色的,房间的墙壁上面都是些游戏光盘,一个衣架,以及吃饭的桌子,电脑有两台。
看上去很简陋的一个地方,宁婳儿一睁开眼睛便在看了。
郝溢鸣转身去拿了跌打酒过来,宁婳儿都没有看到,他就上了床,坐下开始给宁婳儿拖鞋,吓得宁婳儿脸白,一个劲的朝着后面退。
“不用了,我没事,不用这样的。”宁婳儿想要推开郝溢鸣,郝溢鸣却放下跌打酒直接把宁婳儿的小脚给扯了过去,而后放到了他的腿上。
宁婳儿继续推,结果继续是僵持。
“把手拿开。”宁婳儿推着郝溢鸣的手,郝溢鸣有些不大高兴了,声音显得有些不高兴。
宁婳儿心里骤然揪紧,忙着把手缩了回来。
她缩了回去,郝溢鸣直接把宁婳儿脚上的鞋给脱了下去,也不管宁婳儿是不是愿意,直接把裤管挽了上去。
宁婳儿一着急,忙着用手把自己的小腿给护住了。
郝溢鸣也没有生气,只是伸手把宁婳儿的手给拿开了,宁婳儿就好似断了线的风筝,无力挽回,还在拼命的挣扎。
“我自己来,你把药酒给我行了!”宁婳儿也是不想让自己尴尬,不想郝溢鸣反倒是抬头问:“会用么?”
宁婳儿皱眉
,好像不会用。
“擦药酒,不定……”
宁婳儿想说,她一会就学会了,结果郝溢鸣干脆不理会,直接把宁婳儿的小脚丫按住,一只手按着,一只手一把袜子给扯了下去。
宁婳儿愁眉不展,这是什么意思?惊吓的脸越来越白。
“郝溢鸣,别…”
“溢鸣,以后叫溢鸣。”郝溢鸣一边说一边把药酒打开,宁婳儿整个人都愣住了。
郝溢鸣看了一眼宁婳儿滞住的小脸,漆黑的眸子在她脸上看看,低头抹了一点药酒,双手搓了搓,按在了宁婳儿的小腿上面。
“啊,疼,疼!”郝溢鸣下手有些重,宁婳儿疼的不行。
结果门外开始误会,两个男